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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领头的大哥,啐了一口,将女人的身体一把提起,将她白嫩的大腿直接打开,直直的就摸了进去,连倾尖叫一声。
“这娘们儿叫声可真,使劲干!”另一个男人绕到了连倾的身后,从身后挺身进了去,连倾被刺激的一阵阵的尖叫,更是引得这一群汉子们,高声的嘶吼。
一群汉子看着这女人这么荡,便就不顾什么怜香惜玉,抓着哪里就在哪里开始,连倾被一群男人伺候到癫狂之时,一转眼便就看到立在水牢之外的东海水君傲天。
她伸出手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口里却被堵着,根本不能开口。
看着她浪~荡的模样,傲天冷冷的笑了两声,道:“给本君好好的伺候,伺候好了,不止有钱拿,本君还可以考虑让你们将这个娘们儿带走。”
“夫……啊,啊!嗯……君……啊!”她不想被这些男人带走,她的儿子,她要做东海的女主人,她还没有杀了狐时,她还没有得到后卿……
听着这个贱女人喊他夫君,傲天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直接甩了甩了袖子,冷冷的道:“给本君把这个贱人的嘴给堵住!你们可以尽情的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死了算本君的……”
因为紫月打小从胎里带下来的隐疾,身子一直在用药物调理,他与紫月成亲到现在,根本就没有洞房,紫月的身子太虚弱,这个恶毒阴狠的女人,竟然给紫月下合欢散,幸亏当日紫月出现异样的时候,恰好是被自己遇上的,若是遇上了别人,紫月岂不是,岂不是!
现在紫月虽没有生命危险,但自那日回来,便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不知何时能够醒来!
想起此事,傲天就恨不得杀了连倾,然后让其永不超生!
水牢的大门再次被打开,再次进来了一批壮汉,傲天冷冷的道:“既然都来了,就一块上去伺候吧,谁表现的出色了,这个女人将来就赐给谁!”
刚进来的汉子们,一听眼神不由的往被众多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望去,待看着连倾那副花容月貌之后,心下一阵火热,谢了恩,便就推开牢房的门口进去了。
还在与连倾抵死纠缠的男人,更是卖力了些,直弄的连倾浪~声不断。
傲天眼里闪过一丝嘲讽,正在看着,从外头进来了一个小丫鬟,傲天看了一眼小丫鬟,皱着眉道:“夫人怎么了?”
“回水君的话,夫人刚醒,现在还在床上……”还还未说完,东海水君已经消失在了水牢,小丫鬟摇了摇头,她看了一眼被一群男人压在身下的连倾,再次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夫人嫁来东海这么多年,因为身子弱,水君都未舍得碰夫人一丝一毫,但凡都是放在手里好生的调养着。
这个侧夫人心太大,夫人那般提点儿她,水君为何娶了这么多的妻妾却都未育有一子,那是因为水君不想,水君是怕夫人伤心,希望他的皇长子必须是夫人所养育,那些纳过来的姬妾有了身孕便会被水君处理掉。
这事儿夫人不知,而这个侧夫人命太好,怀有身孕这事儿夫人既是知道了,水君想要动手却被夫人强行拦下了,夫人是觉得对不起水君,而水君拗不过夫人,只能让这个侧夫人把孩子生了下来。
夫人还向水君给她求了位分,但这个女人心不在水君也就罢了,竟然恩将仇报,给夫人下了那种药,若不是平日里用药物调理着,怕是这次就熬不过去了。
唉~
自作孽,不可活。
两人过后,感觉到男人从她身体里抽离,白鹤呻~吟一声,清远看着媚眼迷离,想要说些什么的女人,心下闪过几丝不忍,温声道:“我改天再来看你。”
他翻身而起,走到床榻下将被扔在地上的衣裳捡起,因着方才过于激烈的情事,白鹤的腿都有些合不拢,看着男人起身,她爬起身想要去抓住男人,却一下子闪下了床,正在穿衣的清远只是回头不冷不热的看了她一眼。
白鹤眼里闪过一丝怨憎,光着身子便走到男人的身前,媚笑着服侍着男人穿衣:“清远哥哥,奴家会一直等您来的,可是奴家担心和千妹妹现在的身体如何了……啊!”
手腕被男人一把攥住,白鹤刚抬头,就被清远出声打断:“你最好不要想着去找何千,我与何千的事儿你最好不要干涉。”说完不待白鹤出声,便就拂袖而去。
殿门被打开,又关上。
大殿里再次陷入安静,白鹤垂眼看向身上被男人掐出的青紫,眼里的恨意再也不加遮掩。
“何千!好一个何千!啊哈哈哈哈哈,何千……”
“你最爱的清远,最爱着你的清远,不一样都是有二心吗?啊哈哈哈哈哈哈,总有一天,属于你的东西,我都要一样一样的拿到手!”她脚步蹒跚的走到床上,看着床上凌乱暧~昧所留下的痕迹,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流光。
清远是晌午时分进的翠园,出来的时候已是夜色茫茫,他站在一棵芙蓉花树下,静静的站了一会儿,轻声冷笑一声,刚要抬脚离开,便被浑身臭气熏天的清静挡住了去路。
“清远去翠园了啊。”清静将堵在鼻子上的鼻塞刚取掉就被自己身上的气味熏得脸色发青,只好再次堵上,怪声怪气的接着道:“翠园里住的可是白鹤,人家一个姑娘家,都这么晚了,你还在人家那里逗留,对人家姑娘影响多不好。”
他咳了两声,用袖子挡住鼻子,掩去脸上的不自然,笑着道:“二堂主说的是,这次确实是有些事儿需要谈,下次定不会久留。”
然后拿着手,扇了扇风,才继续道:“你这是去哪里了,把自己搞成这样,清泊呢?”
清静很聪明,也就清泊能够治得了,说多了难免会被清静起疑心,清远适时的提起清泊转移话题。
“这事儿说来话长,还不是因为何千那小丫头不见了吗,我就简单的分析了一下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就被魔主罚到魔园了。”说到此处,她长长的吸了口气,还未长长的叹出这口气,就被身上的臭味熏得一阵巨咳。
扶着一旁的芙蓉树,咳了半天,她才缓过气来,看着清远又道:“算了,不说了,魔主传你去千华宫呢,我都在外头等你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