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铁水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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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婷立马就励之雪和之前那位女死者靖易彤的关系进行分析,但经过一系列的筛查和对比,她跟我反馈说:“两者根本就完不认识,如果按照你之前判断的连环杀手,这种情况无差别杀人的可能性就很大了,这种杀人方式根本不会存在侵犯、侵财还有仇恨的可能性。”

“按照经验的确如此。”我回答道,看了一下杜玉婷的屏幕才继续说道:“那你再调查一下尉鹏运会不会跟靖易彤有什么关系?”

杜玉婷拿出一块口香糖仔细地咀嚼着,同时迅速地敲击着键盘,此刻我才注意到她的脚下竟然有一台按摩器在运转,这家伙现在越来越休闲了啊!

不过休闲归休闲,但她的办事效率还是杠杠的,一会儿就跟我说道:“找到了,大敢子,两者而已是不认识的,不过我发现他竟然跟岑志新相识……咦……不是吧?这个岑志新之前也在淮海中心设计公司工作过,只是在3年前就改变了工作去了那电子公司。”

“看来这家伙真的越来越值得怀疑了,你调查过岑志新的学历吗?”我问着暂时无视了这家伙大庭广众的这样叫我昔日的绰号。

“现在调查……嗯,这个人是学习设计的,去干电子可见有点离谱,我得提醒一下何组长了。”

杜玉婷发了信息,何笙在群里回复,告诉我们说他们正在追踪岑志新,但现在还没找到。

大家的注意力此刻都在此人身上啊,我想现在有何笙他们去追踪的话,这个人就暂时不用管了,我忽然跟苏雅馨打了个眼色,然后她立马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跟上了我,杜玉婷之前给雅馨两块口香糖,就好像想故意奖励给我们一样。

来到外面,我们上了车,启动了车后才发现苏雅馨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包栗子:“又是这个,你不厌吗?”

“哈,随便吧,男人吃这个补补身体。”

“你确定?”

“吃吧!”她一口栗子塞给我,我勉强吃了一口却立马严肃道:“你知道我要去干什么吗?”

“肯定不是一起追捕岑志新了,毕竟大家都出动了加上有网警协查,那家伙跑不了的。”

“猜对了,杜玉婷刚才发了个信息给我,找到了岑志新的其中一个住所,我们现在去找凶器吧,不过我让何组长派了另一个小组在案发现场附近搜查,希望能找到其他痕迹物证。”

“我明白了,因为我们现在虽然有点根据,但必要的物证都没有,到时候即便抓到了岑志新,他也可以抵赖。”

我给她一个正是如此的表情,等我们来到了一处出租屋的时候,我就询问了这里的房东,得知我们是警察,这个胖女人很配合,立马就带我们上楼来到了304这个单位,打开门后我们穿上勘察装备才进入屋中,在这里我俩使用金属探测器到处摸排,此刻小董给我发来了信息:“陈法医,电脑刚才出了结果,那棍棒状凶器应该是铁水管!尺寸是ф50(壁厚2)。”

“行,谢谢!你真是我的及时雨!小董!”我回复了一条信息,让苏雅馨给我集中找这样的铁水管,我们首先来到洗手间,然后是厨房,另外是杂物房,但可惜是的竟然没有找到,看来我们判断凶手把凶器留在家里的想法出现了偏差,但就在此刻我正要离开洗手间的时候,却发现洗手盆旁边的管道竟然好像有细微的裂缝。

我小心地隔着乳胶手套用力轻轻一扯,没想到这玩儿直接撤下来了,但也没有水流,我检查了一番上方的开关,旁边的苏雅馨就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说道:“看来这管道被拆除之前,岑志新就关闭了开关了,不然那水肯定会在铁水管拆除后狂涌出来的!”

我虽然明白,但还是忍不住打开了开关,结果我们都被喷了一身的水,当时苏雅馨用一种怨恨的眼神挖了我一眼:“死学长啊,你做什么呀?”

我苦笑着把那铁水管放到了物证袋,刚才没有被水喷到这个,希望不要冲走有用的痕迹物证吧。

我们回到公安局的时候,侦查组也传来了捷报,原来何笙他们已经成功在一处餐厅找到了岑志新本人,并且把他当场抓捕,这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没有想过我们会查到他头上吧,当时抓捕的时候,他竟然还在那里悠然自得地吃西餐。

在检验科的化验结果出来之前,我让何笙不要去审讯,他答应了,跟高明强在化验科等我,3个小时后,那铁水管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发现上面带着不少铝粉,另外是古墓两名死者的DNA!

得到这个结论,可以说已经是铁证如山了,即便暂时没有找到杀人动机,岑志新也很难狡辩,何笙马上对他进行了突审,高明强在旁边记录,在看到那些报告复印件时,之前毫无畏惧的他也变得焦躁不安:“你们怎么会找到这些的?我不是已经伪装……”

“呵呵,继续说下去吧,有这些物证就是你不愿意说,法院也会把你给判了的,但如果你保持沉默,那就连最后给我们诉说的机会都没有!”

何笙严肃地提醒了一句,然而岑志新似乎不怎么领情,他冷漠地说道:“你不这样讲我也明白,你们或许也在那诺基亚手机上找到我的DNA吧?”

“是的,可为什么要用那种手机?你可以给个理由吗?”

当时听到何笙这样问,岑志新竟然哈啊哈地狂笑了起来,双手颤抖不已,双腿也在不自然地摆动,但他那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就如同我们的何组长刚才跟他开了个世纪级别的国际玩笑!

“我多买几个手机用不行吗?法律有规定只能买一个手机吗?或者只能用最新款的手机吗?”岑志新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在观察室的时候发现他的反应倒是没之前那么不安了,或者他现在知道自己无法抵赖所以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