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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夫人自然不敢再说一句话,在外人眼里,韩老爷是那种和蔼可亲的人,是一个温和的大善人,可是在自己夫人面前,他的语气非常不好,再说现在韩秀‘玉’不见了,这可是大事。
“增加人手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韩老爷生气的说。
别人都不知道韩老爷为什么发这么大火,只认为韩老爷这是太担心自己的‘女’儿了。
韩‘玉’秀看着自己的手,修长的十指多少有些发红了,还有微微磨破的地方,妍儿拿着一个很薄的竹篾子清理韩‘玉’秀指甲了的泥土。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呀,我们来这里这么说也是客人,竟然会让我们做这样的事情。”妍儿心里十分不舒服,嘴上就开始念叨了。
“我还从来没有种过地呢。”韩秀‘玉’一点也不在意“没有想到只是跟在后面捡草就这么累。”
“是呀,小姐是金枝‘玉’叶,在是做这种事情的,我看那个田小姐就是嫉妒小姐,存心刁难小姐。”
韩秀‘玉’看着妍儿:“她嫉妒我什么,为什么要刁难我。”
“小姐可是禹城的佳人,而她只是禹城的败家‘女’,给小姐提鞋都不配。”妍儿生气的说。
韩秀‘玉’脸‘色’立马就变了:“跪下!”
妍儿手上一抖,差点儿把竹篾子‘插’到韩秀‘玉’的指甲里,慌忙跪在地上:“奴婢该死。”
“妍儿,你和我一起长大,我一般不想和你太过计较,可是你一而再的针对田小姐,不能说你没有心机了,要是我真的和田小姐有了争执,我们主仆将置于何种境地,外面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韩秀‘玉’看着妍儿,感觉这个下人不能待在她身边了。
“再说田小姐自己在前面锄草,比我还累,也不见她说什么。动动身子骨没有什么不好的,要是你觉得这里不好,明天就回去,也找告诉我爹我现在没事,省的他惦记。”韩秀‘玉’提到不让她爹惦记的时候,眼神有些不屑,要是被别人看到,肯定会十分不明白。
“奴婢再也不敢了。”妍儿没有想到小姐竟然会发这么多的脾气。
韩秀‘玉’是第一次做农活,以前根本就没有做过,在妍儿眼里,做农活的人都是过的穷苦,又没有什么地位的人,所以她才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哼,只是不敢说了,心里是怎么想的呢,赶紧收拾一下,不要错过的晚饭。”她说着自己拿起竹篾子开始清理指甲了的泥土。
相对来说,田蝶舞没有那么多事情,她平时多少都会做点儿农活。
杨雪枫在说外面的事情,其中最多的就是饥民进不了城,已经开始在外面抢劫往来的人了,这点田蝶舞并不意外,因为韩秀‘玉’今天刚被抢过。
田蝶舞想了一会儿:“那咏‘春’诗会怎么办?”
“咏‘春’诗会一次来那么多人,那些饥民肯定不敢去找事儿。”杨雪枫简单的说,不过他奇怪田蝶舞竟然会担心这样的事。
他这么说无非的告诉她现在很危险,最好进城里躲躲,等到风头过去了再来这里也不迟,反正地又不会跑了,那些庄稼又不值多少钱。
“哦。”田蝶舞简单的应了一句。
周达他们没有回来,她到不是担心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几个人一起去的,再说也都是做工的壮汉,肯定不会出什么事情。
“所以还是城里比较安一点。”杨雪枫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有没有用。
田蝶舞看了一眼杨雪枫:“你是想让我去城里吧?”
“怎么能说是去呢?你本来就是在城里的。”杨雪枫一脸很认真的样子,好像田蝶舞一开始就是说错的一样。
田蝶舞也不搭理他。
“小舞呀,雪枫说的对,我们还是回去躲躲吧。万一出点儿什么事情,你让我怎么向你娘‘交’代呀。”田守正一脸苦口婆心的样子。
田蝶舞很少听父亲说起娘,在本主的记忆里,好像就没有娘的记忆,她一直认为是难产死了,可是家里也没有娘的牌位。
“爹,城里都有水井干了,要是我们被困在城里,那才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呢。”田蝶舞看了一眼自己的爹。
“没事,我们家的湖水是一个老泉眼,不管多旱都不会干,你不用担心这个。”田守正信誓旦旦的说。
田蝶舞十分无奈:“不只是泉眼的问题,到时候要是城里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跑都没有地方跑,这里是荒野,再说你们也知道望南山上饿不死人,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们退到山里,也算是有条后路。”
田守正还是认为应该回到城里去:“万一遇到抢匪呢?”
“他们能打过叶孤城和陆翊?”田蝶舞就不相信了“反正你们劝我是没用的,我好不容易在这里办置了这么多东西,要是被糟蹋了,我多心疼呀。”田蝶舞不是真的很在乎这些东西,而是她不想回城,这是一个多好的借口呀。
“这些东西不算什么的,等到旱情过了,我们再回来整。”田守正继续劝导。
田蝶舞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了,后面还有老洼庄,还有柴胡寨,还有几百号跟着她来这里育林造山的人,她要是走了,这里就会成为一盘散沙。
“怪不得我会成为败家‘女’,都是被爹这样贯的。”田蝶舞十分认真的说。
田老爷当即什么都不说了,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几个人刚沉默,‘门’童就跑进来了:“老爷,小姐,外面有一个图公子拜访。”
他们对视了一下,立马就想到是图流云你,只是每个人的眼中都有狐疑,都不知道图流云这是又要干嘛,他也就出场的时候很潇洒,后来也就田蝶舞那个脑残会心动,不过现在也只剩下厌恶了。
“他来干嘛?”田蝶舞十分不明白的说,当时她把图流云送走的时候,图流云还在昏‘迷’中,她看都没有看一眼。
“不知道,他和一个白袍老者一起来的。”‘门’童小心的说。
“你知道不知道那白袍老者是他什么人?”田蝶舞听到白袍老者就警惕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