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满脸狐疑,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他下定决心,“我也要牌!”发下牌后,他直接把牌亮了出来,黑桃10宣布了他的死刑!
但他没有在意,因为我也有很大的可能性爆点。
“请亮牌!”
我没急着亮牌,从筹码堆里检出十个十万的筹码,再次来到莫北北前面,像刚才似的把牌抓手腕塞筹码,“美女,这一百万送你!帮我翻牌,如果我赢了,我再送你一百万!”
莫北北有些惶恐,送一百万,无论是谁,都是震撼的。但她马上恢复了冷漠,“对不起,先生,我没有义务替您翻牌!”
我又看向南程,“美女,我感觉你也能给我带来好运,替我翻牌,赢了我送你一百万。”
南程反问:“要是输了呢?”
“你送我一百万,哈哈开玩笑的,你翻牌一定输不了!”
南程走了过去,抓起牌往桌子上一翻,A。
整个赌场都沸腾了。
我拍拍手,“谢谢你美女,你赢了,一百万你的。”
南程冷冷道:“谢了,我不需要!”
老头拱起双手,“后生,老朽佩服,今天我输得心服口服!”
我拍拍初画的肩膀,“你玩儿吧,我出去有点儿事儿。”我把二十万的筹码兑换成了现金,赢的那些钱不属于我。
虽然我可以带走,但我来不是为了赢钱的。
场子还算规矩,我走出赌场,并没人跟踪我,我躲到没人的地方,掏出一个万能充电器,扣下手机电池,把电池的电放完,然后在脸上涂上药水,用另外一部手机给唐刀打了电话,让他在住处等我。
我快速回去。
家里只有唐刀和玉春楼,胡永吉带着小依在别的地方,屋里面点着蜡烛。
没一会儿的功夫,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玉春楼开门,惊讶道:“程姐,您来了。”
南程问:“童博学在吗?”
“在呢。”
南程进来,看到桌子上的蜡烛,疑惑地问:“你们怎么不开灯,点蜡烛?”
我站了起来道:“屋里的线路坏了,漏电保护器合不上去。”
“刚才你们去哪了,我来过两次了。”
“我们去外面吃饭了,怎么了,有事?”
“你跟我走……”南程急匆匆在拉起,这也是她第一次主动拉我。唐刀并没有跟着一起走,玉春楼追了上来。
当她冲出来的时候,南程的跑车已经开出了老远。
进了赌场,还有一群人围在我刚才桌子前,初画不会赌,大堆的筹码快输光了,说实话,我有些心疼,进了办公室,刚才那老头坐着抽烟,一脸郁闷。
我进来后,他只看了我一眼,就转过头看向南程,“小程,我敢肯定,那小子是南旗瑞派来的,南一华手下没有这样的人。南旗瑞把南一华当枪使,这个没脑子的东西!”
南程道:“黄师父,可是南旗瑞只有一个断指轩辕,已经年过五旬,今天这个人看上去不超过三十岁,不会是断指轩辕的徒弟吧?”
老头摇头:“不可能,断指轩辕因为赌害死了儿子,他发誓不会收徒弟,这么多年一直住在南旗瑞的家里,也不问什么江湖事,每日就是看看夕阳景儿,不可能收了徒弟。”
我假装问:“发生什么事了?”
莫北北把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
南程问我:“博学,你有把握吗?”
我摇头,“说不好,因为我没见过,不过听起来很厉害,当时我要在场的话,应该可以。”
老头不服气,道:“你凭什么有这么大把握,推十点的时候,他绝对换过牌,但我却看不出来,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按住牌角把牌换掉,就是当年的千门四圣的茶苏也没有这样的本事!”
我心想,老头这是给自己找台阶。
南程后面的人技术也不过如此,我还一直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我看着桌子上面的筹码道:“筹码怎么还拿这了?”
南程道:“刚才那个嚣张的家伙送给北北的……”
我眼睛一亮,“我明白了。”
“什么意思?”
“那个人肯定藏牌了,他利用跟北北接触的时候,把牌藏在她身上,不信,你找找!”
莫北北一听,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胳膊,突然摸到了什么,抻了出来,居然是几张牌,她一下子慌了起来,“南总,我不知道牌什么时候跑到我身上……”
南程也非常疑惑,“牌贴在你肉上,你没感觉到?”
“你相信我……”
老头见多识广,道:“这没有什么稀奇的?据说谷上蚤有一门绝活,就无中生有,可以把冰片贴在你脸上,你却感觉不到。难道荣门的人也跟了南旗瑞?我明天打听打听。”他肯定想不到,谷上蚤的徒弟就一直在我身边。
无中生有我已经学会。
我冷笑,“如果他们再来,我一定能抓到他。”
老头听了我的话,像是受了极大的侮辱,“黄口小儿,口气不小,你难道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知道,你不也一样输了吗?输者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难道不应该送给你自己吗?”
我这是故意激怒老头,让他和我赌,我要让他再一次输得心服口服,要让他明白,他谁都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