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汝溪对着她风华一笑,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嘴角,笑道:“谢谢你。”
方汝溪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这个的时候,可是她不知道此去一行,会遇到什么,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南宫名钰被方汝溪主动地举动呆住了,他伸手,将她揽入怀,头压低在她的肩膀,耳垂处:“汝溪,江湖险恶。”
……
我会很快就来找你。
……
“好,我记下了。”
、
一行人急速的行走在京都的郊外,东方渐渐的露出白色的光,太阳公公正在慢慢的往上爬。
前面是六个骑大马的人,中间是一辆宽大的马车,宽大的马车后面是一辆较为小的马车。
六个人,二辆马车。
赶着宽大马车的车夫不是别人,正是方汝溪身边的暗卫头头,魅夜。
前面六个正是方汝溪另外的几个暗卫,这一次暗卫全部的变成了明卫,是她的注意。
因为她相信他们的实力。
方汝溪与国师在中间的马车内,马车极好,谈不上极尽奢华,但却是她坐过最舒适的马车,不同其他马车那样颠簸得她晕眩酸痛,恶心想吐。
这马车行进平缓,里间又尽是软垫,还熏了宁神香,让人舒适得昏昏欲睡。
这不是皇宫的马车,而是南宫名钰在左相时所用的马车。
南宫名钰担心一路奔波,旅途劳累,执意的让方汝溪做这辆马车的。
方汝溪不想因为一辆马车,二人不愉快,便爽快的答应了。
“陛下,你昨夜都没怎么休息,你先休息会吧!”欢喜担心的开口。
方汝溪此刻是一身男儿装扮,一身红色的锦袍,外面在套了一件红色的细幔纱,整个人不似之前银杉那般的风流潇洒,这一会红杉给她多了一种叫做妩媚,妖孽的东西。
身在江湖,有时候,美色或许是救命的良药,当然,物有极反。
至于这一次没穿银杉,主要还是那一次欢喜在国师府说的话:陛下每一次微服出巡都是穿这一身锦袍,自然都识的。
所以这一次方汝溪改变了衣着,更是改变了所有的神态,气质。
银杉公子,风华天下,英俊潇洒。
红衫主子,妖娆妩媚,妖孽倾城。
当然,手中的纸扇自然还是不能少的,她用纸扇敲打了一下欢喜的头,责备:“叫主子。”
“主子,你要休息会吗”
方汝溪掖了掖盖在国师身上的被褥,掀开车帘,望了望外面初升起,普照的阳光:“等会吧!等喂老爷子吃过米汤,我在休息。”
国师大人这样,不能吃东西,方汝溪为了防止他身体营养流失,所以让他吃一些米汤,水类。
早餐吃米汤很好,还养胃。
“那奴才现在就让他们准备,再继续赶路。”
“时辰还早,再等等,看看能不能到下个镇子,去农户家讨些米汤。”方汝溪放下手中的车帘,单手撑着头,微眯眼睛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