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哥,你怎么能把这些给楚楚看?”宋菲菲不赞同地说:“楚楚会伤心死的。”
乔楚抬头看向谢安阳,“你们,很早之前就知道这件事了,对吗?为什么要瞒着我?”
宋菲菲看她脸色一下变得憔悴,心里难受,抱住她的肩膀说:“就是七宝出事的第二天,江城到处都是这些报道。你那时心情那么差,是我提议让大家都不要告诉你的。”
乔楚看着她:“所以,你,谢大哥,段七少,甚至是欧阳医生,你们都联合起来骗我?替司少隐瞒我?”
“不是的。”宋菲菲解释:“本来绯闻刚刚曝出来的时候,什么杂志社报社,网站全都是这件事。但是一夜之间,它又突然全部消失了。我觉得这么大的手笔,只有司少做得到。”
乔楚的眼眶很热,又酸又痛,声音冷若寒霜,“所以呢?”
“所以我认为,司少其实是很在意你的,他怕你看到这些新闻。如果他喜欢那个安妮,绝对不会一夜之间把所有的痕迹都抹光。”
“我不认同你。”谢安阳浓眉紧锁:“司屹川明知道乔楚心情不好,不但不来看望,还和别的女人住酒店,这太不像话。”
宋菲菲忘了自己刚刚对司少的负面评价,反驳他:“你粗人一个,又不是司少,你怎么知道人家司少是怎么想的?”
二人吵起来,没完没了,吵得乔楚头疼。
她避开这个话题,故意大声问:“谢大哥,你刚刚去哪了?是去看七宝了吗?”
谢安阳只好停止跟宋菲菲的吵闹,点点头,“七宝精神挺好,医生说恢复得不错,再过几天就能接回家中。”
乔楚说:“我下午再去看看它。”
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车轮转动的声音,在院外停下。
谢安阳神色一动,瞬间冲出门外。却见司屹川从车上下来,肖原在身后替他关车门。
“你来干什么?”谢安阳不满地瞪着他,“这里不欢迎你们。”
那天在森林城堡,乔楚见过司屹川后,就失魂落魄的。这段时间也没见他来看过乔楚,还弄出那么大的绯闻。所以现在谢安阳看到他,超级不满。
司屹川看也不看他,而是盯着乔楚,一步步朝她走过去。
自从上次闹得不欢而散,司屹川今天是第一次来看乔楚。乔楚定定地看着司屹川,眼底透露着陌生,似不认识他。
她眼中的疏离让司屹川有些错愕。
回忆起那天城堡的情景,乔楚到最后毕竟是相信了他。可他说过会把事情处理好,结果却闹出那么糟糕的一件绯闻来。
她会恼他,也是再合理不过。
“楚楚。”司屹川轻声唤她的名字。
乔楚恨也恨不起来,只能低低地问:“司少,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司屹川说:“听说七宝出事,它现在怎么样了?”
乔楚心中的悲痛终于被刺激出来,大声说:“关你什么事?!七宝只是一只畜生,你来假惺惺什么?”
司屹川见乔楚借题发挥无理取闹,英俊的眉眼拢紧,阴沉地说:“乔楚,我公司一大堆事要忙,今天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看你,你敢给我甩脸色?你最好弄清自己的身份,摆正你的态度。”
这几天,司屹川都在苦恼安妮的病症,心情一直不好,他希望乔楚能够理解他,而不是随便泼他冷水。
乔楚冷笑,“我的家院破旧,配不上司少身份尊贵。司少若觉得不痛快,就不要再来。”
司屹川知道乔楚这些天在生气,所以故意晾着她,不来看她是为了让她消气。他觉得,让她着急上一段时间,他再出现时,也许就会欢天喜地地扑进他的怀里,原谅他了。
女人,不应该是这样的吗?为什么和他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司屹川,多么骄傲的人?哪里受得了乔楚说这种阴阳怪气的话,顿时气得怒火四迸,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时突然大喝:“你们,都给我出去!”
宋菲菲看司少的怒气非同寻常,硬拖着谢安阳离开了院子,把空间留给他们。
肖原也迅速退下,顺带着替他们把门带上。
乔楚梗着脖子,恨恨地瞪着司屹川。
是,她是身份低微,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招惹他高攀他。是他提出要在一起的要求,现在她动心了,她奋不顾身地去爱了,凭什么又拿她的身份来说事?
司屹川慢慢靠近乔楚,突然捧着她的脸就吻下去,铺天盖地地,与她唇舌纠缠。
乔楚拼命闪躲,最终敌不过他的力气,滚滚恨意中,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下。
司屹川吃痛,一下推开她,“你疯了!”
“我是疯了!”乔楚伸出双手去推他的胸膛,“如果我不是疯了,也不爱上你这种男人。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我永远都都不想再看到你。”
从得知安妮存在的那一天开始,乔楚心里积了太多的委屈和愤怒,不甘和哀痛,可司屹川从来不给她解释,害她每天过得心惊胆战。
她的内心全都被猜疑,怨恨,不安,恐惧,害怕失去……这种种负面的情绪占据。
安妮所说的毕加索绝唱,引爆她最后一根神经,她倒是想疯疯癫癫地闹一回。
可她做不到,她有自己的尊严和修养。需要耍手段得来的爱情,她才不要。
只是心痛来得这么真实!当初,钟少铭要与她离婚,都没有这么难以忍受。
司屹川紧紧抱住乔楚,再次吻住她。受伤的位置逸出甜腥,闯进二人的鼻息。
乔楚由最初的反抗,到被吻得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腿脚发软无力,只能紧紧的搂住司屹川,整个身体攀附着他。
司屹川一把抱起乔楚,冲进屋里。他准确地分辨出乔楚的房间,一脚踹开。
紧紧把乔楚压在身下,疯狂地朝她索要。
这么久没有碰她,积压在体内的欲念仿佛冲破牢笼的野兽,狠狠地刺激着他最原始的欲|望。
乔楚被这样的司屹川吓到了,想推开他:“司少,现在是白天。”
“可是,现在不在车上。”司屹川的声音沙哑,透着魅惑的吸引力,“楚楚,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想我?”
“司少……”乔楚被他撩|拨得浑身酥软,怨恨早就抛诸脑后。人已经软得喘不上气,还妄想打击报复他:“我才不想你!”
“是吗?”司屹川的呼吸贴近她耳边,一寸一寸,磨尽她的坚持。无论身体还是灵魂,她终究屈服于他。从此天堂地狱,她都要牢牢握紧他的手,再也不会放开。
到最后,她由头到尾都被啃了个遍,累得浑身仿佛被车辗过似的。懒懒地趴在司少的怀里,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