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眼里闪过一层精光,叹了口气,怅然道“我要是能与王爷走得近一些就好了。”
“啊?”慕颖然不懂,“和王爷走得近些?为什么啊?”
“你怕是不知道,御王爷是多少人心中的神邸,我一直都很崇拜他,仰慕他,可是却连一句和他近距离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慕颖然嘟囔了一句“他有什么好的?”
对于慕颖然这种,从小就是和厉承御玩到大的,根本就体会不到,旁人若是想要接近厉承御,有多难。
路清虽为北安候次子,地位也是有的,却也鲜少有机会能与厉承御搭话。
路清笑笑“你是不会明白的,哎,怪只怪那次我犯了一些错误,被记了一个大过,所以这次和北痕对战时,我都没有去,这也算是一个遗憾了,慕小姐,不瞒你说,其实就像前几次,我与王爷都没有说上几句话,军营的日子,大家都是忙碌的,王爷更是。”
慕颖然心悦于路清,她和路清算是熟识了,只不过路清一直都对她很客气恭敬,没有半分逾矩。
“你也不需要为这种事情而烦恼吧,嗯……如果你真的很想跟他说话,靠近他,我可以帮你啊。”
路清有些惊喜,却又一脸不确定的样子“你说真的吗?”
慕颖然点着头,笑着“当然了,我和他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路清也笑,举起手中的酒杯“慕小姐有心了,路某谢过。”
“好说好说!”
北安候和厉承御多多少少有些对头的意思,他们都是武将,不过大部分的兵权都是在厉承御手中的。
按理来说,每一次出征时,北安候都会随着,而也不知是命还是怎么的,就在这一次且最后一次又充满荣耀,能够升官加爵一次胜战中,北安候好死不死骑马时从马上摔了下来,在家养伤不能动弹。
要派儿子去,却被厉承御拒绝。
“我们是去打仗的,又不是去帮你带孩子的,出了什么事,本王可管不着,还是少添乱为好。”
这一句把北安候差点气过去。
路珉是一介文人路子,吟诗作对尚可,骑马打仗却是皆为不通,带着他去,说白了就是带了个累赘,还要照顾着。
路清虽是一介武将,也上过几次战场,不过上一次犯了一个最低级的错误,被记了一个大过,被厉承御抓住了把柄,所以就用这个压着北安候,不让他们掺和。
笑话,表面上虽是厉承御不通情理故意找茬,然而实际上却是他们父子二人,上一次差点害死厉承御。
北安候是皇上那一党的,又因为朝中的种种矛盾,恨不得厉承御死在外面。
厉承御这次去可是办正事的,才不会带着两个随时随地在背后捅刀子的人。
然而这些纠葛,慕颖然都不懂,她只是晓得北安候与丞相府和御王府走得都不近罢了。
路清抿唇笑着,他是个精明的,自然是知晓对面的慕小姐对于他的心思。
檀柚和栀夏朝着那边看了许久。
栀夏“这个该不会就是颖然喜欢的那个男子吧?”
“那是自然的,你没看见颖然的眼睛就差粘在这男的的身上了吗。”
栀夏皱着眉“他是……路珉的弟弟?”
檀柚点头“是吧,啧,这慕家和北安候,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表面上维持着和谐关系,不过这私下里面……这个路清,也不是个什么省油的灯啊。”
栀夏“你说,颖然会不会被骗啊?她会不会被这人利用?”
檀柚“我怎么知道?”
栀夏歪歪头,提议道“不如,我们去提醒提醒她吧。”
檀柚翻了个白眼,将果子塞进栀夏的嘴里“还是快省省吧,这个时候你跟她说什么都没有,要是能听得进去就有鬼了,还是让她自己醒悟的好。”
那种费力不讨好,反被踩一脚的事,檀柚才懒得去做。
沈淼淼弹着曲子,慕斯容坐在旁边,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好听。”
沈淼淼笑着结果他递过来的茶“你喜欢就好。”
“很喜欢,真的好听。”
慕斯容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夫人怎么什么都会啊。”
沈淼淼笑着“这几年等你的时候学的呀。”
慕斯容“哦?这还真是我的荣幸呢。”
沈淼淼就笑“哎?不过话说回来,颖然呢?怎么一大早上就不见个人影?”
“嗯?她啊,早上有人给她送了一件东西,大概是裙子吧,然后她就疯了,估计是跑去御王府了。”
“啊,原来是这样,不过话说回来,淼淼如今,也到了嫁人的年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