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贸然前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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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涂山娇若有所思之时,忽然听得门口处一声呼喊,“阿娇……”

那声音,婉转缠绵,又带着浓浓的思念。

虽是多年未见,但她还如当年那般绝美。

柔和的阳光打落在她洁白的肌肤上,让她的轮廓更为精致,乌黑浓密的长发及到腰间,微风轻轻吹动,便飘扬随风飞舞。

即使只是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住其周身风华。

涂山娇转头望去,面上的神色却极为平淡。

“你回来了?”即使多年未见,也仅此一句,并再也找不到话题。

涂山娇的冷淡,禹一眼便看出来了。

只是,若说责怪,他却是最没资格的。

禹丢下手中的包袱,大步向涂山娇走来,把她揽入自己的怀中,“阿娇,因为治水之事多年未归,你可曾怪我?”

涂山娇说不出违心的话来,所以干脆不说。

而责怪,她又有何资格呢?

当初嫁他之时,她一心只想报恩,并不做其它想法。

却又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然逐渐改变了初心。

“不用说,我内心也知,你定是极为怪我的。”

禹自问自答,心中却没有责怪涂山娇的不通情理,如果心中有什么,那也是愧疚。

此时,涂山娇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夫君此言差矣,夫君此去多年,乃是为天下万民而忙碌不已,为妻只会为嫁得如此夫君而感到自豪,又怎会心生责怪呢?”

“阿娇果真如此想?”

虽然心中有愧,但谁又不希望被人理解呢。

“自然是的。”

虽一个人在这篱笆小院里独居多年,可外人,谁又不赞叹她有一个好夫君。

只是,这其中等待一个人的苦涩,也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知晓。

“果真还是阿娇最为懂我,能够得阿娇这样一个贤良的妻子,禹此生已然无憾。”

而涂山娇的想法,却正好与他相反。

若有来世,只愿再不相见,再不愿为一个人承受等待之痛,享受思念之苦。

禹在家几日时间,每日早出晚归,涂山娇从不询问,还以为,他只是在忙碌治水之事。

但偶然一天,涂山娇正在院中小坐,家中却忽来一人。

此人涂山娇只是见过,却并不熟悉。

来人是一位中年男子,与禹共事多时,一进门便对涂山娇拱手行礼,“今日贸然来访,还望嫂嫂不要见怪。”

“兄弟言重了,快快起身不必多礼。”涂山娇还之一礼,才问道:“不知此来可是为寻夫君,只是夫君他早上就已出门,到此时还未归来,兄弟若是不急的话,不如稍等一下可好,我去给你倒杯茶水,稍后就来。”

“嫂嫂不必忙碌,在下今日前来,实是有事要跟嫂嫂商量,还望嫂嫂能听在下一言。”

男子虽表现的处处有礼,但是话到此时,便已让涂山娇心生不喜。

禹在外共事之人不少,但极少有到家中来的。

此人贸然上门不说,她都已经说明了夫君不在,若是换成懂礼之人,定会离去他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