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晏北倾的女人还是江池的女人?”
“呵,两个男人抢你,你的味道不错吧?”
“记住今晚,但别告诉任何人,不然我会杀了你。”
楚意意识不清,但还是知道反抗的,只是身无力,根本挣脱不开。她又慌又怕,已经后悔这么鲁莽了。她知道白书墨危险,但没想到他这么变态。
正在她绝望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她视线更加模糊,只看到来人很高,但看不清面容。
“放了她。”
这一声,好熟……
下一刻,楚意陷入了昏迷。
楚意再醒来还是在这屋里,但屋里只她一个,她忙坐起身,用手扶住痛的厉害的头。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
楚意从屋里出来,三楼整层都是暗的,只有一些光亮窗户透进来。她走到窗前,从这里能看到后花园的情形。
派对还在进行,大家三五聚在一起,满面带笑,觥筹交错。
她一眼看到了穿着白西装的白书墨,他正和顾远安谈笑,身边带着沈微。
楚意晃晃头,一切如常,刚才那些事,好像只是她做的一个梦。可头上的痛是真实存在的,所以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阻止白书墨兽行的那个人……
裴宣吗?
楚意给裴宣打电话,响了好多声,就在她以为接不通的时候,他接了。
“楚意,有事?”
他声音如常,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
“你在哪儿?”
“在家啊。”
“真的?”
“我为什么骗你啊,要不你过来?”
“那没事了。”
挂了手机,楚意还是不放心,决定去裴宣那儿看看。从楼上下来,正撞上晏北倾从一间屋子里出来,他衣服有些乱,样子极为狼狈。
想到那杯酒,楚意露出一个讥讽的笑。
她打算继续走,但被晏北倾一把拉住,接着推到旁边的房间里。
“你……唔……”
楚意被晏北倾用手捂住嘴,同时外面传来白栀的声音:“北倾,你在哪儿?我错了,我不该听云暖的话,你很难受吧,我带你去医院!”
屋子里是黑的,她看不清晏北倾的脸,但他呼吸很急,抵着她的侧脸,炽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朵上,有些痒。
外面传来蹬蹬往楼下跑的声音,楚意推了晏北倾一下,示意他放开手。
晏北倾放下手,改儿压着她的肩膀。
“你知道那杯酒有问题,是吗?”
“确实知道。”
“你还让我喝!”
楚意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她头又疼,心里又急,于是没好气道:“人家女方都急了,你还是不是男人,这点事都办不了,我在帮你!”
“你是在帮我?”
“是啊,也不知道你心里别扭什么,不就那点事。”
“你和江池是不是已经……”
“三年前我们就同居过,怎么可能没有过。”
晏北倾用力掐着楚意的肩膀,身子气得颤抖,“楚意……”
“你生气什么?你有资格吗?”
“……”
楚意没工夫和晏北倾废话,用力推他,“放开我!”
她推,他就更加用力的压着他,一来二去的,晏北倾气急下低头用力吻住她。
楚意头更疼了,眼前发黑,身子往下滑。晏北倾搂住她的腰,将她抵到墙上。
“这笔账,我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