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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一身的污秽,虽然心里早有准备郭梓琳会吐,可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巧她都吐到自己的身上了。
没办法,小北只得去浴室里取了毛巾,给郭梓琳擦了擦脸,然后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床边让郭梓琳自己漱下口。
身上的味道实在难闻,她受不了了,赶紧冲到浴室里又去洗澡。
这会儿郭梓琳的酒劲也上来了,但是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她向来能喝,刚才要不是一下喝得太急,她也不会那么应景的吐在向小北的身上。心里别提有多么的畅快。她见小北把两张房卡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一个是她们俩现在待的房间,另一间肯定就是秦逍的房间了。她不动声色躺好,心里好纠结刚才奔出来的念头是不是要去实施。
她心里清楚,自己在秦逍的眼里已经没有了位置,如果她扑上去想法设法地爬上他的床,只会让他更加的嫌弃,把仅存的一点他对自己的好感都会彻底的击败。可是这样一来,向小北和秦逍在一起就会有阴影,一切制造他们罅隙的机会都是值得尝试的。她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完完甜甜美美的得到,这样一来不是很好。
浴室的门开了,向小北重新洗了澡,单单裹了一张大毛巾出来,郭梓琳听到小北打电话给前台让他们送浴袍过来的声音。接着她的手机响了,尽管小北压低着声音,郭梓琳还是能听清她说的每个字。
“好了,你也早些休息,我也想你。”
“别闹,她刚刚才吐过,我得看着她……”
郭梓琳听得出来,秦逍和向小北正在电话里。过了一会儿,门铃响,向小北趿着拖鞋去开门,她还和秦逍通着电话的。
“嗯,不是什么陌生人啦,是服务生送浴袍过来了。”
平时看起来呆板无趣的向小北在他面前原来可以这么嗲的说话,听得郭梓琳有种想吐的感觉。
不一会,向小北拿了房卡出去了。不用说,她是去了秦逍的房间。郭梓琳躺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单,指甲太用力都变成了变色。他们的房间也在这一条走廊里,一想到秦逍正在另一处和那个叫向小北的女人滚床单,她就觉得心里像无数个虫子在啃噬,难受得要窒息。
小北确实是去了秦逍那儿。他这会儿撒起娇来,一定要小北过来陪他躺一会儿,并且保证一会儿就放她过来。
小北用房卡开了门进到秦逍的房里,屋子里亮着灯,却没有见到他人。小北好生奇怪,叫她过来,自己又去了哪里?
“秦逍,秦逍……你再不出来,我可生气走了啊。”小北试探着往床边上走,上面的被子铺得平平的,他并没有动过床单。
忽然一个黑影扑上来,把小北一下压倒在床上,小北吓得一声尖叫,要不是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薄荷味,小北差点大喊救命了。
“秦逍,你混蛋,吓死我了。”
小北抡着拳头去砸压在她身上的人,秦逍夸张地作出吃痛尖叫的声音,身体往前挪了挪,和小北脸对脸对视着。她刚洗完澡,脸上没有擦任何护肤品,显得干净而泛着健康的光泽,秦逍吻了吻小北的红唇,手指滑过小北如刚剥的鸡蛋一样的脸,诡异地笑着说:“北北,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小北抵着他又要亲下来的脸,心里一惊,还以为自己错过了什么大日子。她紧张地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秦逍修长的手指穿过小北柔软的头发,嘴角一扬,带着蛊惑说:“当然是造人的好日子,我的糟糠之妻不是迫不急待想给我生个孩子吗?”
啊,作死,原来他指的是这个。小北用力去推他,想要逃开他的“魔爪”,只是秦逍好不容易把小北拐来,哪里肯那么容易就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