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 哈弗维尔、威尔法码(2 / 2)

所以,这段时间克里斯几乎对所有生意都是来者不拒,甚至还为官方提供有偿服务,短短一个多月两次处理常规特种任务,其中一次还拉上了邓枫。

“好吧,至少在战斗方面,你才是专家。”巴瑞无奈的耸耸肩,表示不再过问,“这架飞机的货仓最多只能装载公斤,否则就得减少乘员,你的大箱子很显然超了。还好,这次只有你们三个,运输不存在问题。”

“克莱尔呢?”邓枫轻松把大箱子装进货仓,再把睡得迷迷糊糊的瑞贝卡从车上抱下来,这才向巴瑞询问。

“额”巴瑞眼看着被邓枫抱在怀里酣睡的瑞贝卡,嘴角直抽抽,“她已经上了飞机。”

“谢谢你,巴瑞,我们出发了。”邓枫笑着点点头,登上了飞机,在他们刚一进机场就马上启动的飞机很快直冲蓝天。

“乔纳森,你到底折腾了瑞贝卡多久?”克莱尔心疼的看着横躺在三个连排座椅上的瑞贝卡。

这架飞机属于普通商务机,为了提升航程,几乎牺牲了所有东西,舒适性很一般,客舱内靠两侧各有三个座椅,中间一个小桌,空间马马虎虎过得去。

两翼各有一台活塞式发动机,机翼、客舱上部以及所有空间遍布油箱,客舱后面的机尾就是货仓。还好内部密封、隔音很好,同时客舱和驾驶舱是完全隔离的,安静性能不错,通话需要机内电话才行。

“谁让你们俩跑掉的。”邓枫说完这一句就把克莱尔扑倒在座椅上。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用《抱朴长生诀》帮助三个妹子修行,问题是妹子们根本没有内力,所谓的“修行”几乎是单方面的,以至于邓枫的火气全憋在了身上,只能完成修行后“排放”。

昨天晚上克莱尔和吉尔都走了,邓枫又给瑞贝卡修行了不少时间,她的纯阴之气至少还要半个月才能消耗完,问题是,积攒的“火气”把瑞贝卡折腾的昏睡过去都没“排除”,现在正好克莱尔来了。

哈弗维尔机场。

“嘿!”一个阿三裔妇女笑着向刚刚走出过道、进入候机厅的克莱尔打招呼。

“嘿,好久不见,你看起来更漂亮了。”克莱尔笑着上前拥抱。

“你还是这么性感迷人,只是看起来好疲惫。”

“哦,没办法,这都怪我的新男朋友,他总是不让我休息。”克莱尔无奈的撇撇嘴。

“你就是这么称呼自己的工作?”妇女调侃的笑着。

“哦,这次我说的是字面意思。”克莱尔无力的把自己扔在座椅上。

“嗯?”阿三妇女表情古怪的打量着面颊依然红润、整个人散发着雌性气息的克莱尔,忍不住笑了出来,“克莱尔,我得说,找到这样的男朋友,你真的很幸运。”

“差不多吧,如果只有我一个就更好了。”克莱尔无奈的说道。

“啊?”这话真没法接。

邓枫这边带着瑞贝卡去机场的保安部门交接,虽说是私人飞机运输、而且bsaa方面专门做过备案,这么一大箱子装备完成通关也是很废了一番力气,因为保安经理哪怕是看过备案表,依然被这么一堆武器装备震得不轻。还好又瑞贝卡处理文件方面问题,他只需要完成物品交接就行。

“乔纳森先生,请原谅我的坦率,您这是准备去中东还是非洲?”

“一点业务需要在哈弗维尔处理。”

“发动战争吗?”

“听着,我想你知道我们的身份,虽说暂时没有危险,但我们干的工作实在和轻松扯不上,也许我偷懒一次,下次和你交接的人就是新成员了。”邓枫严肃的看着保安经理。

“好吧,先生,我并无恶意,你的直播我看过,真的是顺便说一句,谢谢你们!”

“不客气!”

“乔纳森,这次真有你说的这么危险?”睡了一路之后,瑞贝卡精神好了很多。

“说实话,我是真的希望猜错了,反正不管怎么做,我们都已经拿到钱了。”邓枫无奈的叹了口气。

第一次听到哈弗维尔的时候,邓枫只是觉得现实中没有这座城市,并没有多想;然后是威尔法码的名字让他打了个机灵,直到克里斯提到这里有建厂、有抗议、有生化问题传闻,邓枫终于反应过来,这次的事情不是电影剧情,也不是游戏流程,而是一部g电影《生化危机恶化》。

不死心的查了一下资料,发现问题比他听到的还要严重,哈弗维尔的抗议活动已经引起了一次大规模骚乱,还好被平息了,但当前的情况仍然严重,哪怕是一个参议员的身份都没办法保证安全。

“乔纳森,你可能想多了,这里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机场到候机厅的连接走廊中,瑞贝卡轻声安慰,顺便无奈的看了一眼邓枫拉着的那只超大号装备箱。

“不管怎么样,我们去空乘更衣室换一下装备,我刚才已经和保安经理说过了,小心一点。”

“乔纳森,你还真是”

“瑞贝卡,请你记住,对于我们的工作来说,小心一万次不算多,不小心一次就够了。”邓枫严肃的说出了一句职场名言。

瑞贝卡无奈的点点头,跟着邓枫直奔空乘更衣室,找了一个单独的更衣间进去。

“乔纳森,你这些大家伙不用带了吧?”瑞贝卡除掉出门时刚换上的日常装束,一手拿起工装,一手指着箱子里的火箭筒、fal重型突击步枪和铁菠萝,没好气的问道。

“瑞贝卡!”邓枫有些哭笑不得,一把搂过来轻轻一记钩鼻,“我只是让你小心点,又不是要求全副武装。”

“哼!”瑞贝卡轻轻推了邓枫一把,却没能推开,承受着邓枫越来越大的动作,她露出惊慌的表情,“乔纳森,不要!”

回答是轻轻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