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变种拉猪客(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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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也知道每个玩家的手里的牌是什么!

但这些人不知道。

弃牌,是为了规避风险。

但是牌发下后,闷牌的两个人和龙一凯一样,都没有碰过牌。所以我敢肯定,这两个认识牌,而且还是一伙。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就要赶快下桌。

龙一凯也觉得不对劲儿,他转头朝我示意了一下,我拿着烟走了过去,他深呼吸一口,是向我传递信号,意思是再打两局,故意输,然后下桌离开。

净收入两百万。

楼下有垃圾桶袋子,装在袋子里,很容易带走。

轮到龙一凯下家地中海发牌,他洗牌很慢,也没有手法,洗好后,放在手里示意大家卡牌。

龙一凯没卡牌。

牌发下后,我替他抓起了牌看了看,居然是个A大的同花。

我有些惊讶。

隐隐地感觉到牌是故意发给我们的,就是想要大牌碰到一起,死磕到最后,一把捞回所有的钱,但是这些人都没有作弊,牌是怎么来的呢?我把牌放下了,牌的背面没什么特别,很普通,不是老千扑克。

我坐到了一边,继续看。

想要发现这些人的破绽,就要仔细地观察。

不是龙一凯洗的牌,我也不知道每个玩家手里的牌是什么。

这一局,每个玩家都下注,地中海大口大口地抽着烟,因为烟很大,地中海眯着眼,时不时的把烟夹在手里,细细碾牌。

经过几圈过后,我终于明白了。

光头故意大口抽烟,碾牌很慢,就是靠着夹烟位置的不同传递信号,烟夹在左手跟牌,夹在右手,弃牌。

此时,我才刚看出来,这群王八蛋,五个人的桌,四个人都认识。

龙一凯鹤立鸡群!

这种局不是没有,很多诈骗的群也是这样,几百个人只有一个是受害者,剩下的人都是骗子。

想要破这种局不是多难,只要拿下地中海就行,让他发送错误的指令。

以前和刘大强对局时就是这样,就算能认牌,有同伙,最后也一样输,只是我不明白,地中海是怎么认牌的。

我掏了一下口袋,没火。

地中海正在洗牌,我起身拿龙一凯火机的时候,赫然发现了扑克的问题。

扑克的问题不在背面,而是在侧面,因为牌摞在一起,一眼看去,发现侧面每张牌都有记号。

我把这种最低级的指甲牌给忽略了。

再一次,我拿起龙一凯的牌看,杂牌,但还是象征性的跟了两圈,发现一张扑克的左右两面上下两面的记号完相同。

也就是说每个人无论坐在什么位置都能知道牌是什么。

不过因为要在一面上做出很多记号,位置明显有些不够用,想要知道牌是什么,必须长期用这种牌。

好比熟练的吉他手,手一动,就能移动到正确的位置。

这个场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局?

每个人似乎都不认识,但每个似乎又都认识。

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水洼子。

蓝道上,水洼子并不多见。

有些场子里的人都认识,但又装成不认识的样子,故意把局弄得油水大,等着老千上局,因为很多人对付一个人,就是老千再厉害最后也是输。

如果出千,必定失手!

结果不是去手就是赔钱,水洼子主要就是为了钱。只有大老千或者经济实力强悍的人才有资格进来。

龙一凯开着奔驰,气度不凡……

想到这里,我惊得一身冷汗。

我想通知龙一凯立刻下局,兑换现金,立马走人。

新的一局开始,龙一凯发牌,他把牌伸到众人前面,几个人都卡了牌,一个人卡牌,收牌的瞬间能够把牌复原。

但多个人卡。

难度成倍增长。

四个人每人都抽了四五次牌,排序早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以龙一凯的能力想要在收牌的时候把牌复原,根本不可能。

他转头看向我。

火机在我手里。

我走过去,再次给他点烟,他用我眼神告诉我:“最后一局,无论输赢都走。”

我同样用眼神告诉他,“他们已经注意到你了,趁早走!”

龙一凯有些得意。

我的心更凉了。

他并没有发现牌的问题,更没意识到这些人已经举起屠刀,快架到脖子上。

我脑门上的汗流了下来。

因为这种水洼子的局,很可能除了我和龙一凯,他们都是一伙的,钱,筹码,不过是做样子给我们看。

我们只有一万多块钱的本钱。

其余的钱都是油水,可是陪钱的时候都是按照赢的钱算,如果千一吐百的话要上亿人民币,就是大老板恐怕都拿不出这么多钱。

最后的结局就是不但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而且还要被人砍断手。

其实我还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但龙一凯已经开始出千,他用的是抽发的发法,而且还给自己多发了三张。

他是想用六张牌对这些人的三张牌。

我已经做好了打的准备,起身走了过去,在垃圾桶里点烟的时候,故意把打火机掉了进去。

一万多美元的打火机,不可能不要。

捡来也不丢脸。

我在捡的时候故意把原来的那副牌顺走一张,去了一下厕所,检查了牌四边,没有问题。

看来这些人起初并不想对付我们,毕竟只拿着一万多块钱,这些人根本看不上眼。

但随着我们赢得钱越来越多,怀疑我们出千,他也开始用牌出千。

龙一凯还在闷牌。

其他四个人也不动声色,没有一家跑的,都在闷跟。

我下意识的摸摸胳膊,匕首还在。

龙一凯转脏也不可能,周围没有人,他没有飞牌的技术,根本无法把脏准确地甩进垃圾桶,只要脏在身上,这些人就是看不出来,也知道他出千了。

每个人在发牌之前就知道了牌序。

地中海又大口大口地抽烟,这是暗号,他们手里的钱不多了,必须等人都弃牌了,才有机会开牌。

身后传来清脆的脚步声。

我回头一看,是姚芳和项蓝蓝进来了,姚芳低声对我说:“你们还在玩儿,楼下关门了,玩儿完这局别玩儿了,找个地方睡觉,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