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只是一时情绪激动,肢体有些不受控而已。
“唐俏儿,你要干什么?”
唐俏儿肩上一沉,骤然抬眸。
对上了唐万霆严厉暗沉的目光,“你该不会也想学那个霍昭昭,当着这么多人,为了个狗男人像泼妇一样薅头发骂街吧?
难道你骨子里和那丫头是一样自轻自贱的人吗?别让我瞧不起你,别丢唐家的脸!”
唐俏儿紧紧抿唇,绯色的唇都抿白了!
谢晋寰听得清清楚楚,唇角阴暗地上扬,优雅惬意地喝了口香槟。
就在霍昭昭的手快要触碰到沈惊觉的时候,男人猛地起身,带起一阵森寒之气。
“啊!”
霍昭昭被掀了个趔趄,狼狈地一屁墩坐在地上!
保镖们忙手忙脚乱地上前搀扶她,本来后排的人还没留意,这下好了,都注意到了,丢人都丢出花了。
“霍小姐,请你自重。”沈惊觉冷睨着她,不寒而栗的气息悬在她头顶上。
仿佛随时都会天降大雷,劈死她。
唐俏儿不露声色,绯唇却轻轻一挽,心里甜滋滋的。
这世上,恐怕再没有哪个男人,能像沈惊觉这样给她足够的安感了。
众人抿嘴,努力让自己不笑出来的样子更让霍昭昭怄火!
霍卓群气得扶额,但他又不能向沈惊觉发难。
毕竟从头到尾都是他孙女死乞白赖地倒贴,大家都看着呢。
“啧啧啧霍家这家教真是不敢恭维,这要是我女儿,我一天揍她十遍。”
谢政龙坐在唐万霆身边挤眉弄眼地小声嘀咕,“还是咱们家俏俏高雅有气质,霍家这种暴发户家的女儿,如何跟咱家俏俏这样的名门淑女相提并论?”
“哼,名门是不假。淑女?你可别恭维她了,她就是只泼猴。”
唐万霆瞥了女儿一眼,“我们家和你们家的玻璃,小时候因为这丫头前前后后补了多少回,你心里没数?”
唐俏儿撇嘴:臭老万,陈年烂谷子的事也要掏出来嘲弄她!
“嗨!什么泼猴,那叫活泼!打小我就觉得俏俏这丫头与众不同,我喜欢得很啊!
区区几块玻璃又怎样?只要俏俏高兴,把房子推了都无妨,我们再盖!”谢政龙那真是老公公看准儿媳妇,怎么看怎么稀罕。
沈惊觉在韩羡尾随下暂时离席,去换衣服。
而这时,秦姝连腰都直不起来,整个人蜷缩着,夹紧双腿,身子瑟瑟颤抖。
状况不妙,她现在忍得异常痛苦,好在没怎么喝水,否则要一泻千里!
唐俏儿自打入场开始,就在暗中观察着秦姝。
果然,一切都如章晓辉所料,这个女人现在的身体情况,长时间参加这种室外活动已经十分的勉强。
唐俏儿灵动慧黠的眸弯起,忽然端起香槟杯站起身,面向在场来宾:
“各位,很高兴能够和大家相聚在此,共享此等盛会。今天在这里不仅见到了我一直非常尊敬的长辈,亲朋好友,还见到了M国顶尖财团的传奇人物,安德鲁·威尔逊先生,以及弗雷德总裁先生。惊喜之余,也让我感到荣幸之至。”
唐俏儿笑语嫣然,向威尔逊父子举杯,英文流利动听,“在这里,我先敬二位一杯,欢迎二位来到盛京。”
音落,她红唇抵在杯边,扬起雪白的天鹅颈,饮尽杯中酒。
落落大方,仪态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