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布朗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而且从现在的局势看,熊掌柜是内奸,他说不定已经把我的消息散播出去。
四周都是一群亡命徒,正潜伏在暗处等着猎物出现。所以,酒店不能住了,人员再次化整为零。我住在城乡结合处的大杂院。
傍晚时分,天异常凉快,几阵凉风刮过之后,乌云迅速布满天空,黑压压地笼罩在头顶,闪电掀开乌云,血红一片,像是世界末日来临。
我和玉春楼从房间里出来,下楼吃些东西,突然有人在楼梯的拐角处喝道:“别动!举起手来!”
听到声音,我愣了一下,慢慢回过头,有个持枪的警察双手握着手枪对准了我。
刹那间,我就觉得不对劲,如果想要抓像我这样的危险人物,怎么可能只来一个警察,就在我犹豫的片刻,警察双手持枪变成了单手,把随身携带的手铐扔到我的脚下,“捡起来,铐住你双手!”他又对玉春楼道,“小姑娘,你安全了,快到我身后来!”
这话彻底给我整蒙了!
什么情况?
我慢慢捡起手铐,没铐自己,试探地问:“警察叔叔,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警察看上去五十岁左右,手枪还是非常有年代感有77式。我站在楼梯的中间,他站在上面,手枪近距离射击威力很大,我不敢轻举妄动。
警察用手枪示意我,“把手铐戴好!童博学!”
我非常震撼。
他能叫出我的名字,肯定对我做过调查,究竟是谁在出卖我!警察也太鄙视我了,我用眼睛的余光看看楼下,我处在三层,如果跳下去的话,逃跑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玉春楼突然挡在我的前面,张开双臂:“你想干什么,他是好人……”
警察有些急躁地说:“小姑娘,他是个危险人物,你到我身后来,不要怕他,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他不敢伤害你……”
突然,我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人数不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
楼道口冲进几个手持手枪步枪的悍匪,其中有一个外国人,他们进来后,楼道里的声控灯全都亮了起来,筒子楼一片明亮,有人抬头一眼看到我们,没有任何语言,举枪便扣动了扳机。
警察大喝一声:“警察,都不许动……”
悍匪才不管警察不警察,“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呼啸着冲着我飞来,我一个飞跳,子弹打在墙上。
警察听到枪响后,也开了一枪,没打中人,应该是故意打偏的。
楼下的人迅速躲在柱子后面,再次露出枪口。警察又开了两枪,这种近距离的枪战,谁都不敢轻易露头,楼里传出零散的枪声。
我毫无掩体,冲下楼肯定会被乱枪打死,我急忙往楼上冲。
枪又响了!
我同时扑倒了玉春楼和警察,一脚踹在警察的胯上,他撞开了三合板的破门,我搂着玉春楼滚进了房间。
玉春楼把指刀戴在手上,对我说:“四爷,我们冲出去!”
我看看窗户,为了防贼,窗户都被安全网给罩死了,“冲进来的不过是先锋,后面肯定还有人!”
警察再次用枪瞄准了我,“别动!把手铐戴上,跟我回去!”
我愤怒地看着警察,咬着牙说:“有能耐跟下面的人拼,你用枪对着我算什么本事?专捡软柿子捏吗!有种的你叫外面的人放下枪!”
话音刚落。
一颗子弹击穿了门,打在墙上,子弹反弹,正好打在警察的肩胛骨上,他一头栽倒在地,手里的枪也脱了手,门突然被撞开,玉春楼往地上打个了一个滚,一指刀划在那人的腿上,他叫了一声,我也打了一个滚,抓起地上警察的枪,倒在的人直接爆头,又有枪口伸了出来,连开几枪,我搂着警察打了个滚,有人端着枪冲了进来,我一梭子子弹全都打在他的胸口,人从三楼的护栏前掉到了楼下。
我扔掉手里的77式,把警察扶了起来,撕开衣服,看了一下伤口,贯穿伤,楼下的人用的是军枪。
玉春楼掏出卫生巾,扔给了我,“用这个!”
我拆开包装,按在伤口上,冲着玉春楼喊:“看好他,我杀出去!”
警察虚弱地说:“你不能跑,你是跑不掉的!”
我皱了一下眉头,没说话,心想,你都这样了,还管别人,再废话,命都没了。
转眼间,被我们打死两个人,外面的人肯定不会贸然地冲进来,我捡起地上的枪,拔下弹夹,还有二十发子弹。
虽然我只在靶场打过,但对枪的使用还是很熟悉的。
我身体贴在墙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有细微的脚步声,左右两边都有人,我从身上掏出钢牌,随意地弹出两张,外面的人下意识地开了枪,我蹬了一脚桌子,平躺着窜了出去,对着其中的一方就开了两枪,有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另外一个人瞄准了我,我坐了起来,枪打空了。
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再次我蹬了出去,又死了一个!
楼下的出门口被人堵死,我探出头来,就有子弹打在楼道上。
警察颤抖地掏出手机,发现没有信号,外面的暴风雨破坏了通讯设施,根本没法求援。我慢慢地往一边爬着,迅速起身,观察了一下情况,楼下还有三个人,他们同时举枪,我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从楼顶垂下来的绳子。
绳子是老式筒子楼特有的,为了就是遇到危险时,能够顺着绳子滑下来。
我单手抓着绳子在空中晃起,一手持枪,对着下面一阵乱扫,子弹有的打进墙壁,有的乱跳,有个躲在柱子后面的家伙倒霉到了极点,子弹打中了他的胸口,我扔下手里的枪,甩出两张铁牌,一张钢牌扎进其中一个的脑袋。
最后一个家伙见情况不对,提枪就往外面跑。
我把袖子抓在手里,顺着绳子快速地滑了下去,手心一阵火辣辣的疼,布料被磨破,手心也见了血。我不止手疼,心更疼。
老千的手!
珍贵无比!
钱,女人,皆在手里。
老千的是用来出千和轻抚女人的。
我又捡起一把手枪,对着逃跑的家伙就开了一枪,他“啊”的一声,脚后跟中弹,一头栽倒,迅速被人拉到掩体的后面。
我不知道对面来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