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扶瑶从床榻上下来,理了理衣服,说道:“管好你自己,别乱听,别乱动,别乱看。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如花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证乖乖的。”
回到木惊堂的房间,一进门就看见木惊堂蜷缩在软榻上,满身是汗。
“还真是倔。”
云扶瑶将木惊堂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木惊堂像是感觉到了一阵凉意,抬手抓住了云扶瑶正给他脱衣服的手。
“骄阳。”木惊堂有气无力,眼睛缓缓睁开,说道:“你要干什么?”
云扶瑶回答道:“你浑身都是汗,不去清洗一下容易生病。”
木惊堂吸了吸鼻子,任由着云扶瑶动作。
云扶瑶抱着木惊堂将他放进浴盆里,浴盆足够大,木惊堂拉着云扶瑶的手不愿意放开。
“还是很难受吗?”云扶瑶轻声细语般问道。
木惊堂嗫喏一声,抓着云扶瑶的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拨弄。
“你太毒了,骄阳。”
云扶瑶只觉得木惊堂现在神志不清。
木惊堂靠近了云扶瑶一点,伸手去解开云扶瑶的腰带,然后拉着她进了浴盆。
“木惊堂,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云扶瑶低头看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眸光微闪。
木惊堂抬起了脑袋,说道:“骄阳,你想用这种办法让我交出东西,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可能。”
木惊堂掐着云扶瑶的腰肢,说道:“我可以听你的去帮助祁安公主,但是我不可能背叛我的家族。骄阳,如果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可以拿到东西的器具,那我明日就会离开这里。”
云扶瑶娇吟一声,食指指着木惊堂心脏的位置,问道:“你真的离得开我吗?”
“我不信这毒除了你之外就没人能解了。”
“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这个。不过你也的确是该走了,云飞扬最近在找你呢。”
木惊堂不由得用了点力,疼得云扶瑶在木惊堂的肩膀上留下了深刻的牙印。
“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他自己乱想的。”
木惊堂没在说话,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噬痒感逐渐消失。
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身下柔若无骨的女人,木惊堂生平第一次产生不舍的情绪。
轻轻的含住了她的耳垂,云扶瑶一下子就清醒了。
“你是狗吗?”云扶瑶一把推开了木惊堂,瞪着他。
“你要是对我好一点,说不定我就是你的狗,但是可惜了。”
云扶瑶睨了他一眼,然后起身走出浴盆,穿上了衣服,冷冷道:“不忠心的狗我可不敢要。”
木惊堂就趴在浴盆上看着她,笑着说道:“骄阳,没了我你会寂寞的吧?”
木惊堂似乎有很大的自信,自信骄阳离不开他。
云扶瑶闻言,转身看向木惊堂,勾了勾嘴角,说道:“我骄阳此生最不缺的就是男人。木惊堂,你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有看见我这里除我之外的其他女人么?”
木惊堂闻言,笑容僵硬在脸上,是了,现在回想起来,他确实在沁云楼没有见到过除骄阳外的其他女人。
“就我这脸蛋身材,随便勾勾手指就有一大堆男人任我挑选,你哪来的自信敢这么说?”云扶瑶系好腰带,看着木惊堂,说道。
“既然你不愿意付出,那我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你明日便离开这里吧,不过我也不会给你解毒的,就当是给你一个教训了。”
说罢,云扶瑶撑着懒腰离开了这里,木惊堂久久不能回神。
他以为自己拿捏住了骄阳,实际上人家压根没把他当回事,就像是一个玩腻了就能够随手丢弃的玩具一般。
又疼又酸的感觉在他心底蔓延开来,木惊堂苦笑一声,收拾好自己,便朝着大门走去。
“主子,木惊堂走了。”为谦看着窗户旁的云扶瑶说道:“需不需要为谦去把他带回来?”
“不必。他要走就让他走,下次可别这么轻易就让他过来了。”云扶瑶语气平静,平静到为谦不知道云扶瑶在说正话还是反话。
“穆宁怎么样了?”见为谦没走,云扶瑶忽然问道。
“池药效很快,他已经醒来,但是一句话没说。”为谦回答道。
“无碍,就这样吧,等他什么时候愿意开口说话了什么时候告诉我。”云扶瑶活动活动了胳膊,看着天边云翻白肚,说道:“好好看着沁云楼,尤其是那个如花。”
说罢,云扶瑶眨眼间就消失了。
云扶瑶回到了公主府,途中经过春楼,意外的看见了叶允礼和周宇川,不过她没有多逗留,径直回到公主府了。
“公主。”寻鱼正给云扶瑶换着宫服,说道:“丹月已经在客房,但那长乐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公主需要寻鱼怎么做?”
“他今日一定会去父皇那边告状,你今日无需陪我进宫,只需把丹月藏起来就行。”云扶瑶说道:“我会说昨日公主府同样进了刺客,你替我挡了一剑,受了伤,特许你休养。”
寻鱼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此时正是早朝的时间,公主府的马车径直朝着皇宫而去,叶允礼看着马车进了宫,微微眯了眯眼,不知道云扶瑶又要整谁。
云飞扬也看见了,他本想上前拦下马车,但是这里人太多,公主此时出现在皇宫更是引人注目,他不想让云扶瑶承受那种名声和那些骂名。
云扶瑶就在偏殿等着,她数着时间,然后带着毅然决然的表情进了政殿。
殿外的小太监拦着云扶瑶,有些为难的说:“公主,真不是奴婢不让进,里面正在早朝呢,您这……”
说着,小太监朝着一旁的太监使了一个眼色,太监连忙进了政殿告诉大太监,再由大太监告诉皇帝。
皇帝闻言有些愣住了,似乎没想到云扶瑶会在这个时候要见他。
大臣们议论纷纷,他们来时也见到了公主府的马车,此时这个情况不用想都知道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