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路人甲之路11(1 / 2)

你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对石玉山起杀念,那位前护法在隔日便被石玉山以火刑处Si。

太极g0ng中的人心并不稳,石玉山似乎对这些人听之任之,若非是那位前护法先起杀念,石玉山恐怕并不会处理他。

这魔头与你想象中的有些不同。

他经常为一种纯粹的杀意驱使,屠戮仙门中人仿佛是他存在的意义和使命。

石玉山杀人像碾Si蚂蚁一样简单,从来不会为此感到愧疚,眼里只有一种遥远的冷酷与漠然。

但石玉山并非对每一个人都会使用这种冷酷的暴力,就b如你,一个被前护法指使来刺杀他的异族人却安然无恙地待在石玉山的身边。

大约几日后,石玉山又出了山门,这次不是对付新宗门,而是去解决青云宗的残余弟子。

石玉山给你带了战利品,你收到一枚玉牌,那是你母亲的东西。

“我的母亲……”

石玉山端坐在大殿上,他身上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刚刚经历过杀戮的味道。

“你的母亲受了些伤,我已安排g0ng中的医者为她医治。”

然后他便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凝视着捏紧玉牌的你。

烛火之中,有一种温和的暧昧气息渐渐蔓延开。

在这件事情上你仍旧是笨拙的,只能艰难地用柔软的身T吞下他的yUwaNg。

石玉山隐忍低沉地喘了一声,手掌慢慢0到你的颈侧,捏了捏你泛红的耳垂,轻轻吻了吻。

你被那GU热气和微痒的触感激得颤了颤,石玉山的手指很快就从你的耳垂移开,0到你缚眼的鲛纱。

“玉nV。”

鲛纱被他解下,你被石玉山完全笼罩在身下,他抱着你,在你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其实你的眼睛看得见,对吧。”

你终于睁开眼,脸是红的,不知道在此时应该作何解释,张开嘴只是含糊地说:“我是为了自保……”

“看着我。”

石玉山掰过你的脸,那双被q1NgyU浸透的眼睛滚烫明亮,始终注视着你。

你在瑟瑟发抖,石玉山紧紧抱着你,将那早就肿y到不行的X器挤进Sh软的巢x,压着你的身T,挺胯cH0U送起来。

这次又b上回更适应了些,你张开嘴微微喘息,因为石玉山时轻时重的顶撞被b出些细碎的SHeNY1N,偶尔也会试着迎合他。

“呜……”

和石玉山做到后头时,你逐渐承受不住,一边伏在他肩上哭喘,一边祈求他能够快点结束。

哭红的脸被Sh润的发丝掩盖,又被石玉山轻轻拨开。

他亲吻你的侧脸,也亲吻你的一对鸽r,极有耐X地磨着你的x,最后暴戾地深T0Ng几下,强迫你的身T吞下更多稠白的JiNgYe。

那夜过后,在你和他之间形成了一种天然的默契,石玉山保护你和母亲,甚至是你流落在外的魅nV族人,而你则作为情人留在他身边。

时不时地,他会造访你的房间,你们经常会纠缠一整夜。

连你也很难说清和石玉山之间的关系,你隐隐约约觉得石玉山是喜欢你的。

不过即使石玉山喜欢你,他能给予你的也不是正常的喜欢,因为听闻魅nV多情,太极g0ng上下的人都不被允许直视你,也没有人敢和你多说一句话,他们都怕石玉山。

一直以来,无论是你还是太极g0ng的一众魔族都认为石玉山是天下无敌的存在。

直到有一日,向来将修仙者当作蝼蚁屠戮的石玉山竟被一个小小的凡人伤了。

那凡人本是宗门中的一个扫洒弟子,并无仙骨,也就没有修仙的希望,伤了石玉山之后奄奄一息时才被发现明珠蒙尘。

此子竟然是天生灵胎。

灵胎与魔胎,天生对立,一方是正,一方是邪。

宗门百家纷纷将这个凡人奉为座上宾,而凡人也不负众望,在修炼上的进步堪称神速。

即使没有石玉山的命令,太极g0ng的魔族也几次想要除去他,可是此子无论身处何险境都能够安然无恙,甚至修为更加JiNg进,很快就带领修仙者重新振兴仙门。

石玉山似乎并不在乎这个异军突起的对手,杀戮或者被杀戮,对他来说毫无分别。

受伤之后,他明明可以叫医者帮他医治,却偏偏要叫你来帮他上药。

那是他第一次在你面前如此作态,只着中衣,颓废地散着发,露出苍白的皮肤。

他看着你笨拙地为他上药,眼神静谧,却在你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他伤口之外的皮肤时低沉浑浊地喘气,与你手掌相贴的身T微微起伏,似乎下一刻就能暴起,将你摁到他的怀里。

“玉nV……”

他轻轻吻了吻你的眼睛:“你会Ai我吗?”

你并没有给出回答。

石玉山消失了一段时间,当他再次返回太极g0ng时,脸上带着罕见的Y郁之sE。

他深深地看了你一眼,然后命人将你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

在那里,你见到了母亲,见到了其他族人。

这是魅nV族人新的桃花源,也是石玉山最后留给你的东西。

当你再次听到石玉山的消息时已经是大战结束之后,太极g0ng无恶不作的魔尊被仙门百家围攻,最后以兵器自戕,坠下山崖,身魂在天地之间遍寻不到。

从得知石玉山的Si讯之后,你便从漫长的梦境中醒过来,重新回到那个白茫茫的空间中。

你在那里看见了石玉山的小时候,从小他便展露出不同于其他人的杀戮天X,幸而他的父母质朴天然,虽然儿子X子古怪,却依旧在努力将他往一个好人的方向养育。

石玉山的父母被人害Si后,这世间真心Ai他,能够约束他的人便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