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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如钢铁的自制力,在你面前,丢盔弃甲,不堪一击。”
唐俏儿眼尾微红,温热气息萦绕在他耳畔,嗓音轻柔婉转:“我男人很给力,今晚我会奖励你的。”
这场对盛京而言至关重要的交流会,在精彩又荒唐的闹剧中收场。
周思韬劣迹斑斑的官场生涯被公之于众,引起社会强烈谴责,影响非常恶劣。甚至连总统都惊动了,下令要彻查周家及所有与他私下有往来的官员,肃清腐败之风。
官场上人人自危,可是把周思韬恨透透的了。
而谢氏也被殃及,不但名声受损,颜面扫地,还被上头给盯上了。
谢政龙在逃回家的路上刷微博,当他看到自己遗留在现场的鞋被人放在了网上,还弄出了“财阀同款,你值得拥有”的梗,气得怒吼一声把手机丢了出去,将豪车前挡风玻璃砸碎了。
折腾回家,已是深夜。
谢政龙哪里睡得着,他所有人都叫到客厅开会。
谢晋琛酒还没醒,摇头晃脑骂骂咧咧地过来,被他老子一巴掌扇醒。
谢晋寰淡定坐在一旁,手肘抵在沙发扶手上,拳撑着头,玩味地隔岸观火。
“周女婿的事一看就是有人故意在后面搞他的!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敢算计咱们谢氏?!”谢政龙暴怒大吼,快把昂贵的茶几拍碎了。
他威风了几十年,何时狼狈至此?脸也丢了,鞋也飞了。老头子这口恶气不杀几个人是很难平复了。
“爸,眼下周思韬已经被抓,对我们谢氏的影响也很大。”
谢晋礼思忖着,眼神无比阴沉,“当务之急,我们应该立刻和他断绝一切关系。以前我们利用他的职务之便得来的一些有利于谢氏的好处,留下来的证据也必须尽快销毁。
这件事,惊动了总统,按这事态发展下去,很快就会查到咱们头上。”
“啥?周软饭被抓了?为啥?!”谢晋琛眯缝着醉醺醺的眼睛,还没搞清情况。
“满肚子黄汤脑袋里进屎的蠢货!成天就知道喝酒玩儿女人你连你哥和你弟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硬不起来的废物?!”谢政龙对谢晋琛已经彻底失去耐性,加上正在气头上,说出来的话极具侮辱性,简直就是在攮他喉管子。
谢晋琛一恨有人说他不如谢晋寰,二恨有人说他性无能。
好家伙,他亲爹这就是在他雷区上狂野蹦迪!
“我落得今天还不是拜唐俏儿所赐!”
谢晋琛恼羞成怒,眼眶猩红地喘着浊气,“要不是她那个自以为是的庸医给我动手术,我TM怎么可能孬成这样?!都赖那个贱女人!”
“你,刚才说谁贱?”
谢晋寰寒凉苍白的唇轻启,抬起长睫盯着谢晋琛,眼底流闪着嗜血森然的杀气,“你再说一遍,谁贱?”
谢晋琛心尖一抽,逼得他紧张地往后趔趄了一步瘫坐进沙发里,语气都弱势了几分,“总之都怪唐俏儿!
她做手术的地方是我的腿,怎么我底下会不中用?她肯定是对我暗下毒手了!”
换做以前,他岂会怕谢晋寰这个小畜生。
可现在,他残废了,在集团失势,在爸面前又失宠。他色厉内荏,不敢再和谢晋寰硬碰硬了。
“呵,谢晋琛,爸说你脑子里进屎,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自证吗。”
谢晋寰扶了下眼镜,唇角勾起鄙薄的弧度,“俏俏想对你下手,那干脆就不该救你,等着你的就是高位截瘫。
所以你的意思,是俏俏为了害你,治好了你的腿,然后给你变成了性无能吗?呵呵这种暴露智商下限的话你在家人面前说说算了,出去,可千万别丢谢氏的脸。”
“你!”谢晋琛气得脸红如猪肝。
“行了!不要再像苍蝇一样嗡嗡叫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