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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俏,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又对那小子旧情复燃了?”柳敏之担忧地问。
“没有。”
唐俏儿斩钉截铁地回答,“我又不是猪,才不要往粪坑里跳呢。我只是单纯不喜欢那种对别人有亏欠的感觉。”
莫名的,心里有一丝丝慌乱,不过很快就平复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要想跟他复合,估计你就没家了。”
柳敏之凉飕飕地瞥她,“想要家人还是想要渣男,你自己选吧。”
唐俏儿掌心搓了搓冒鸡皮疙瘩的手臂,怕怕的。
“俏俏!二姐!”
这时江簌簌敲了敲门,步伐豪迈地走进来,“三姐的生日宴会礼服送过来了,你们快过来跟着参谋参谋啊!
这女人的衣裳我看不太懂,毕竟我是结婚都穿牛仔裤的人。”
“好好!马上去马上去!”
唐俏儿生怕柳敏之问东问西的,忙拉起她去找楚柔了。
三个女人风风火火地来到楚柔的房间。
只见一排移动式衣架上挂满了华丽的晚礼服,每一件都是球限量,巴黎时装周的最新款,简直晃瞎人眼!
还有一排排摆在地上的高级定制高跟鞋,有几双鞋尖上还镶嵌了闪闪发光的钻石,壕无人性!
换别的女人,早就激动得嗷嗷乱叫了。刮刮上面的钻石卖了都能买间房。
可楚柔却穿着素雅又普通的淡紫色毛衣,坐在沙发上一筹莫展。
“柔姨你怎么啦?眼看着就要过生日了,干嘛不开心啊?”唐俏儿坐在楚柔身边霸气地揽住她。
“俏俏,你好好跟你爸说说,生日宴取消了吧。”
楚柔无奈地叹息一声,“我都跟他磨叽了半个月了,我说在家大家聚聚就好了,我也吃不惯外面的菜,也不想应酬那么多宾客,很累,也太破费了。
可万霆不听,这可怎么好啊?”
“哇!三姐,你这妥妥是凡尔赛呢吧?”江簌簌在旁调侃她。
“要不是我们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还以为你在泡绿茶呢,茶香四溢~”柳敏之搂住江簌簌的细腰,也跟着在旁打趣她。
唐俏儿羽睫轻颤,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时候,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楚柔跟了她父亲后一直在家里做隐形人,只有在一日三餐的时候,才能在餐厅看到她忙忙碌碌的身影。
那时候,唐俏儿还不太记事,却知道楚柔是母亲的情敌,于是小小年纪就知道维护母亲跟她作对,家里被她闹得天翻地覆,甚至指着楚柔的鼻子骂了很多难听的话。
唐俏儿总觉得,这些女人太不自爱,怎么可以明知道老万有家室,明知道他身边不止一个女人,还要寡廉鲜耻地贴着他。
直到后来,她渐渐长大,才从大哥二哥那里得知了事情的貌。
当年,母亲染上及凶险的红斑狼疮,是楚柔毫不犹豫地为母亲捐献了自己的骨髓。
那是二十年前,医疗技术还没现在发达,捐献骨髓不是毫无风险,楚柔也因此留下了后遗症,身上时不时地会发出难捱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