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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不想解释的,可是看到唐羽天眼睛里好像有些不屑,她就十分平静的解释了一下,却不是解释给他听的,而是让身边的人听的,纵然她不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也不是说可以让别人不明事理诋毁自己。
唐羽天的表情有些不好,而田蝶舞没有去看他的表情,径直往前走了,有些老百姓也来了,今年的连雨时间要长,但是洪水的影响却是最小的。
楚留香有些同情的落在后面靠近唐羽天:“哎,身份不一样了也不行呀,不要惹她,她记仇。”他说完径直走了。
唐羽天有些想生气,可是又找不到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只能跟在后面了。
田蝶舞感觉到了唐羽天还在后面跟着,十分的得意,就像楚留香说的,身份不一样了也不行。
“前面怎么回事?”田蝶舞看着那里围着很多人。
“听说这里洪水过后,可能会找到一些珍贵的东西,所以洪水过后会有很多人来这里拾珍。”元进朝简单的说。
“哦。”田蝶舞点了点头。
之前她掉到水里,在那里捡到很大一颗乌沉木,要是大水冲的话,说不定真能冲出什么东西来,毕竟深山之中说不定孕育着什么奇珍。
田蝶舞慢慢的走着,她对拾珍这种事情没有多大的兴趣,毕竟的可遇而不可求的,自己能掌握的部分太少了。
突然她看到一个锅盖一样大小的东西,上面沾满了泥巴,还挂着水草,也许真的是谁家的锅盖给冲到这里了。
可是她闻到一股菌类的味道,她站在那里看了又看。
“锅盖有什么好看的?”楚留香也嗅着鼻子,他也闻到了菌类的味道,不过他还是认为那个东西是锅盖。
田蝶舞绕着那个东西走了两圈:“把它清洗一下。”
不过没有一个人过来,显然都不想碰这个脏兮兮的东西,最后慕云只好动了,她是田蝶舞的丫鬟,不会违背田蝶舞的命令。
“无聊。”唐羽天十分不屑的说。
田蝶舞看了一眼唐羽天,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这个人吧,竟然处处找她的麻烦:“眼拙。”
唐羽天听见这句话立马就不开心了:“说的义正言辞,会治理云浙一带的水患,现在却在这里玩儿无聊的东西。”
慕云站在中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她真不想动那个东西,上面沾满了泥巴,挂着水草树枝,还有死是中间的虫子和鱼,真的无从下手。
田蝶舞有点想发脾气,可是还是没有发脾气:“好,那么打赌,如果这个东西价值连城,你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唐羽天看着田蝶舞:“如果这个东西一文不值,你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田蝶舞的心脏‘抽’搐了一下,咬牙看着唐羽天:“现在是你跟着我,不是我出现在你面前。”
“有差吗?”唐羽天直接说。
田蝶舞一直都是把别人给气死,但是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差点儿把自己给气死:“好。”她狠狠的说。
一群人有些尴尬了,不想两个人竟然要这样针锋相对,而唐羽天显然就是在找事儿。
“是不是过了?”叶孤城看着唐羽天,表情十分的冷淡,证明他很不开心。
楚留香也看着唐羽天:“做事不能这么绝吧?”
一边的元进朝他们没有说话,因为他们的身份和关系都不到,只能在一边看着了,可是他们肯定会站在田蝶舞这边了。
“小姐,这个东西……”慕云有些犹豫的说。
“去找一个水洼冲洗干净。”田蝶舞直接说。
僵持了一会儿,楚留香和慕云去找了一个水洼,小心的去冲洗了。
“小心一点儿了,千万不要给‘弄’坏一点了。”田蝶舞‘交’代着。
慕云和楚留香认定了这是一个锅盖,但是还是十分的小心,就算是拖延时间也行啊。
楚留香清洗的时候闻到的味道更浓了,而且确定是从这个东西上面散发出来了,当即十分的好奇,这个锅盖以前是不是长过蘑菇,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蘑菇味儿。
唐羽天不是要找田蝶舞的事儿,他只是不知道这么和田蝶舞相处而已,想想所有的人对他都毕恭毕敬,只有田蝶舞对他十分的随意,而且两个人曾经还拜堂,他不能接受田蝶舞在自己面前那么随意的样子。
清风吹过山岗,这里天空湛蓝,阳光十分的明净,但是空气之中有些清冷,这就是所谓的高处不胜寒。
唐羽启一身月白的长衫,脸上有些病容,但是不改柔美,眸子如月光一般清冷,好像是星空下面的谪仙。
“主子,皇上的寿辰要到了,我们该收拾一下回去了。”一边的老奴轻声的说,好像怕打搅到他一样。
“恩。”唐羽启轻轻的应了一下,抚‘摸’着手中的‘玉’笛:“听说雪婀惊鸿,我还没有见识过呢。”
“潘家的人已经部处理了,没有问题了。”那老奴小心的说。
“不是还有一个潘灵雨吗?”他简单的说。
老奴微微的愣了一下:“那个潘灵雨早就叛出了潘家,并不知道什么事情。”
“不要小看任何人。”唐羽启简单的说“我真想见见那个蝶舞郡主啊,一个败家‘女’竟然能稳住云浙。”
当时杨庆山带着那么多人设局,没有想到田蝶舞竟然寸步不让,他很确定,田蝶舞让出来多少,他就占多少,能在他这里寸步不让的人,真的很少。
老奴眼神飘忽了一下:“时机还未到,到时候她还要面对皇后呢。”
唐羽启微微的笑了一下:“一个小小的乡野村姑,从禹城到云浙,竟然如鱼得水,什么计谋都不用,就让所有的计谋无用武之地,这样的人简单吗?”
田蝶舞看着非常简单,简单到让人感觉有些白痴的地步,但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人,让那些复杂的局完失去了用武之地,让别人都分不清楚,她到底是简单,还是不简单了。
老奴站在一边犹豫了一下:“她在云浙,也是买地买铺子,看来又要种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