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元春面像类似,只是一贵气,一儒像,一棱角分明,一柔和淡雅,两厢不好相较。
沈宜修穿着如其人,淡雅异常,白袄银披,上绣蝴蝶花纹,朝气蓬勃,又不显富贵侵性。
亦是一口吴侬软语,向众人吟出赋来。
“往往红梅雪散去,急风卷成群,片片飞花,宜入凡尘书香家。
处处银杏枫将尽。草木枯败,更无景。老枝露嫩芽,独爱她。”
倒尽显婉约,却又略显悲秋伤春。孤芳自赏,独爱自怜。
众人皆是懂词之人,又是一阵夸赞叫好。
唯有王熙凤凤眸闪烁,柳叶眉不经意的凝了凝,这虽然听的不懂,但感觉里面的字好像有些不好,遂自在嘴中嘟囔了两句。
贾珠又是夸赞了几女一番,遂也不再多言,直接诵起自己的诗作来。
“花飞万千,玉蝶何须寒酥怜。洁身当自好,不为他人牵。
叶落漫天,银杏更在红枫前。夷吾或成霸,平仲亦称贤。”
诵完后,贾珠也面向众人,由众人点评。
“珠大哥,这诗我虽不懂,却也听出些霸气来,当得男子汉气概。”
闻听此言,众人皆是面色诧异的看向王熙凤,其虽说的不全,也有其中一味。
倒是把王熙凤看的脸上一红,嘟囔了句‘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独自在凳子上坐下。
看的贾琼一阵失笑,也就是现在这个岁数的凤丫头。若是再过几年,变成那凤哥儿,保准给你顶回来。
李纨也略带羞涩的说道:“珠大哥志向高远,自是比我们女儿家想的多些。师姐在这里祝珠弟早日得偿所愿。”
元春看着李纨羞涩的样子,知这未来嫂子是懂大兄的,也不舍得其尴尬,接口道:
“大兄这诗赋作的确实大气,正好附和了妹妹的玩笑之作。大兄永远是这样的风流倜傥。”
沈宜修见几女都评价过了,唯剩自己,遂也笑着向前一步,说道:
“贾家兄长这诗赋确实煌煌大气,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皆考虑到了。”
说着又看向沈自征说道:“弟弟日后你定要向贾家兄长多学习。”
沈自征闻言,立马点头道:“是,姐姐,弟知晓。”
沈自征是相当敬重这个姐姐的,幼时母亲早逝,父亲为官,几年一迁。
苦了她两了,平常都是自己姐姐照顾自己,又比自己更聪明几分,常教自己读书识字。
所以沈自征从不违逆自家姐姐,毕竟长姐如母一般的照顾自己。
答复了沈宜修之后,沈自征也向前一步,唱起自己的曲赋作来。
“飞花落叶列前行,一将亦成军。战鼓起,不鸣金,杀尽胡虏慰我心。
飘雨起风仍将兵,万马也齐喑。独唱曲,寄银屏,不负家国不负卿。”
几女闻之,不由皆是目光闪烁,不想这沈自征,年纪弱小,志向却如此伟大。侠骨柔肠皆系于身。
听得此曲赋,贾珠与贾琼不由击节而起。分别说道:
“好,好一个一将亦成军。好一个战鼓起,不鸣金,杀尽胡虏慰我心,更展男儿雄心。”
“飘雨起风仍将兵,万马也齐喑。独唱曲,寄银屏,不负家国不负卿。
侠骨柔肠独系一身,二师兄确不负家国不负卿。也方对得上书房内所说的,独爱曲与兵。”
见众人皆是感叹,贾琼也是颇有感触,遂想拿起自己的诗稿,然尚未动作,却被不知何时过来的王熙凤拿走,只见其说道:
“琼表弟,你这诗中字我倒是皆认识,不如就由我给你诵读吧。”
随即凤眸有神的盯着贾琼,甚担心贾琼不同意,落了她的面子。
贾琼见此,也有几分无奈,遂点点头。
见其点头,王熙凤清脆的诵读了起来。
也算是雏凤鸣清声,潜龙吟浊音了。
“文治华夏魂,武扬中国威。
诗书代代传,卫矛熠熠辉。
银杏文脉铸,红枫血战回。
东风凭借力,送我入天帷。”
一诗作罢,众女皆目光盈盈的看向贾琼,好大的志向。
沈自征也是相当佩服的看了看贾琼,本以为自己算是学兵之人。
然这师弟,更是文武兼具,志向远大。此诗较自己那曲赋更家酣畅大气。
见众人皆不开口,贾珠遂向前到:“琼弟这诗,以文铸魂,以武扬威,端是霸气。琼弟虽年岁尚小,然待日后,必将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众人听贾珠点评,不由皆是点头称赞不已。
又听起说道:
“此次未限题定韵,或无可较之处。
但我还是认为,琼弟之诗当为首,自征师弟之曲赋次之,众位姐姐妹妹,同属三等,我则甘附骥尾。”
“咳咳,好了,既然玩乐已毕,就都回屋去吧。天气寒凉,不可久待。”
闻听此言,众人皆寻声而视,原来是李守忠,立于众人身后,为人所挡。却不知何时来到。众人也只得随其意,各归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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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这一张,累死我了,从昨晚,到今早,又至现在,耗干我的精力了。要结合少的可怜的环境,结合各人的人物性格,兴趣爱好,家庭背景,作诗风格,未来志向,还有谶语箴言。写出这六首不同风格的诗词曲赋。
标题就不定了,让读者补齐,别让我小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