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苏晓夏将炸蝗虫放到嘴里,咀嚼的同时,嘎嘣脆的声音传来,听到声音就感觉香香脆脆的很好吃。
最后,还是二宝这个吃货忍不住,也不等苏晓夏将嘴里的蝗虫咽下去,当即就夹起来一个蝗虫,鼓足勇气,但还是闭上眼,一口塞到嘴里。
“哇!”二宝忽然睁开眼睛叫一声。
“咋?咋了?”沈兰一惊,大家都紧张地看着二宝。
连苏晓夏都有点懵,心想这蝗虫不是很美味吗,咋叫成这个样子?
“好吃!真的好吃!”二宝眯了眯眼睛,又夹了一只蝗虫放到嘴里,“不要看的话,就这样吃,好吃极了。”
在二宝的极力吹捧下,沈兰似信非信地将一只蝗虫放到嘴里,轻轻咬了一口,顿时笑了:“不错,好吃。”
这话就像是打了定心剂一样,大家都放心吃椒盐蝗虫。
苏晓夏见状,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样的东西,果然还是得分人,不是谁都能一下子就接受的。
不得不说,这一桌子上,最亮眼的就是这个椒盐蝗虫了。
“晓夏,你说咱们是不是可以做这个椒盐蝗虫去镇上卖呢?大家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要是买的话,咱们是不是就能赚不少钱了?”沈兰提议道。
闻言,苏晓夏垂眸琢磨了一下,摇摇头,“娘,我感觉这个不是很现实。大家问这个是啥,只要一说是蝗虫,就算再美味,估计也没人买。而且以前都不知道蝗虫能吃,现在传出蝗虫能吃,那些人咋能接受呢……”
沈兰说道:“这也不能保证一定没人买呀,而且这么香,大不了咱们卖便宜一点。这蝗虫也是害虫,一直祸害咱们家里的粮食,抓了弄成吃的卖出去也能赚钱哩!”
见状,苏晓夏点点头:“可以试一次,要是不行,也无妨,咱们留着自己吃。”
就是炸蝗虫怕是比较上火,到时候可能要熬点凉茶来喝了。
对了!凉茶!
苏晓夏忽然想到一个赚钱的法子,笑盈盈地说道:“娘,咱们可以卖炸蝗虫的同时卖凉茶,这样也不用担心上火。”
“你详细说说。”沈兰看向苏晓夏。
“娘,我到时候将这个椒盐的做法交给你,你到时候可以炸蝗虫,可以炸蘑菇,可以炸青菜,反正万物皆可炸,主要是这椒盐,椒盐才是最重要的。”
“成,这样也不错。”沈兰点头,“改明儿我就试试,不过要等到大宝去读书,这样三个孩子咱们一人带一个……”
“不,我跟着爹。”二宝忽然出声,举起手露了一下肱二头肌,说道:“我要跟着阿爹学习武功!”
闻言,沈兰觉得也行,“晓夏你咋看?”
苏晓夏说道:“要是大宝愿意去上官府,那到时候大宝在上官府读书,咱们想见还方便咧,而且要赚钱,就不能只种田,我已经想到很多赚钱的法子了,一个个来,成本不大。”
自己有空间,有灵泉水,能促生所有植物,如果要做的生意和这些植物有关,那成本可以说是零成本。
“都听你的。”沈兰笑道,眼里可见的都是对苏晓夏这个儿媳的欢喜。
沈兰和许大宝一直在一旁不说话,也不知道这爷俩在想什么。
晚饭过后,已经夜幕降临,天上也出现皓月和星辰了。
就在苏晓夏收拾床铺的时候,她看到三宝回来房间收拾自己的小被子和小枕头,这搞得苏晓夏一脸疑惑。
“三宝,这是干啥?”
“娘,我收拾一下,去跟阿奶睡。”三宝软软糯糯地说道。
“哈?”苏晓夏不解,“你爹现在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你跟娘睡呀……”
“不不不,跟奶睡。”三宝摇头,然后还说道:“兰花姐也跟奶睡。”
“……”苏晓夏有点哭笑不得,她就说刚才吃饱饭后为啥兰花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自己了,敢情是不想跟自己睡了呀!
三宝害怕苏晓夏还要问,所以抱着小被子就跑出西屋。
苏晓夏收拾好床铺后,想着过去问问是啥情况,为啥这两个丫头都不愿意跟自己睡。
结果还没出门,一转身就看到抱着枕头和被褥的许易云。
“……”好家伙,这父女和叔侄都是说好的?
“我……大宝二宝说他们跟娘换了位置,娘和三宝,还有兰花睡大床那边,他们兄弟俩去娘的床铺。”
“哦,那你呢?”苏晓夏上下打量许易云一眼,“别跟我说,你以后都要跟我挤着睡?”
“只是现在挤着而已。”许易云走进来,将东西放在床上后就坐下来,一点都不觉得不自在。
倒是苏晓夏有些无语,“我一直都住在西屋,你最近只有在养伤时候才会在我这里睡,以前也就两次……咳咳,那两次的时候在我这里睡过,你……”
“放心,就是现在挤一挤而已。”许易云脱掉鞋子和外衣就躺在床上,直接打赤膊,那脸上的神情就跟入党一样坚定。
“为啥现在要挤一挤?”苏晓夏没有立刻赶走许易云,因为她知道,这肯定又是沈兰这个当婆婆和孩子们一块捣鼓的。
他们就看住她心软,硬是将许易云‘赶出’东屋!
“因为等房子修缮扩大后,咱们的床就大了,到时候咱俩就不挤了!”许易云睨眸,语气比谁都认真。
苏晓夏:?
“谁说以后要跟你一块睡了?”
“咱们一块睡的时候还少啦?再说了……你该不会是害羞了?不敢跟我睡一个床?”许易云狐疑地看着苏晓夏,很是不理解她为啥会拒绝自己。
“胡说八道!我咋可能害羞!咋可能会怕!”苏晓夏气鼓鼓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她是担心美色在前,自己把持不住。
先不说许易云的脾气,就光是许易云这身材,她一个有正常性/欲的,咋可能会不馋?
她又不是啥封建头脑,还是会有一定的想法的。
“那你为啥一直拒绝呢?”许易云侧坐在床上,一条腿弯曲贴在床上,另一条腿屈起踩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