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瞿和恋月儿同时看向米可儿,米可儿回以含糊的笑,看着自己这个放雷的女儿,以及那个似不在状况当中的所谓小男朋友。
“叔叔阿姨好,你们叫我柏松就好!”堇柏松大手牵着米朵朵的小手,站在那里,用着和煦的微笑,让人无法说出些什么。
恋月儿干笑着呵呵,然后看着坐在那里跟个门神一样,脸色难明的儿子,这事情,好像有那么一点大条了。
该怎么说这个生日宴会呢,反正就是所有的人都在尴尬尴尬还是尴尬当中,一群人里,除了堇柏松似在状况之外外,所有的人都能感觉到整个生日宴上笼罩着让人极其想要抓狂的低气压,特别是某人从米朵朵拉着堇柏松热情的介绍开始,便再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的坐在那里,不言不语,不吃东西、
你说不言不语应该直接无视他就可以吧,但是,他就是那么高调的存在着,让人无法忽视,米朵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这就是自己想要做的,可是看着那个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的皇甫栉风,还有那偶尔投过来的眼神,真的让人风中凌乱,外加很是悲催啊……
十六岁的生日宴会就因为某人的空降而给彻底的毁了,在送走堇柏松后,某个小姑娘气冲冲的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硬是没再出一下房门。
而很奇怪的是,皇甫栉风竟然连去敲一下门都没有,一夜似乎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度过了。
米朵朵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的人生会在一瞬间发生惊天动地的大变化,话说,第二天她一早起床的时候,迎接她的不再是爹地那疼宠的微笑,也没有可儿那十来年来温柔的拥抱,而是一室的冰冷。
除了那坐在沙发上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外,整个屋子安静的让人打心底里觉得诡异。。
“爹地,可儿呢?”米朵朵本来不想理皇甫栉风的,可是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有疑问不问他难道直接问空气吗?
而皇甫栉风只是放下手中的报纸然后轻轻的扫了一眼米朵朵,再低下头的时候,若无其事的说道:“干爹干妈一大早决定去补蜜月旅行,旅行的时间归期未定,而你……”
停顿了一下,让米朵朵的脑袋可以接收一下这个噩耗……
“而你,未来的日子托付给我照顾!”
晴天霹雳,米朵朵小手指着皇甫栉风,大声说道:“我有手有脚,我为什么要让你照顾我!”
皇甫栉风听到米朵朵的话后优雅的站起身,一步步逼近米朵朵,然后在米朵朵节节后退之时,背部抵上了墙壁,整个人被锁在皇甫栉风灼热的气息当中,而皇甫栉风只是用着眼神锁着米朵朵,头慢慢的低下,慢慢的低下,而米朵朵看着皇甫栉风那慢慢靠近的脸,越发近的距离,更加能清楚的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帅的程度,这个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样帅的男人,该死的迷人,头晕晕的,大脑好像开始变的一片空白了,米朵朵那小心肝也开始噗通噗通的不规则跳动了,唯一还在转的思绪是在YY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原来瞪大的眼眸慢慢的闭上,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睑,微微翘起的唇似乎是在期待着些什么,而皇甫栉风在停在米朵朵唇瓣零点零一秒的时候,突然发出一声轻笑的说道:“因为你别无选择!”
突然抽离的身体,所有的魔咒似乎在一瞬间被打破,而米朵朵眼眸攸地一下子变得清明起来,该死的,自己刚刚在期待着什么,而眼角余光在看到皇甫栉风那似笑非笑的脸时,小脸蛋更红了。
该死的皇甫栉风,没事长那么帅干嘛,没事靠自己那么近干嘛,没事……没事……没事害自己误会乱想干嘛……
煦这放手。“朵朵,你刚刚是在期待我……吻你吗??”皇甫栉风像是没看到米朵朵尴尬的眼神似的,在转过身往外走了几步后,突然转过脸看着米朵朵坏坏的眨了一下眼睛,丢下一句让米朵朵瞬间石化的话。
“你无耻,谁期待了!”米朵朵爱娇的跺了一下脚,从他回来开始,自己就一直处于劣势,为什么总是被她吃的死死的,讨厌讨厌讨厌,讨厌的皇甫栉风,恨不得立刻做个小人,天天在房间里死命的打小人,打的他腰酸背痛腿抽筋。
米朵朵一边在大脑里想着,一边暗自开心的笑着,想着皇甫栉风痛苦的样子,怎么就觉得心底这么的舒畅呢?
越在心底YY,米朵朵越是觉得开心,一扫刚刚的郁闷,十六岁了,反正有手有脚,还怕自己饿死不成,而且他还有爹地的附属卡呢,一边走一边在心底安慰自己的米朵朵,当走到车库的时候,突然间像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似的。
爹地跟妈咪度蜜月去了,谁送自己去学校,这鸟不拉粑粑,乌龟不上岸的地方,除了花花草草,还是花花草草,说是隐居的世外花园一点也不过火。
对了,打电话让柏松来接自己。
米朵朵想到堇柏松,一下子便兴奋了,立刻拿起手机,开始拔打着堇柏松的电话,限制外呼。
米朵朵眨了几下眼睛,拔了四五次,还是电话未拔便已经提示限制外呼,而正在米朵朵大悲之时,身后传来了喇叭声。
敞篷跑车,一个自己叫不出名字的跑车停在自己的身边,而皇甫栉风便用着那副欠扁的表情看着自己,一副施舍的语气问道:“上车,我送你!”
“谁要你送?”
“米朵朵,念在我们童年的情谊上,我想友情提醒你一下,你离今天第一节课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再容我提醒你一下,今天你的第一节课是你们学校有名的大魔头,听说,点名没有到的人不管是什么借口,最后都会被无条件的KO掉,你想重修吗?”皇甫栉风笑的那叫一个云淡风清,看着米朵朵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认命的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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