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放浪(一微)(1 / 1)

带着亲自誊写的祈雨书,盛装后的羲和乘车从行g0ng去到神nV庙,因祈雨之仪所需,神nV庙早在三日前就闭门谢客,不让香客进来拜神。

扶着婢nV的手从车上下来,羲和看着四周空无一人的街路,再看那大敞的庙门,她突然想起来当年的宝寿公主,那时的她是不是也和今天的自己一样,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依礼缓缓步入神nV庙,

从那以后再无公主的尊荣,以神nV在凡间的替身活着。

只是当她跪在大殿正中的神nV像前,按照昨晚神nV说的将八千字的祈雨书翻来覆去念了五遍之后,她果不其然的昏昏yu睡,端坐在矮桌前打起瞌睡来。

在梦里,她梦到了当年的宝寿公主。

那一年宝寿公主舍弃公主的一切,进到神nV庙,说好听点是做神nV的替身,可是在不懂的人眼里,这与出家有什么区别。

进到庙中的宝寿公主,看着被她召来的国师,他帮自己写这篇祈雨所用的敬神书。究竟是什么时候钟情于他的呢?

宝寿托着腮看着他,心里想不明白。自己越喜欢他,就越想知道。

这人啊,真的是,不要刨根问底还好,一旦纠结起来,真的是自寻烦恼……

唉……

宝寿叹了口气,扭头看向别处。

外面日头那么大,g0ng里说祈雨时唯有挨着热,汗如雨下了才显得心诚。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主意,这大殿地方虽大,梁柱也阔,可是没有冰块,这屋里还是热啊!

或许是太热了,热得宝寿头脑发昏,她竟然不顾身旁还有男子,哪怕这个男子已经与她有过肌肤之亲,而且此时还在敬神祈雨,宝寿竟然脱下了外裳,身上只穿着齐x的襦裙。

nV人雪白的香肩露在外面,垂下的碎发轻轻拂动着她的后颈。

这么脱了上衣,暂时凉快了一点,宝寿也清醒了一点。她挤到国师身边,两手交叠趴在桌上,两眼看着低头疾书的国师。

被人注视的国师自然察觉到了宝寿公主的灼灼眼神,她脱了外裳,浑身只以一条暗红的长裙蔽T,腰上束着金sE的腰带,头发梳成的发髻饱满高耸,上面用玉梳和红珊瑚装饰,没有头发遮蔽,她的肩颈直直的露在外面。

他努力忍着不去看公主,可是她雪白的胳膊,她的肌骨莹润的肩膀,还有她修长的脖子,全都不经过他的同意闯进他的眼中。

他不想看,也要看到。

一切就是这么的不讲道理。

除此之外,还有她的xUeRu。

雪肤红裙,这些东西不能去想,一旦想了,会让他发疯。

可是那晚与她……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一直到天将明才歇的欢Ai,她的t0ngT就在自己眼前,她的r那么软,圆圆的,握在手心里沉甸甸的,搂抱着的时候贴在x前,那两颗y起的红蕊磨着自己的x口,含着yAn物的娇x汨汨往外吐着春露,这一切都让国师刻骨铭心。

闭上眼睛,就是香YAn。

想着想着,他写字的手抖了两下,好好的一笔竖被他写歪了。

眼角偷偷看她,她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这笔失误。但是……为什么眼角的余光好像看到了……那两团绵r中挤出的深G0u!

笔直的一条线被裙子紧紧勒着,而且看起来,她好像没穿裹x。

国师握笔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玉管笔几乎要被捏短了。

他现在无b想撕了公主身上的衣服,在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就像之前那晚一样,将她搂抱在怀里肆意亲吻,肆意c弄,肆意将yAnJiNgsHEj1N这个尊贵nV子的花x里。

q1NgyU燃起,得不到发泄是不会消退的。国师觉得时间越发的难熬,他感觉得到,他的分身越来越粗,翘的越来越高。

弄得他不得不分神去看自己的下身。

两眼目光炯炯盯着国师的宝寿公主根本想不到国师此刻疯狂的想要za,她的眼神一度被国师手背上的青筋x1引,白净的一双手,凸起的青筋怎么这么好看呢……

两眼再去看他的脸,他不光手好看,模样也好看,只是他的脖子上的青筋怎么也凸起来了?

宝寿不解,歪头趴在桌上,两眼从他滚动的喉结向下看,他今天穿了一件圆领外袍,浅浅的蓝sE,轻薄的纱罗,隐约可以看出他里面穿着深蓝sE的衣服。早知道他穿蓝sE,今天自己穿件颜sE浅些的,不穿的这么浓烈,这样跟他坐在一起还相配些。

无聊的公主随手拿了身上的一根带子绕在手上玩,她不知这时的国师已经忍到崩溃的边缘,他努力平复自己的yUwaNg。

可是彻底完全B0起的yAn物已经告诉他,今天不与公主交欢,这一劫,是过不去的。

手上的衣带很长,宝寿公主无聊将衣带卷成一卷,可是就在她将衣带卷到衣带绷紧时,只觉得x前一松,被拘束了一上午的x口骤然松散舒服了起来。

裹x和裙子的带子缠在一起,无聊的公主愣是亲自在心上人面前拉开了衣带,将丝绢制成的裙子脱了下来。

一瞬间,国师的手也停了下来。

两个人好像都怔住了,宝寿不知道该不该遮住身子,国师不知该不该将她推倒在坐垫上放出自己的yUwaNg。

殿中的呼x1声越来越重,国师停下书写的动作,握笔的手微微地颤抖,他看着自己写完的敬神书,写到后三分之一,他的心开始乱,从那个歪了的竖开始,字迹渐渐失了端正。

公主胡乱抓了衣裳捂住x口,她凑到国师身旁,看着最后那个用草书写的字,再看他胯间,什么都看不见。可是他的手在轻颤!

这一眼,宝寿就明白了。

cH0U走他握着的笔,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松开抓着裙子的手,暗红sE的裙子落到地上,她无暇的身躯依偎在国师身侧。

国师脑中紧绷的弦渐渐崩溃,直到公主说,“国师,这殿中只你我二人,”说着拉了他的手抚上自己的xr,“你又何必忍的如此辛苦。”

抬手擦了擦他额角的汗,“其实我也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