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贾代儒离开,学堂里就是一阵‘啊啊啊’‘砰砰砰’的声音。
“累死爷了,这学业真真不是人干的事。”
“就是,小爷我眼睛都酸了,嘴巴也干了。这老。。。老夫子也真是的,也不准我们多休息一会。”
随着一众喧哗之后,众人相继来到学堂的公厨用餐。
每人皆有两三片肉食,再加几样荤腥。
众旁系皆穷苦之人,倒也无甚挑剔可言,就这已然如过年一般。
唯贾珠,贾琏,贾蓉,贾蔷四人进了里间包厢单点。
真真是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的主家人员。
“贾菱,贾芹。汝等可敢与我单独一战吗?
树荫下,正在遐思之时,只看贾芸胯下骑着黄荆条以作战马,手上亦举着一根黄荆条充作战刀,远远的就向贾菱贾芹二人下达战书。
只是配上身上穿的刚刚领到的士子服,看着极不协调。
本以为,只贾芸一人,未曾想到,随后而至的十多人,皆是一副如此打扮。
看的贾琼一阵好笑。
这就军团作战了,不愧是武勋之后。
普通幼子也只是少数几人的对战,他们直接上了十人以上。
午休之时,真无几人去休息。
皆是一群总角及黄口幼子,再多也只是舞勺少年。具是精力充沛之时。
贾琼猛然想起入学时路过的溪水,再看到众人的荆条,当即欣喜万分。急切的问道:
“芸哥儿,你们的荆条哪里来的。”
“琼三叔,你也要一起耍?太好了,我。。。。。。”
啪啪啪
“贾芹,你个狗肏的嬢球玩意,又偷袭于我,不讲武德。”
贾芸,顿时满脸怒气的冲向贾芹。
“你没见到琼三叔在问话吗?”
只见贾芹一脸怪笑的看着贾芸说道:“啊,我未曾听到,再说战场上哪能分心呢?你说是吧。”
又跟着对贾琼说道:“琼三叔,我刚刚真没有听到呢,荆条就在书院后面那一块的溪水旁边,书院前面的荆条早就被我们用完了。”
“你今天入学应该看到河边的那些根了吧,夫子曾说过,‘我们蒙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必须手不释卷,用心攻读方能从容应付。腹中有墨则可进退自如。”
“又说我们武勋从文,日后朝堂为官,必然前后左右皆是荆棘丛生,要利用所学,破开荆棘,方能振兴宗族。’
所以我们就把前面的荆条全部折断,作为我们的战马战刀。”
“我们与夫子叙说时,夫子居然将我们每人都打了三下戒尺。问我们是如何作想的。我们还奇怪夫子是如何想的呢。”
贾琼尚未咽下的半口茶水,终是喷涌而出,局部降下一场甘霖。
咳咳咳
却又被茶水呛到了喉咙,颤颤巍巍的放回茶盏,用手猛烈的拍打自己的胸前。
贾琼听的一阵气苦,我TM居然受这罪,被水呛成这样。心里却在思考,别说夫子,我TM也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良久,方才慢慢缓过劲来。
“不,我不玩,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