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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解药给我!”说着,木惊堂就想去抓云扶瑶,但却被云扶瑶巧妙的避开了。
“想要解药,打过我再说。”云扶瑶将瓷瓶放在腰间的囊袋里,朝着木惊堂微微挑眉。
体内没有了寒冰毒的限制,木惊堂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倍棒儿。
眨眼间,两个人便缠斗了起来,只是相比较于木惊堂的招招致命,云扶瑶却只是躲避,并没有实质性的攻击。
“木惊堂,我一直以为你真的只是一个读书人,没想到武功相比于云飞扬并不弱。”云扶瑶拍开木惊堂攻来的手掌,笑道。
“骄阳,你有坐听天下事的能力,就没必要在这里嘲讽我了吧?”木惊堂被云扶瑶击退数十步,堪堪站稳后回答道。
“这可不是嘲讽。”云扶瑶微微一笑:“但是你说的也没错,我的确有坐听天下事的能力,那你想不想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关于你的。”
木惊堂手上动作一顿,他看向云扶瑶,随后又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我能有什么故事?骄阳,蛊惑人心这招对我没用。”
说罢,刚劲的掌风直冲云扶瑶的面门,云扶瑶微微一笑,侧身抓住了木惊堂的手臂,一个过肩摔将其摔倒在地。
云扶瑶微微一笑:“你有没有故事,我说了算。”
“你!”木惊堂还想反驳,可云扶瑶那带着杀意的掌风直袭他的面门。
木惊堂瞪大了眼睛,那带着杀意的手掌只停在离他面门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木惊堂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我叫你听,你就听。”云扶瑶微眯着眼睛,他看向那双异瞳,却只能在这双异瞳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我听。”
木惊堂深知,生命诚可贵,和骄阳硬刚他必输。
闻言,云扶瑶这才放开木惊堂,“随我来。”
木惊堂从地上爬起来,云扶瑶那一摔,摔得令他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沁云楼可以说是位于大业国的最高处,站在这里,仿佛能俯视整个天下,高处虽会令人胆寒,但亦会使人心潮澎湃。
所以木惊堂站在凭栏处,只这一眼,便令木惊堂心跳漏了一分。
“沁云楼有你在,难怪能够笑傲江湖。”木惊堂回过神来,说道:“只是我很好奇,你再厉害也不是神仙,是如何将沁云楼从地面上搬到这山上的?”
“你可以把我看作神仙,我又不介意。”云扶瑶撑了个懒腰,回答道。
此时正值日出,晨光微熹,光亮照在云扶瑶身上,如同镀了金一般,只这一眼,到确实是像神仙。
木惊堂别过眼,暗暗唾骂自己,骄阳能算哪门子神仙?哪有神仙给陌生人下毒的?真是魔怔了。
“你们木府算是清白,说起来,你说的也不错,你的确没有什么可说的故事。”
木惊堂微微蹙眉:“那你叫我来这里干什么?”
云扶瑶背靠栏杆上,微微仰头,似乎轻叹一声:“赏赏风景,顺带跟你说个故事。”
“你知不知道扶月国?”
“扶月国?”木惊堂一愣,似乎没想到云扶瑶会说这个:“略有耳闻。听说是一个以女性为尊的国家,只是扶月国已经覆灭将近二十年了。”
云扶瑶轻笑一声:“给你说个皇家秘闻。云氏皇族内便有扶月国的人,你猜猜看,是谁?”
“宫内?”木惊堂一惊,随后摇摇头,回答道:“不知道。我只是个读书人,又不是官人,皇朝的事我上哪知道去?”
“皇帝有个心上人,叫似阳。”
“似阳?”木惊堂思考一瞬,回答道:“平阳贵妃?她是扶月国人?何以见得?”
“似阳,原名叫扶娇,皇帝给她赐名似阳,是说她像天上的太阳。”云扶瑶忽的笑出了声:“可是扶娇是俘虏,是被皇帝抢进宫的。”
“扶月国以女性为尊,扶娇,就是扶月皇族。”云扶瑶缓缓道:“他让扶娇进宫,但也不完是进宫,扶娇的行动范围内只有养心殿。”
“皇帝粉碎了扶娇身为皇族的傲骨,然后给了她一个贵妃的位置,嘴上说着她像是太阳一般给予了他生命,行为上却是一次又一次折磨扶娇。”
“他抓来了扶月皇族,在扶娇面前杀了一个又一个,为的就是让扶月屈于他的身下。”云扶瑶面露讽刺:“杀完皇族杀百姓,扶月国的百姓何其无辜?什么太阳?不过是一个玩具罢了。”
云扶瑶又忽的看向木惊堂,问他:“你说可笑不可笑。”
木惊堂愣了愣,随后又转过头看向前方的风景,回答道:“皇家之事,岂是我等草民可以谈笑的?”
云扶瑶冷笑道:“你是不想笑,还是不敢笑?若是不敢,这里是沁云楼,是我的地盘,在我这里,没有什么是不敢的。”
“不是不敢,也是不想,只是觉得没必要。”木惊堂说道:“皇家之事与我何干?骄阳,你说平阳贵妃是扶月人,那祁安公主呢?她知道这些事么?”
“她?哼,她当然知道。”云扶瑶说道:“你猜猜看,她那一日,为何会与安平王一同进京?”
木惊堂一愣,脑中灵光一闪:“你是说,祁安公主和安平王……?”
“嗯哼。”云扶瑶朝着木惊堂挪了一步:“比起安平王,云扶瑶才是那个天选之人。”
“为什么这么说?”木惊堂转头,却突然发现云扶瑶离他有些过分的近了,“你离我远些。”
说罢,木惊堂后退一步,想要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可云扶瑶步步紧逼。
“因为,我也是扶月国人。”云扶瑶猛的拉住了木惊堂的手,木惊堂无法在后退:“我要你,帮我,帮她,帮安平王。”
“我只是一介读书人,如何帮,你还是别开玩笑了。”说着,木惊堂想要推开云扶瑶的手,可却被云扶瑶的另一只手抓住了。
“木惊堂,你骗得过别人,可骗不过我。你身后虽然没有兵力,但你的势力不少啊。”云扶瑶眉眼带笑,可木惊堂只觉得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