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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保证你说的是真话?!”
萧明瑞的眼睛里的寒意暴涨,脸上隐隐压着心中几乎迸发而出的火气,攥着白月月的手又狠了几分。
白月月吃痛:“明瑞表哥你弄疼我了!”
萧明瑞此刻一心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稍稍松了手上的力道,扯着白月月不肯松手,让她说清楚事情的原委。
白月月嘲讽的勾起唇角,杏眸看着面前急不可耐的萧明瑞,心里暗自升起几分快意。
萧明瑞就是一个胸无点墨的花心草包,只要告诉他白秋蕊已经失了清白的身子,他又怎么可能再继续喜欢一个残花败柳的女人。
“我敢保证,我说的话句句属实。明瑞表哥你没看见,白秋蕊她是被谁抱进府里的吗。”
萧明瑞怒吼道:“谁!你说,是谁抱她进来的!”
白月月勾唇笑道:“当然是那位刑部尚书,沈渊,沈大人了。”
“方才在府门外,那么多的家仆都看见了。那位沈大人和白秋蕊她单独乘一辆马车,还把她抱下来,又一刻不停的抱进了兰香院。”
萧明瑞胸膛因为太过激动,剧烈起伏着,他辩解道:“秋蕊她的脚踝错位了,那时是迫不得已。要不是你,她也不会受了伤!”
一说到白月月抛下秋蕊和自己妹妹独自走了,萧明瑞就气不打一出来,他又一次收紧的手上的力道,语气愤懑。
“我听下人说,那位沈大人从来不近女色。况且沈大人他身为刑部尚书,身边难道没有旁人吗?事事都得他亲自来做?”
白月月看着萧明瑞的神情已经开始隐隐的动摇,她眼中划过一抹阴狠之色,继续开口说着。
“还有,明瑞表哥没看出来吗,先前在屋子里,白秋蕊她看沈大人的眼神,那分明是他们早就相识了。”
此话一出,萧明瑞攥着白月月的手忽然僵住了。
白月月见状,冷笑一声继续道:“明瑞表哥觉得,是什么样的关系,能让一向不近女色的刑部尚书亲自抱着女子。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的抱着人进屋呢?”
萧明瑞看见白月月的神色太过从容,镇定,几乎就跟她亲眼所见一般。
心底狠狠的纠痛了一下,萧明瑞开始认真的回想起,先前白秋蕊在屋子里为数不多看着沈渊的目光。
不,他不相信……
秋蕊表妹一直都待在家中,怎么可能认识朝中的刑部尚书,两个人根本不可能有交集才对。
萧明瑞疯狂地臆想,直到他猛然间想起,自己的舅父,也就是秋蕊的爹爹不正好是大理寺少卿吗?
同样都是刑官,若是沈渊来府中同舅父商讨案情,那不就是正好能接触到秋蕊表妹了吗!
该死的,他竟然到现在才明白过来。
白月月看着萧明瑞神情有些恍惚,她心中被白宏训斥的不快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对白秋蕊中伤后产生的畅快。
“白秋蕊她根本就配不上明瑞表哥你这般的男儿,她早就已经是残花败柳了。”
萧明瑞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这一句盖棺定论的话给砸的一点儿都不剩了。
他握着白月月的手已经因为太过激动而颤抖着,方才的那句话,已经让他心都凉了,连指尖都浸染了凉意。
白月月轻轻一晃,攥着她手腕的大手已经无力的滑落下去。她摸了摸被掐红的手腕,继续开口。
“白秋蕊她早就已经狐媚的勾引的旁人,却又一直对明瑞表哥你的心意含糊其辞。分明就是在有意占着表哥你的心,又私下里去和旁人鬼混!”
白月月心中越说越痛快,忽然想起了她们刚进王府时,白秋蕊和沈渊的碰面。当时她说自己不认识沈渊,现在想来,分明就是在撒谎。
思及此处,白月月心中愈加快意,她继续道:“明瑞表哥大概还不知道吧,就在我们进王府的时候,白秋蕊她还和那位沈大人走了对面,两人旁若无人深情款款的对望。”
眼看着萧明瑞已经怒不可歇,眼睛里都泛起了红血丝,白月月一副笃定的语气:“那时候不光是我,明玉妹妹也看见了,她还问了白秋蕊两人是不是认识,表哥若不信大可以自己去问。”
话音落,萧明瑞就像是找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强撑着最后的一点希望,头也不回的走了。
此时的白秋蕊并不知道在她豪不知情的时候,她已经被白月月从头到脚评判的体无完肤。
此刻,她正坐在床榻上,看着屋里屋外的下人忙进忙出,脸上带着点点笑意。
看来,这一次沈渊倒是帮了自己的大忙。
自己爹爹这前脚和沈渊去了书房,后脚就安排人来准备搬院的事宜。也不枉她之前花的一番心思了。
“小姐,小姐,我们终于要搬到新的院子里了。”
若说搬院,最高兴的不是柳氏和白秋蕊,当真是非兰儿这小丫头莫属了。
白秋蕊看着她高兴的坐立难安,一张小脸上满是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