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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茹情绪更低落:“爸,你说简苍妈妈都知道他的身份,为什么不肯说?也知道他结婚有妻子的,为什么还瞒着。”
肖荣看了看左右,低声喝止:“闭嘴,你说什么?这些话是随便乱说的吗?”
肖茹有些累了,也不想瞒着了:“爸,你是不是都知道,简苍原来叫陆长风,他的妻子也在这边上班?”
肖荣皱眉看着肖茹:“你什么意思?你见到他们了?”
肖茹心里有些发冷,果然父亲知道的比她想的都要多:“所以,那个周朝阳真的是陆长风的妻子,你同意我当简苍的未婚妻,也是因为我长得有几分像周朝阳?可能在更早之前,你们就计划好了这一切?”
肖荣突然大怒起来:“你闭嘴!肖茹,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要是还想和简苍好好生活,就把刚才说的话忘掉。”
肖茹没想到自己猜对了,她之前还想不通,一向古板的父亲,她和男同志多说几句话都会说的人,为什么会同意她去冒充简苍的未婚妻,留在他身边。
原来早有预谋。
不能相信地看着父亲:“爸,真的是这样?你早就知道简苍的真实身份?也知道他是结了婚有家室的人?还和他母亲一起骗我?”
肖荣皱着眉头:“好了,没事你不要乱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好好和简苍过日子。过去他是谁已经不重要了。要记住以前的陆长风已经牺牲了。你现在认识的是简苍,他是你的未婚夫。他的母亲也是认可你的。”
肖茹还是不能接受:“爸,那万一有一天简苍想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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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荣冷哼:“他想不起来,给你的药,你给他吃了没有?记住要按时让他吃。”
肖茹心脏都紧缩在一起:“那个药怎么了?那个药难道不是治疗简苍心脏不舒服的?爸,那个药是什么药?”
肖荣有些不耐烦:“你记得按时给他吃就行。有些事情不让你知道,也是为了你好。”
肖茹身上的血液在瞬间凝住,她知道那个药片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虽然父亲不承认,但是她知道这中间肯定藏着不能告人的阴谋。
肖荣看了看时间:“我先去招待所,中午要去见几个朋友,你自己好好想想,不要让优势变成劣势。”
肖茹木然的点头,等父亲离开后,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坐在花园里,冰冷的长椅让她脑子清醒了不少,又在纠结拉扯着。
她不能害了简苍,可是如果让他做回陆长风,她算什么?
最终还是做了决定,她要留下简苍,不会让他做回陆长风。
……
盛安宁晚上跟周时勋说了肖荣来了:“肖茹的父亲看着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我感觉心机很深沉。”
周时勋一点儿也不意外:“能走到他这个位置,如果不是凭着能力,那就在其他方面非常擅长。怎么可能有简单的人。”
盛安宁就很想不明白:“那你说胆子是不是太大了?”
周时勋分析给盛安宁:“也许一切都是他们设计好的,既不能让陆长风这个人真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也不能让他再用陆长风身份活着。而且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只要他说不是,他身边你的人说不是,谁能证明他是?”
“他们来基地,也知道陆长风会遇见朝阳,会遇见我们,偏偏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他真实身份,却没办法证明他是陆长风。”
“所以,这中间,还有很关键的人,我们可能忽略掉了。”
盛安宁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周时勋琢磨了下:“陆长风的母亲柳锦云。”
盛安宁啊了一声,她都忘记陆长风的母亲了,要不是周时勋说她的名字,她压根儿想不起来陆长风母亲叫啥。
“难道她知道陆长风还活着?还知道他失忆的事情?”
周时勋点头:“只有她能让陆长风都相信大家的话都是真的,也能让其他人相信,因为她是陆长风的亲生母亲。”
盛安宁都很久没听见这个名字,更不知道柳锦云和陆见森离婚后,去了哪里?好像是在京市生活。
因为柳锦云死活不同意陆长风和周朝阳在一起,连两人的婚礼都没有出席。而陆长风和周朝阳火速结婚,也是为了把他手里的房产都给了周朝阳。
就这一出,原本就不多的母子感情,恐怕更是烂的一点儿影子都没有。
怎么就柳锦云先知道了陆长风的下落。
盛安宁很是想不通:“我们咋一点儿都不知道啊?难道就是故意瞒着我们?只通知了柳锦云?”
周时勋点点头:“应该是这样,先不用管他,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安安就觉得很奇怪,这两天爸爸和妈妈总是关在房间里说悄悄话,坐在小板凳上等了好一会儿,见爸爸妈妈还不出来,哒哒哒地跑过去,使劲拍门:“妈妈,妈妈,爸爸,和安安玩呀,不和安安玩,安安生气啦。”
盛安宁笑着出来,抱起安安:“小丫头,一天天的醋劲儿这么大,妈妈和爸爸说会儿话都不行?”
安安努嘴,很是不开心:“要和安安说话,安安也很想聊天。”
周红云在一旁笑着:“你们快陪陪这个小话痨,一天天的可是憋坏了。赶紧开学就好了,我今天问了,幼儿园过了正月十五就能送去,也没两天了。”
安安摇着小脑袋:“不想去幼儿园,想墨墨哥哥了,妈妈,我们去看墨墨哥哥啊。”
盛安宁很是无奈:“妈妈也想墨墨哥哥啊,可是妈妈和爸爸现在还要上班,等休长假的时候才可以。”
安安不明白:“那什么时候回去,安安好想墨墨哥哥啊。想得都不想吃饭了。”
盛安宁点了点她的小脑袋:“我看你不是想墨墨哥哥不想吃饭,是不想去上学吧。”
周红云突然想起来:“宋修言和钟沅他们也该回来了吧?”
周时勋倒是清楚:“过了正月十五就能到了。”
盛安宁挺开心:“那真是太好了,我还给钟沅说过,带几张墨墨的照片回来。”
正说话时,有人在敲门,很有礼貌的停顿声,让盛安宁有些疑惑:“会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