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嫂子。我在问何总,他准备和你对唱哪一首歌。我好和你们点歌。”冯黎娜朝何维德一眨眼睛,胡编道。 “嫂子,你希望和何总一起唱哪一首歌?”冯黎娜这时走近小丽,对她说道:“何总刚才和我说,他想和你对唱《心雨》,不知嫂子喜不喜欢毛宁杨钰莹一起唱的这首歌?” 说着,也不管小丽同意不同意,就把《心雨》点了。 冯黎娜把一个话筒拿给小丽,把另一个话筒拿给何维德。 小丽"> “没有,嫂子。我在问何总,他准备和你对唱哪一首歌。我好和你们点歌。”冯黎娜朝何维德一眨眼睛,胡编道。 “嫂子,你希望和何总一起唱哪一首歌?”冯黎娜这时走近小丽,对她说道:“何总刚才和我说,他想和你对唱《心雨》,不知嫂子喜不喜欢毛宁杨钰莹一起唱的这首歌?” 说着,也不管小丽同意不同意,就把《心雨》点了。 冯黎娜把一个话筒拿给小丽,把另一个话筒拿给何维德。 小丽">

第99章 麻烦,你解决(1 / 1)

“没有,嫂子。我在问何总,他准备和你对唱哪一首歌。我好和你们点歌。”冯黎娜朝何维德一眨眼睛,胡编道。

“嫂子,你希望和何总一起唱哪一首歌?”冯黎娜这时走近小丽,对她说道:“何总刚才和我说,他想和你对唱《心雨》,不知嫂子喜不喜欢毛宁杨钰莹一起唱的这首歌?”

说着,也不管小丽同意不同意,就把《心雨》点了。

冯黎娜把一个话筒拿给小丽,把另一个话筒拿给何维德。

小丽跟着歌曲,对着话筒开唱了:“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何维德跟着唱道:“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

小丽:“我的心是六月的情,沥沥下着心雨。”

何维德拿着话筒跟唱:“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最后一次想你。”

小丽:“因为现在我已经是别人的新娘。”

小丽在唱的时候,有意把“明天”改成“现在”唱,把“将成为”改为“已经是”唱。

何维德一愣,歌词怎么能够随便改呢?

冯黎娜也听到了小丽把歌词改了。哥哥如果不努力,嫂子的心,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了。

合唱:“让我最后一次想你。”

……

合唱:“深深地把你想起。”

冯黎娜看到,嫂子和德哥在合唱的时候,望着德哥的眼睛,是那么的一往情深,已经远远地超出了普通男女对唱时的那种眼神和眼光。

小丽唱完后,放下话筒,对何维德说道:“何总,我和姚姐请假时说,一定在十点钟前赶回去的。现在马上到十点了,我必须走了。”

“娜娜不肯考高中的这个麻烦,就交给你去解决了。希望你能帮我解决好。”小丽说完,小丽就往外走。

“那我们一起走。”何维德立即说道。

“别别别,何总。你和娜娜,在这里唱歌就是了。娜娜不考高中的事,你今晚一定要把她搞定。到时,我也不好和她哥哥交待。”

小丽把何总扯到一边,说道娜娜读书的事,声音比蚊子都要小不知多少倍,生怕被娜娜听了去。

“读书的事全在自己。自己不想读了,谁都奈不和。自己想读了,谁都拦不住。”何维德两手一摊,如实说道。

“我看她对你很崇拜的,一定会听你的话。如果她实在不听话,你就想办法,把她收了就是。”小丽掐了一下何维德的腰后,半真半假地笑着说道。

“别人还是小姑娘,你说什么呢?”何维德恨恨地盯了她一眼,小声责骂道。

“还有半年不到,就满十六岁了,都可以招工了,还小?如不是在学校读书,早就嫁人了,算不到都当娘了。你再看看她的高度和厚度,比我都高都大,哪一点小了?”

小丽嘻嘻地怪笑道。

何维德看着小丽的怪笑和怪怪的表情,就顺势在她翘翘的臀部,用力一抓,如果不是冯黎娜在场,她早就喊叫起来了,而现在却只能忍到。

“我警告你,你再这么下去,非把你镇压了不可!”何维德小声地警告着她。

小丽一听,不但不着急,反而很开心地答道:“好啊,我就看你何老板,到底会用什么来镇压我?”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才挥手告别:“拜拜,祝你快乐收服,玩得开心!”

然后把冯黎娜扯出来,在她耳边悄声细语道:“嫂子可给你机会了,你如果还搞不定他,别说我没有帮你,以后也不要到社会上去混了。”

“嫂子,你教我一个绝招,好不好?”

“你还是不是女人啊?这个都要教?”

“你就是这么搞定何总的?谢嫂子。”

“你再这么胡说,信不信我把你卖给大山里面的老单身公?让你一辈子,都暗无天日!”小丽狠狠地警告道。

冯黎娜舌头一吐,做了一个鬼脸,就推着小丽往前走去:“快走快走,再等就要来不及了喔。”

小丽离开大约半个小时后,何维德渐渐地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原始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就好像是吃了壮阳药似的。

一定是饮料或者红酒里面,被人掺了壮阳药。

他再看看冯黎娜,发现她的脸也是红菲菲的。

肯定是小丽这个女人家做的好事了。

她以为是在成全好事,实际上却是在坏大事。

何维德拉起冯黎娜就往前台走去,把费用交情后,拦了一部摩的,就往爹妈住的地方赶去。

那里有自己一个独立的房间。

还好,赶回房间,药效还没有达到发作的巅峰阶段。

如果真的在舞厅的包厢里面,就发生那样的事情,真的不知道怎么收场。

不管怎么收场,一旦被人知晓,那种名声就会传遍全县的大街小巷,成为全县人茶余饭后的笑资。

就会成为第二个红砖厂厂长卢中旺。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并不仅仅是两个人或两个家庭之间的私事,而是社会道德伦理中的热点事,敏感事。

第二天天亮,何维德看着床单上的朵朵红玫瑰,对冯黎娜说道:“吃了苦中苦,方能人上人。任何一个人,不吃读书的苦,就吃社会的苦。多吃读书的苦,就会少吃社会的苦,少遭遇社会的毒打。”

“这个道理我懂,”冯黎娜答道,“但我捧到书,脑壳就痛。不是我不肯吃读书的苦,是我没有办法吃读书的苦。”

“那好。既然道理都懂,我就不讲道理了。你现在,也差不多是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人了,可以自己选择自己今后要走的路,是决定继续读书考高中,还是辍学打工闯社会?”何维德问冯黎娜。

“我决定辍学,选择打工闯社会。”冯黎娜果断坚定地答道。“哪怕这条路,今后走得再艰难,在亚历山大,我也自己承担自己选择的后果。”

“但是你辍学,或者是休学的手续还是要办好。你读了两年多了,就差一个学期了,初中毕业证都拿不到,也太遗憾了。”何维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