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歌声听着已经换新,不是昨日那首。
“……”
“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多想有谁懂得吟唱。”
“他有满满一目柔光,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来啊~快活啊~”
“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
靳天接通电话,隔着屏幕传来的河东狮吼,震的她整个人哆嗦了下,之前的悠闲一扫而光。
“靳天!!!”
“狗!鸡!!你死哪去了!失踪好玩吗?!信不信老子将你凑成泥!”
“还不滚过来!西餐厅六楼!!”
“就等你一个!你好意思不!”
靳天掏了掏耳朵,皱着眉很认真回道:“我进医务室了。”
电话那边顿了两秒,霎时暴躁的骂骂咧咧,“进医务室?你特么怎么不进抢救室呢?!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屁话连篇坏的很!老子信了你的邪!”
靳天瞪着眼,愣了愣,抿唇非常郑重的重复了一遍,“我真进医务室了,就早上不是从楼上跳下来嘛,刚开始还不怎么疼,后劲可大了。”疼得本大爷内衬都湿了。
林黛毓听后,沉默了下,意识到靳天没在和他开玩笑,这王八羔子是真的进医务室躺着了,“你现在在哪间医务室?”林黛毓眉宇间浮现烦躁和捉急。
混蛋靳天,没个消停,时时刻刻都要作死,这下搞得他是他保姆似的了!可恶!
听着林黛毓紧张了,靳天就又犯贱了,她坏笑,眉眼噙着戏谑的芒,“担心了?有没有要嘤嘤嘤?诶~小狮子,要不你嘤嘤嘤一个来听听?”
林黛毓愣滞后,连连磨牙,恶狠狠的凶煞极了,“老子嘤你玛格壁!死靳天!我要揍死你!”
靳天欢腾了:“来嘛~来嘛~来一个呀~”
林黛毓死死咬牙,唇齿间碾压迸溅出一字,“……滚!”
被拒绝,靳天竣美白皙的脸一垮,戏精上身的吸了吸鼻子,十分失望,“啊,我都要疼死了,你不哄哄我,那就是让我自生自灭吧……”
林黛毓:“……”
林黛毓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只觉得头脑发胀,血压都在直线升高,“屮……你丫的恶不恶心!”还嘤嘤嘤!“你去死吧!煞笔靳天!”
凶巴巴完,可是林黛毓却没有挂断电话,而是恼怒的东张西望了下,抓到一个身穿黑色背心,极为魁梧粗狂的保镖就将手机对准他,威胁道:“妈-的,快给老子嘤嘤嘤一个!”
块头粗犷的保镖先是懵了下,随即抓了抓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凶神恶煞的面容竟然显得腼腆憨厚。
林黛毓不想拖时间,瞪了他一眼,催促,“快点的!”
——
“哼!都怪你呢,也不哄哄人家!呜呜!人家超想哭的……嗯哼哼……捶你胸口,大坏蛋!咩~……捶你胸口你好讨厌!要抱抱!嘤嘤嘤!哼!……嗯,人家要拿小拳拳捶你胸口!大坏蛋……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