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GU不能再打了。
这是沈时问话以后秦念第一个想法。
PGU还疼着呢,刚刚又被他……那样了……
他灼热的yjIng就在她脸侧,那个东西仿佛是有他自己的生命,无论秦念看过多少次,被他使用过多少次,每次看到他也还是会脸红得抬不起头。
沈时的衬衣甚至还整整齐齐,衬衣底边盖住他的上T,前面的衣襟轻轻搭在还y挺着的yjIng上,他0了0秦念的脸,取下袖扣,又单手解了衬衣的扣子,拽掉T上的平角内K。
他弯腰仔仔细细给秦念扎了头发,本想把她抱起来冲个澡,结果秦念腿软,膝盖更软,软塌塌地靠在他身上,最后还是慢慢跪了下去。
秦念沉浸在xa的余韵里,还没有从调教的语境当中走出来,她只想跪着,在这个充斥着雄X荷尔蒙的人面前,跪在他的气场里。
沈时由着她去,只是仔仔细细将她洗g净。
“去yAn台跪着,想想这些天做错了什么。”
要说做错,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点了两次外卖,还偷偷删掉了订单记录。
为了她的慢X胃炎,沈时明令禁止,不允许点外卖,点一次十下藤条,为了这个规矩,秦念起先不服,后来挨过一次狠打,便认了栽。
秦念lU0着身子跪在yAn台,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细微感受,不断提醒着她,她现在不是平日里的秦念,是一个只有主人,也只能喊主人的附属,没有自我,也没有自由,偏偏就是这种不自由,这让她下面始终是Sh润的。
其实她以前并不喜欢这种感觉,羞耻,又毫无安全感可言,尤其是沈时还衣冠整洁地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格外觉得自己Y1NgdAng。
可她也不得不承认的是,越是这样,下面越Sh。
说不清楚,便受着。她没办法骗自己说不喜欢。
听见响动,抬头看见沈时也lU0着出来,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让她赶忙低了头。
沈时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腹肌轮廓明显,一丝赘r0U都没有,尤其是有力地小腹向下延伸,毛发渐渐浓密,显得那根y物格外生机B0B0。
“站着,手撑着窗户,PGU撅起来。”
调教的时候,沈时大多只是下命令,然后静静欣赏她的身T,只是眼神从上至下描摹秦念深喉的曲线,然后将视线久久停留在或baiNENg,或红肿的T0NgbU。
只有眼神,也能让秦念身下Sh滑。
沈时有时候想,或许这就是天生注定,两个在x1Ngsh1上偏执扭曲又变态的人,像是自带磁力,哪怕兜兜转转最终也能像榫卯结构一般牢牢契合。
秦念起身照做,她知道沈时在身后看她,即便刚刚已经ga0cHa0过两次,她也再一次Sh了下面。
她听见沈时cH0U纸巾的声音,然后PGU被掰开,另一只手捏着纸巾擦上去。
“又Sh了?”
“主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时给她擦得温柔:“擦g净以后再挨打,要是再Sh了,我可要用了。”
一张纸巾被擦得没有g净的地方才勉强给秦念下面擦g净,然后沈时又cH0U来一张纸巾,没有好好叠整齐,只是随手捏成了个纸团,然后再次掰开秦念的PGU,把纸团塞在了yda0口。
他让秦念夹着这个纸团挨打。
“不准掉下来。”
秦念点点头,沈时伸手0了0她还肿烫着的PGU,想到接下来要惩罚她的PGU,沈时能感觉到分身又挺了挺。
这次拿了专门打PGU的宽皮带,带着凉意放到秦念撅好的PGU上,肿着的PGU再挨藤条容易破皮,沈时不会那么狠心。
“我们之前说好的,点一次外卖,打几下?”
“十……十下……”
“明知道要打PGU,还是点了外卖,是我以前打得不疼?还是PGU早就想挨打了?嗯?”
“主人……PGU疼,不能打了,我以后不敢了。”
“这会想起来不能打了?以后敢不敢是以后的事,今天罚你,就是为了让你疼。”
沈时顿了顿,皮带轻轻拍了拍紧张的小PGU:“今天三十下皮带,好好数着,接下来一周,每天早晨吃早饭之前先来领三十下板子,下回还敢点外卖,咱们就翻倍。”
听见每天要挨三十板子,秦念便开始腿软,虽说现在是调教,但平日里挨板子,是实打实的惩罚,每天三十下,她一个星期大概都坐不下了。
“主人,我不敢了……”
啪——
皮带毫无预兆的cH0U上PGU,吓得秦念赶忙摆好姿势,因为下面塞着纸团还不让掉下来,她不敢乱动也不敢夹紧。
沈时有一百种方法,能让她放松PGU挨打。
“啊……主人,主人,疼,疼……我疼……”
“我说过,惩罚就是为了疼,数着,再坏了规矩就加罚。”
“一……主人,我以后不敢了……”
啪——
“啊……二……主人,我以后不点外卖了,我错了……”
啪——
沈时没有手软,说好的惩罚,他不仅不会放水,甚至还会没有停歇地打下去。
这就是他认为的惩罚,认了错,认了罚,便不再多话,任何中间停顿下来的求饶对犯错的人来说都是一种宽容,要不间断地打在PGU上,要挨打的人反复呼痛,痛到求饶、痛到闪躲,再痛到不敢躲。
认错是一回事,惩罚是另外一回事。既然错了,就该有惩罚,否则认错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