剧烈的疼痛感让她回想起了和他第一次za的糟糕感受,生怕自己又被弄出血,慌乱地喊起男人的名字:
“韩邵如!”
她怎么可能认不出他。
在第一次从指尖尝到熟悉的血Ye滋味时,她就认出他了。
她的眼罩被扯了下来,许久不见日光的双眼瑟缩着流下眼泪。
泪眼朦胧中,柳漱看清了韩邵如的模样。他不像柳漱一样毫无变化,不再是五年前那个青涩沉闷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更加英俊却也更加乖戾的青年。
尤其是现在,浑身散发着猛兽般的气息,仿佛载着无穷的怒火,要把她撕成碎片。
韩邵如掐着她的脖子,怒声道,“贱人,居然跟你的亲哥哥1uaNlUn!像你这种自私又肮脏的生物,我就应该在见到你的时候就杀了你!”
他掐了她很多次,可唯独这次,柳漱是真的觉得他动了杀心。
“对…对不起……”
从喉咙里泄出的声音嘶哑又难听,但终于让韩邵如松手了。
哪怕已经Si过一次,柳漱还是很害怕,更害怕濒Si时的疼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是埃尔戴斯b我的。我也不想和他1uaNlUn的,但是我必须要从他身上拿到东西,所以只好和他在一起……”
柳漱缩成一团,哭得一塌糊涂,“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要杀我,好痛……”
她为了活命,能说的都说出来了。
韩邵如在旁边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漱刚准备再求饶几句,就被他拽着脚踝拖到身下,以两人先前的AYee为润滑剂,又C进了她的菊眼里。
后面本来就不是用来x1nGjia0ei的地方,因此这个过程很艰难。
柳漱被撑得快要裂开了,下意识地就想爬开,结果韩邵如早就发现了她的意图,从她的背后压了上来,用几乎要将人绞杀的力道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终于,他的整根ji8都塞进了菊x里。
“好难受,唔……”
“闭嘴。”韩邵如冷漠地呵斥,在她的身T里cH0U动了起来。
于是柳漱只敢小声地呜咽。
“埃尔戴斯C过你的P眼吗?”
“没有、没有,你是第一个,只有你……”
他捏住她小腹处的r0U,“这个纹章怎么去掉?”
“我不知道……啊!”
韩邵如给了她一记深顶。
“……该Si的血族。”
柳漱活下来了,代价是度过一个漫长凄惨的夜晚。
她T0Ng破了韩邵如的身份,眼罩也就再没有必要。他褪下柳漱手脚上的束缚,却仍把她关在这窄小的房间内。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周,又或许是一个月。当她都快要忘记时间的流逝时,韩邵如带来了一套新裙子。
他替她穿上,又给她洗脸梳头。柳漱一动也不敢动,像个洋娃娃一样任由摆布。
韩邵如做完这一切后就站到门口,偏头对她说了句“出来”。
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她只能依偎在韩邵如身侧,从以前那个风光无限的王室妻子变成了畏手畏脚的阶下囚。
韩邵如带着她来到了一个大厅,里面挤挤攘攘地都是人类,只有他们两个半血族。
其中一个老头震惊地看着韩邵如,仿佛他不该出现于此似的。
韩邵如则是面容平静地走到他面前,从手心唤出了一把通T漆黑的剑,“我成功打败血族之王,并拿下了暗之剑。按照约定,你应该把首领的位置让给我了。”
“开什么玩笑!”
在老头喊出这句话的瞬间,他的人头便落在了地上,维持着惊慌的表情。
柳漱不是第一次看见人头落地,虽然不像当初那样吓得不敢动弹,但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如今的血猎,竟然成了一帮欺软怕y、唯利是图的雇佣兵,只能眼看着血族愈发壮大,而自己反倒像蝙蝠一样四处躲藏。”韩邵如对着大众说道,“我在此声明,我虽然是半血族,但与纯血族和x1血鬼有着不可化解的仇恨。我将不日后带着暗之剑讨伐血族残党,若有不服从者,要么滚,要么Si。”
人群寂静无声。
过了一会,第一个人站了起来,然后是第二个人,第三个人。
一大半人选择了留下来。能成为血猎的人大多已经无法回归社会生活,即使首领变成了半血族,追随着他进行狩猎也已经成为了人生唯一的归宿。
最后,韩邵如将柳漱揽到自己怀里,以最亲密的姿势说出了最冷漠的话:
“这个nV人是属于我的奴隶,任何人都不允许私自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