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憩压下心中的怀疑,不动声色得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留英脸上满是愤恨的神色,咬牙切齿得说道:“我与掌门好心来看他恢复得如何了,来到此处就发现这里不对劲,结果,韩同那个老匹夫竟然疯了,要杀了我们师徒二人。我实力不济,被一拳打倒在地,晕了过去。” 留英朝着四周看去,随即担忧得问道:“流长老,我师父呢?怎么不见我师父啊?” 流憩看着眼前之人神色不似做为,安抚道:"> 流憩压下心中的怀疑,不动声色得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留英脸上满是愤恨的神色,咬牙切齿得说道:“我与掌门好心来看他恢复得如何了,来到此处就发现这里不对劲,结果,韩同那个老匹夫竟然疯了,要杀了我们师徒二人。我实力不济,被一拳打倒在地,晕了过去。” 留英朝着四周看去,随即担忧得问道:“流长老,我师父呢?怎么不见我师父啊?” 流憩看着眼前之人神色不似做为,安抚道:">

第三十九章:假的(1 / 1)

流憩压下心中的怀疑,不动声色得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留英脸上满是愤恨的神色,咬牙切齿得说道:“我与掌门好心来看他恢复得如何了,来到此处就发现这里不对劲,结果,韩同那个老匹夫竟然疯了,要杀了我们师徒二人。我实力不济,被一拳打倒在地,晕了过去。”

留英朝着四周看去,随即担忧得问道:“流长老,我师父呢?怎么不见我师父啊?”

流憩看着眼前之人神色不似做为,安抚道:“你师父不知道被抓到哪里去了,我们也还在找。”

留英一脸的怨恨:“这老匹夫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把我伤成这样不说,也不知道我师父是死是活!”随后想站起身子查看一番,竟发现四肢被捆绑了起来。

“流长老,能不能将这绳索解开,我好在周围找找有没有我师父的踪迹!”留英有些不好意思得说道。

流憩微微挑眉,眉头微皱,问道:“你的灵力都耗尽了?张口闭口说找你师父,你怎知你师父被那韩同掳了去,不见踪影?你又要去何处寻找你的师父?”

留英气息一滞,随即又扯着嘴角说道:“被前掌门一掌打中丹田,确实灵气溃散了,我观此处一片亮堂,并未发觉师父身形,这才心急要去找师父。流长老如此淡定的模样,是否我师父此刻安然?”

流憩眯着双眼,已然觉得此人同之前的模样不太相像,细微得朝旁边挪了一步,说道:“你怎么总是说要去寻你师父,难道你就不想找韩同报仇吗?看你的嘴上青紫一片,他应该是逼你吃了什么东西吧!”

留英“弟子自知不是韩同的对手,唯有寻找师父一事上还能尽些气力。流长老可是不信留英?您尽可问我问题。”

流憩紧紧将铃铛抓在手心里,状若无意得问道:“我虽然不知道你师父去哪了,但是韩同就在那里,你就不想给他再刺伤两刀?”

留英眼里折射出浓重的怨气,狠狠得问道:“那个老匹夫在哪里!”

流憩努了努嘴,示意在另一边摊到在地上黑漆漆一团的东西就是韩同。

留英转头死死盯着那处,面容僵硬,一字一句得说道:“死了吗?”

流憩摇头,问:“由你来杀了他,如何?”

留英摇头,低下脑袋,紧紧咬住下唇,语气低微,:“弟子不敢,韩同毕竟是前掌门,若是弟子杀了他,怕是要被宗门上下追杀的。”

“你当真觉得那地上之人是韩同?”流憩问道。

留英眼睛微眯,转头看着流憩说道:“流长老说是,那便是,长老没有什么理由要骗弟子。更何况韩同自雷击之后,全身都是焦痂,那地上之人也是漆黑一团,不是韩同还能是谁。”

长久的沉默之中,留英复又说道:“长老能否将绳索解开,若是您还不信,便只给我解开一只手。我放讯息通知其他的宗门长老,来此处一起对付韩同。单凭你我二人,实在难以应付前掌门。”

流憩不语,快步疾走了几步,同“留英”拉开了距离,她此时已经十分确定此“留英”非彼“留英”。

留英长叹了一口气,带着恳求的神色,“流长老,你还是不信我吗,我急需丹药来疗伤,不然我这破碎的丹田就像被打碎的瓦罐一般,我百年间的修为都将毁于一旦。流长老,求您,帮帮我?”

流憩讥讽得笑出了声,“你前头口口声声说要去寻师父,现在又在找借口要我帮你拿丹药,你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留英:“我就知道我这样一说,流长老定是更加不信任我了,我的确担心师父的安危,但现在我缺更担心我自己的生命。更何况云长老那一手雷击符都能将修士灰飞烟灭,我哪还敢假意欺骗您二位啊!云长老同您向来形影不离。”

流憩大觉不妙,此人定是惧怕那一纸符篆,刚刚所有的对话都是试探!此时定然不能慌张,让此人看出云栖不在此处!流憩对着留英翻了一个白眼,“云栖同我自然是一直在一处的,你那修为有跟没有一样,就算是现在都溃散个干净,到时让云栖给你个丹药,比你清修个百十年强。”

留英摇摇头,“自己修的跟那一纸丹方喂养的修为还是有所差别的,既然云长老在,为何不见人?此时让我自己调息打坐,还省了那一个丹药。流长老,你们有两人,修为都在我之上,难道还怕将我解开了,我会杀了你们二人不成?”

流憩:“凡人皆望不劳而获,一步登天。你根本就看不上我跟云栖将要送你的丹药?”

留英连连摇头,“留英不敢,只是多次在这大厅之中张望,只看见地上一个黑漆漆的前掌门,并未看见我师父,也未曾看见云长老?”

流憩:“你看不见他们,他们便不在此处么?你实在太聒噪了,吵得人心烦,若是再发出声响,我就将你嘴巴封上!”

留英:“我!”

流憩念动咒语将使留英禁言,从储物囊之中掏出坐垫,施施然坐于其上打坐。怀里那计时的沙漏还在滴答滴答,一点一点的工作着。

留英自然不是个会消停的主,脑袋之中来回闪过各种可能,心中不免对流憩的说辞产生怀疑。自己定然是被那流憩所怀疑,只要自己一口咬定就是留英本人,便是测灵境也勘察不出问题。

留英眼神来回闪动,心中细细计较着。那云栖定然不在此处!也离此处不远,不然这丫头怎会如此心大在此打坐?若是装下去,待那臭小子回来定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不若我先将那丫头掌握在手中,以此来威胁那小子,到时要风不是风?

留英想通之后,再也不装了,一把从地面跃起,身上的绳索应声断裂,双手携带着浓烈的黑气朝着流憩拍来,全身上下禁制皆解。

“呵,你禁言,我便禁你的命!”

流憩大惊,但也深知这一刻总是会到来的,心中已有了应对之法,右手微转,那地上韩同的身体便如同破布一般挡在身前。

“你若是不停手,你之前的身体便会被你自己给毁掉!你再想认回掌门这个身份,可就难了!”

留英手中的黑气不减反而愈加浓烈,“我到今日之地步是谁造成的,这身体如此丑陋,不要也罢,更何况,现在有更好的选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