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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没有窗户,所以云扶瑶不知道到了什么时间,但是迷迷糊糊的听见了向恒的声音。
那带着倒刺的长鞭挑起她的下巴,然后听见向恒的轻啧声:“啧,你长得你的那个惑乱后宫的娘还真像。”
云扶瑶对上向恒略带嘲讽的眼睛,冷笑一声,说道:“那是,毕竟也不是谁都像你一样,狗奴才。”
似乎是后面三个字刺激到了向恒,他脸色一变,手中的长鞭刚刚扬起,似乎要给云扶瑶好看。
但却被歧路叫住了。
“向恒,你行刑的时候能不能注意一下?我好歹也是个大活人。”歧路撇撇嘴,有些不满道。
向恒闻言看过去,打量了歧路几眼,然后说道:“你堂堂落水宫宫主,还害怕看见这个?”
歧路回答道:“我哪是害怕,我明明的觉得晦气!”
歧路又指了指自己脸上已经干涸的血渍,说道:“你看看,这都是你弄的,你不给我洗掉就算了,还让它一直挂在我脸上,向恒,你真是一点诚意没有!”
像是在抱怨的小媳妇,这是云扶瑶的第一反应,好像如花也是这样的。
向恒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有些嫌弃的摆摆手,立马有人端来了一盆清水放在歧路面前。
歧路慢条斯理的清理完脸上的血渍,向恒冷声问道: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跟着我,你想要什么没有?”
“无论是财富、权利还是绝世武功,只要一统天下,想要什么没有?”
歧路只是咧嘴一笑,“可我无欲无求哎,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云扶瑶轻笑出声,歧路找打的技术和如花有的一拼。
向恒睨了一眼云扶瑶,然后继续看向歧路,冷声问道:“歧路,你到底什么意思?”
歧路摩挲着下巴,思索片刻后指了指云扶瑶,说道:“我要她的命,你给不给?”
向恒眯了眯眼眸,不悦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歧路撇撇嘴:“你不是说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吗?怎么?这个不行?”
向恒义正言辞:“这个不行,换一个。”
歧路又想了想:“那我要当金国国主呢?”
向恒的脸色又黑了一分:“这个不行。”
“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你就说你能满足我什么?”歧路也起了脾气,眉头皱起神情不悦。
“除了这两个。”向恒咬牙切齿,他觉得歧路就是故意的。
“为什么不行?是你对她余情未了,还是你也觊觎金国国主的位置?”
歧路的问题好像戳到了向恒的心窝,云扶瑶能明显感觉到向恒身上的气压变化。
“歧路,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向恒真的是咬牙切齿一般说出这句话的。
“这就得寸进尺了?”歧路嗤笑一声,说道:“我还有更得寸进尺的呢,你要不要听听?”
云扶瑶只觉得歧路在挑衅向恒,她看向歧路,真不明白歧路的脑子是拿什么做的。
她只是让歧路想办法拖住向恒,没说挑衅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