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银子,武馨安是两眼放光,转头瞧向丈夫,裴赫低头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在那岛上时也是听说过的,不过那里如今正打得不可开交,想要弄个矿,只怕还要从长计议,好好谋划一番才是!”
“好!”
手指洗好了,武馨安转身勾了他的脖子,仰头瞧向丈夫,她刚刚吃过酒,此时正是脸色绯红,吐气之间尽是酒香,裴赫这几日好不易哄得她许自己近了身,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当下一低头便吻上了妻子的酒香四溢的唇。
夫妻二人分开这般久了,这小别都变成大别了,若不是顾着在船上耳目众多,这船舱又不隔音,又还有个小闺女夹在当中,这干柴早就被烈火烧成灰了,可如今他们只能忍着,只总归免不了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虽说不能行事,但解解馋也好!
于是夫妻二人是唇齿相依,相濡以沫,裴赫搂住她细腰的手越发紧了起来,武馨安倒是比他更加放得开,脚下一用力,便跳起来两条结实的大腿便夹住了他劲瘦的腰身,裴赫双手轻轻一抬,她便高出了裴赫一头,低头双手捧了他棱角分明的脸,吻得难舍难分,
“安安……等等……”
裴赫还顾着外头走动的人,
“外面有人……”
这船舱上的床又小又破,轻轻一动,满船都能听到,再这样吻下去,他就会忍不住将人给压到床上去了,他自己倒不介意,可却不想让人听到妻子情动时,那让人发狂的娇声轻呼,裴赫艰难转头,离开妻子炙热的唇舌,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武馨安却是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你抱着我……重不重?”
裴赫摇头,掂了掂她,很是爱怜的道,
“你比在家里时瘦了不少!”
妇人生产多会身形变丰腴,只有他的安安,在外头一直奔波,根本胖不起来!
武馨安却是没去想自己的身形,只是眼珠儿一转,凑到他耳边小声道,
“床上会响……这样……就不会响了!”
裴赫闻言手掌似乎比脑子更先明白妻子的意思,已是顺着妻子结实紧致的肌肉滑到了裙底,他手指一探进去,武馨安立时鼻子里哼一声,低头咬在了他的下巴上,裴赫动了动手指,感觉指间的润湿,低低地笑了一声,
“安安,做了娘亲果然比以前不同了!”
以前的武馨安是青涩的,如今的武馨安已是慢慢学会绽放花蕊,露出花蜜引蜂儿来采了!
武馨安嗯了一声,在他耳边催了一句,
“你……快些呀!”
夫人有命,又是如此香艳的命令,做丈夫的若是不从,那便真不当为夫人了!
裴赫这厢刚要依命行事,却是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哇哇的哭声,二人听了身子都是一僵,面面相觑之间,却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无奈与懊恼。
对那小祖宗这二人自然只剩无奈,至于懊恼嘛,却是恨自己前头太过墨迹了,早知如此,前头一进舱便不应耽搁!
这还没等二人动作呢,外头桂氏便在拍门了,
“安安妹子,小乖乖饿了,快开门呀!”
武馨安叹了一口气,从裴赫身上跳了下来,整了整裙摆,便过去将门打开了,这厢伸手接过女儿来,进来往床上一坐,解开衣衫喂孩子。
一旁的裴赫过来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小脸,叹气道,
“待上了岸便给她断奶吧!”
武馨安瞧着他只是笑,
“前头是谁让我生孩子的,现下后悔了吧!”
裴赫一笑,屈膝跪在床侧,低头看着女儿的小脸应道,
“不后悔!我怎会后悔……我这辈子做的最不后悔的一件事儿,便是在杭州时那一晚遇上了你!”
说罢抬头看向妻子,武馨安低头看着丈夫黑眸里的一片温情,却是一皱鼻子应道,
“甚么你遇上我,明明是我救了你,我从那木头箱子里把你救了,倒是将一辈子都搭给你了!”
裴赫闻言灿然一笑,
“安安说的对,是你救了我,救了我这一世,救了我前一世,还有……我的生生世世,你也要搭给我生生世世!”
夫妻二人这厢相视一笑,裴赫终于想起自己的还正事儿没办呢,伸手从怀里取出来一张纸,打开给武馨安看,
“安安,这是我给女儿取的名字,你瞧瞧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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