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陷入寂静,宋姝婉定定的望着景阳公主,良久后轻笑一声:“那就请公主说说,您为何事而来吧。” “你放了童现。” 宋姝婉一愣,险些以为她听错了:“公主要放了童现?” 景阳公主颔首:“童现确实有罪,但罪不至死,裴寰如今不在远洲城,你身为他的世子妃,有你做主,裴寰的人会放人的。” 宋姝婉笑了,几次张口却发现说不出什么:“公主可知童现犯了什么罪?” “不过是一些贪"> 屋中陷入寂静,宋姝婉定定的望着景阳公主,良久后轻笑一声:“那就请公主说说,您为何事而来吧。” “你放了童现。” 宋姝婉一愣,险些以为她听错了:“公主要放了童现?” 景阳公主颔首:“童现确实有罪,但罪不至死,裴寰如今不在远洲城,你身为他的世子妃,有你做主,裴寰的人会放人的。” 宋姝婉笑了,几次张口却发现说不出什么:“公主可知童现犯了什么罪?” “不过是一些贪">

第二百一十七章:令牌来源(1 / 1)

屋中陷入寂静,宋姝婉定定的望着景阳公主,良久后轻笑一声:“那就请公主说说,您为何事而来吧。”

“你放了童现。”

宋姝婉一愣,险些以为她听错了:“公主要放了童现?”

景阳公主颔首:“童现确实有罪,但罪不至死,裴寰如今不在远洲城,你身为他的世子妃,有你做主,裴寰的人会放人的。”

宋姝婉笑了,几次张口却发现说不出什么:“公主可知童现犯了什么罪?”

“不过是一些贪污受贿的小问题,世子不追究,他改过自新便……”

“啪!”

宋姝婉拍着扶手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景阳公主:“公主真的知晓童现犯的什么罪吗?还是说,有人欺瞒了公主,让公主生了误会?”

说到这里,宋姝婉意有所指的目光扫过华阳郡主,后者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世子妃想说本郡主有问题就直说,遮遮掩掩的未免可笑。”

宋姝婉笑了笑,并没有理会华阳郡主,她的大半注意力都在景阳公主身上,而剩下的则关注着柳淑,她不明白这位从童现嘴里问出关键的人,为何要陪着景阳公主和华阳郡主过来折腾。

寂静中,景阳公主跟着起身:“世子妃,我知晓你对童现有些误会,但他作为远洲城太守已经多年,他……”

宋姝婉再按捺不住,打断了景阳公主的话:“公主说这些,可有问过柳夫人的想法?”

景阳公主愣住,下意识扭头:“柳夫人你……”

柳淑缓缓抬头,像是才注意到自己身处的位置,淡淡地说:“臣妇对于公主所言,没有异议,至于之后的事如何安排,一切都听公主和世子妃的。”

她的话说到这里,景阳公主冷哼一声,矛头指着宋姝婉:“本公主知晓你心中有顾虑,但你的那点顾虑,在本公主面前根本不是事,如何,可要放人?”

宋姝婉没有言语,盯着景阳公主看了许久,直到她被看的不自在,才收回目光缓缓开口:“公主说了那么多,却一直在回避一个问题,无端端的,您为何要救童现呢?”

“无端端?本公主做事向来不是无端端的,你也莫要再问,听本公主的吩咐便是。”

宋姝婉勾了唇角:“若我不听公主的吩咐呢?”

景阳公主的脸色瞬间变冷:“你要抗旨?”

“抗旨?”

宋姝婉重复她的话,缓步到了景阳公主面前,站定后笑道:“公主可还记得,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远洲城吗?”

景阳公主顿住,眼神里带了几分危险:“你在警告本公主?”

宋姝婉摇头:“不是警告,而是提醒,公主殿下,皇上和太后花了那么大的功夫将您送到这里,是让您低调行事,而不是在这儿拿着公主身份胡搅蛮缠。”

她的话很不客气,直接让景阳公主沉了脸。

景阳公主冷冷说:“本公主就算不在京城,那也是天生的公主,你当谁都是你这般,只能做信国公府的亲戚?”

宋姝婉嘴角的笑意加深:“公主恼羞成怒了?”

“本公主……”

宋姝婉搭上她的肩膀,只是稍稍用力,就让景阳公主说不出话:“我不知晓是谁让公主出头的,但童现的罪孽极大,您若真想救他,那就在此地等着,等世子回来,让世子做决定。”

说到这里,宋姝婉扬声:“百草,让客栈的掌柜开三间上房,请这三位住上一晚。”

百草应了一声,片刻后推门而入,恭敬地说:“房间已经备好,请三位随奴婢来吧。”

景阳公主扫了眼百草:“随你走?你算什么东西?宋姝婉,今日你必须……”

“镪”的一声,百草不知从何处拔出来一把软剑,快狠准的架在了景阳公主的脖颈上。

华阳郡主顿时尖叫:“宋姝婉,那可是公主,你怎敢让丫鬟对公主不敬?”

宋姝婉笑了笑:“我的丫鬟对公主不敬了吗?为何我没瞧见?柳夫人,您瞧见了吗?”

柳淑跟着笑了:“臣妇眼神不好,什么都没瞧见。”

说罢,她起身走到门边:“房间在何处,我也有些乏了,正好歇息。”

百草稍稍侧头:“掌柜的就在楼梯那边等候,柳夫人先行去便可。”

闻言,柳淑没有逗留,直截了当的走了。

华阳郡主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见百草神情冰冷,手中的剑刃一点动摇的样子都没有,只能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过了片刻,宋姝婉挥手:“行了,这位到底是公主,请她去房间便可。”

“是。”

百草收起软剑,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位殿下,请随奴婢来吧。”

这一次,不管是景阳公主还是华阳郡主都没有做声,一言不发的跟着百草离去。

看着关上的门,宋姝婉忍不住捏了捏眉心,裴寰刚走,就闹出这么一件事,说背后没有人谋划,她多不信,问题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找景阳公主出面呢?

思索许久,宋姝婉都没想出个结果,只能唤来飞鸢:“你去寻暗三,让暗三多派些人盯着童现,没有世子的吩咐,不准任何人靠近。”

“是。”

飞鸢行礼退下。

宋姝婉在屋中坐了片刻,起身去瞧了袅袅,刚回到房间,房门再次被敲响。

“世子妃,是我。”

柳淑的声音传进屋中,宋姝婉顿了顿,将人请了进来。

寂静中,柳淑叹了口气:“世子妃可是觉得今日的事很莫名?”

宋姝婉扯了下唇角:“柳夫人做的选择,总归有柳夫人的道理。”

柳淑又叹了口气:“世子妃生气了。”

宋姝婉没有言语,而柳淑在停顿几瞬后,又继续说了下去。

“但今晚,我是迫不得已过来的,世子妃可见过这个令牌?”

柳淑从怀中取出一块黑铁令牌,上面写着一个“红”字,也不知用了什么东西,宋姝婉瞧那“红”字竟隐约多了些莫名的幽深感。

红?难道是红坊?

思绪转过,宋姝婉不太肯定地说:“这令牌是红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