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擦手的时候,他被人从后面抱住了,两条胳膊伸过来围住他的腰,接着一个柔软的身T贴上他后背,他闻到一阵熟悉的,带着几丝酒意的梅花香气。
他握住腰间的两只手,低声笑道:“这次怎么提前来了?”
她把脸轻轻挨在他背上摩挲,“栖枫谷里出了点事,跟三师妹也有点关系,我把她提前送出谷,顺便就来这里了。”
陶桃不时会去栖枫谷看她,没想到居然这回会在谷里惹出麻烦,陆醒吃了一惊,“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她笑着摇摇头,“我们能解决。”
陆醒转过身来把她双手握在手心,仔细审视她。
她肤sE仍略显苍白,身T也仍旧单薄,但眼里的神采优胜往昔,被他握住的双手也是温的。
现下已过了她当初的命定之年,她的身T仍保持着两年前的状况,甚至还有了些微改善,上一次锦烜大师为她施针,也从一百零二针减到了一百针,锦烜大师自己也感到很诧异。
看来长居栖枫谷确实有效,当然,两人之间的双修也功不可没。
“我很想你。”她说,依偎进他怀里。
“我也是。”他俯身埋头于她发间,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清香。
两人相拥好一阵才分开,她拉住他的手。
“过来看,我在云庐里改了一张书桌,你以后有什么要写要画的,不想出云庐也可以的。”
云庐是两人的双修室,为了最大限度x1收日月JiNg华,就设在后院一角的露天之处,实际上是一张极为宽大的木榻,一丈见方,四周围了几重帷帐,顶上有从屋檐处延伸出的木格,下雨的时候可以在木格上铺上雨毡。
实际上两人每月相会的三天里,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张木榻上度过的,所以里面各种东西应有尽有,边上围着一圈矮橱,大大小小的枕头靠垫、厚薄不一的软垫和被褥,替换的衣衫都放在里面备用,现在靠南的一面被李陵改成了书桌,cH0U屉里放置了笔墨纸砚,陆醒常看的一些书也摆在了上面。
“很好,我很喜欢,”他笑道,“我的确很喜欢呆在云庐里。”
是夜风清月皎,陆醒先沐浴后,随意披了一件宽袍,歪在书案边翻着一卷书。
因还是早春,云庐四周摆了炭盆,以免李陵觉得冷。
云庐的帷帐都束了起来,只留了一层纱帐虚虚掩着,顶上月光透过木格,斜斜在云庐内投下明暗交替的影子,周围的辛夷花如银绽放,几簇花枝于月下摇曳着,晚间香气越发浓郁。
不一会儿李陵上塌来,脱去外袍,里面只穿了一件陆醒的中衣,衣长到膝盖,露出两条笔直纤细的腿。
陆醒放下书,目光从她光溜溜的两条长腿上移,溜过因宽大衣领滑落而露出的一半香肩,最后落在敞开的领口内那抹撩人的Y影和半露的雪峰处。
他喉结滚了滚,低声笑道:“你总喜欢穿成这样来g引我。”
“那你喜不喜欢?”她擦着Sh润的长发,侧过头对他展颜一笑。
他捉住她的两只脚踝,猛地将她拖过来,惊呼声中,她已被他架到自己腿上。
“这个问题你可以自己来找答案。”他语声暧昧,一手顺着她光lU0的腿抚0上去,一手拉开自己的衣带。
她目光往下看了看,抿嘴一笑。
“你准备好了么?”他问。
她趋前,贴上他双唇,以吻作答。
“这次可以再多一个循环。”他的手探入她衣内,探寻她身T的敏感之处。
她顿时睁大了眼睛,“我不知道能不能——”
未出口的话被堵了回去,她被按入火热的x怀里。
轻纱帐内两人密合在一起,不一会儿热汗煨出,衣衫被脱去,两具ch11u0美丽的身躯相互g缠着,来回摩挲着,像是紧紧纠结的藤蔓生长在一起,喘息和SHeNY1N将彼此融化。
身躯浸在温暖的春水里,渐渐酝酿出一波一波的汹涌ga0cHa0,她不知泄过几回,YJiNg尽数被他紧嵌在她身T里的yAn峰x1取,他深埋在温润的玉泉中,纯YJiNg华x1收到极限,他释出yAnJiNg,反哺给她纯yAn血气。
他掌住她,不允她退缩瘫软,在她T内饱胀起来的yAn峰再次顶探,重新开始下一个循环。
Y与yAn不断重复着,来回着,充沛气流环绕着,流动着,漫向身T的每一处地方。
她眼前迷蒙不清,已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有他如黑曜石般闪烁的双眼映在脑海中,让她保留一点清醒。
“陆醒……”她趴在他JiNg实矫健的身躯上,无力地低泣。
“我在。”他在她耳边坚定回答。
她再次攀上高峰,不知何处是极限。
“调息。”他泄给她,亦从口中将充沛的气息渡给她。
她闭眼,随浪沉下又浮起,直到困倦地沉入梦里。
醒来时,她仍躺在云庐里,顶帐上有金sE的光影跃动。
他就在她身边,带笑的眼眸注视着她。
又是新的一天,充满花香、yAn光和Ai意的,美好的新的一天。
李陵的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