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一下,比您上次送给先生的,价格高出一倍不止。可见先生对您是多么器重啊!”
谢晋寰满目欣喜之色,“先生出手,向来是非同凡响。”
“不仅如此,先生还顺便把您求的药送过来了。并捎来句话,他说不管是礼物还是药物,给了您就是您的。您可以随便处置,送给需要送的人。”
话外音,谢晋寰听懂了,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难以捉摸。
谭秘书又道:“另外按您的吩咐,T国明市市长,还有两个在政界很有话语权的议员,我已经代您跟他们的秘书官私下取得了联系,并亮出了咱们这边的诚意。您可以择日飞往T国,跟他们会晤了。”
“做得很好。”
谢晋寰这时将视线不经意扫向纸醉金迷的楼下,刚巧看到舒颜如一尊极尽妍态的美人雕塑端坐在角落。
曾经的她,媚眼如丝,艳光四射。
如今却散发着一种冷冷清清,不合时宜的落寞。让谢晋寰看着十分不爽。
“这两天,我有事要做,先让舒颜替我去见客。”谢晋寰眸子一片幽寒。
谭秘书暗惊,“舒、舒小姐一个人应付吗?您的意思是让她”
“有些官重利,有些官好色。我纵横商海十几年,就没见过有哪个男人,是不近女色的。”
谢晋寰语气浸透不屑与讥诮,“自命清高如沈惊觉,你以为他图俏俏什么。还不是因为俏俏美若天仙吗。”
谭秘书附和,“您说的对。那个沈惊觉就是个老色批!唐小姐跟他,那真是山猪糟蹋了细糠!”
“我和沈惊觉不同,我爱俏俏,是爱她的灵魂。我从小就在她身边,我远远比沈惊觉了解她,珍惜她,懂得她。”
谢晋寰缓缓闭目,眼前浮现出唐俏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绝色容颜。
俏俏,你爱不爱我,不要紧。
我就是要与你纠缠。
至死方休。
唐俏儿得知谢晋寰担任谢氏集团总裁的消息,气得晚饭吃不下,半宿没睡着。
直到四更天才憋着股闷气枕在沈惊觉肌肉结实的臂弯里,稀里糊涂睡过去。
沈总最近辗转于盛京和海门两地,忙得像个陀螺。
毕竟上了一点点年纪,不比二十啷当岁的时候,所以一沾枕头就酣然入梦。
“啊!”
结果,小女人清脆的娇声尖叫,直接将沈惊觉从睡梦中惊醒!
“俏儿!怎么了?”
男人迅疾睁眼,睡意全消,紧张地将唐俏儿纤莹柔软的娇躯搂入怀中。
“我我我把床弄脏了”
唐俏儿撇着樱红小嘴,白皙的玉靥臊得红扑扑的,鼻尖沮丧地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蹭了蹭,“床单、被子睡衣都脏了。呜呜好难受好烦啊!”
“脏了?好好的,怎么脏了?”
沈惊觉刚惊醒,一时神经大条得很,讶然又认真地问,“你不会是尿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