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端认真的看了看四人,思索一会,郑重的道“有何不敢!”
柴进看他真诚,便说道,
“既然如此,也不想再瞒你,我们是济州梁山泊上的人,今天来此寻你,想邀兄弟同去山寨聚义。只是担心你不愿意投身绿林。故有此问!”
皇甫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认真的看着柴进道“敢问官人可是梁山王……”
“王伦如今已死,只是江湖中还没传出消息来。某乃沧州柴进,这三位都是山寨头领。”
皇甫端闻言瞪大眼睛,惊道“小旋风,柴大官人?”
见他点头。皇甫端激动的单膝跪下,“小的该死,不晓得大官人当前。”
柴进连忙扶起他。
“兄弟莫要如此,今日特意来寻你,就是想邀你去山寨坐一把交椅,却要舍了这良人身份,不知你可愿意?”
“小的一东昌府下流人,哪能得大官人如此看重,莫说上梁山聚义,就是为您赴汤蹈火,小的也愿往!”
孙安几人皆面露喜色,叫了声好。
柴进也开心的向他介绍了三人。便说道“这州城里难免有高俅爪牙,我在此地不好久呆,咱们可早些离去。”
皇甫端连忙起身,进屋里收拾些东西。同柴进出了城。
皇甫端同大家上路,开始还有些拘谨,后来知晓时迁几人身份,居然也如自己一般。慢慢的也放开了些,而心底却更加佩服起柴进来。
到了李家道口那梁山酒店,时迁如进家门一样熟络,他和马灵在此也呆过许多时日,里头人自然认得,忙出来问好。
酒店里都是吃面头饭的,见他们两在柴进面前恭敬,便猜出了身份,大喜得连忙请去后堂,齐声问好。
柴进客气的和他们闲聊几句,便问道“今日朱贵没在此处么。”
那小头目见柴进没有王伦的虚伪,说话真诚随和,很是开心。见他问自家头领,心中感叹也就您能如此,直呼朱头领名姓了!
“朱贵头领早些来过,见店中无事,刚回山寨没有一顿饭的功夫。却是与大官人错过了。”
边说边给柴进添了点热茶。
柴进见他举止有度,说话得体。满意的道“他以后另有职事,应该不会天天在这店中来了。我若是交与你,可能做好?”
那汉子面色大喜,忙道“小的虽无朱贵哥哥本事,但也跟随日久,学了些皮毛,定不负大官人所托。”
柴进笑着勉励几句,便让他去了。
不多时,一阵急切的喊声传来“大官人在何处,快带我们去。”
柴进几人闻言连忙起身,见几个大汉子满面喜色,急匆匆的跑来。
“各位兄弟,多时不见,可是想煞柴某了。”
林冲在前,后头跟着花和尚鲁智深,朱贵等几个头领。看到柴进都是眼含热泪。
“大官人在上,受小弟一拜!”五个头领齐行礼道。
柴进见他们如此,心中也是感动。忙扶起众人。
他握住林冲的手,知他有很多感激话说。忙开口劝道“咱们兄弟,往后时日长得狠,莫要把那些过去的事总记挂着。”
林冲重重的点点头,却哽咽着道“大官人天大的恩情,小弟一家皆感念于心,又怎能不记挂。”
柴进又宽慰他几句,才见好些。
看见宋万和杜迁站在后面,有些不自在,知道他们是担心自己和王伦走得太近,怕柴进怪罪。
“几年不见,你们这云里金刚和摸着天,难道和我生分了?”柴进故意笑着调侃道。
二人面色一喜,忙道“小弟日夜思念大官人。只是却辜负了哥哥嘱托!”
柴进过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柔声的道“我知道你们是何等样的人,咱们曾经在沧州如何,往后便是如何!莫要多想!”
要知道他们在这段日子里,总觉得和大家走不到一起,心里别提有多不爽快。直到听到柴进的话,才算彻底放下心来。不禁眼眶一红。
两人都是最憨直的性子,不懂如何表达。柴进忙笑骂道“你们要一个个皆是如此,待会这酒还能喝好么。”
鲁智深哈哈一笑,忙过来打岔,“柴进哥哥所言甚是,洒家可是憋一天了。”
“今天我陪大师喝个干脆的!”宋万忙道。
柴进又笑着拉过孙安几人给大家介绍。
时迁马灵他们都是知道的,也不奇怪,只是孙安二人以前却没听说。
“这孙安兄弟江湖人称屠龙手,有万夫莫当之勇,林教头和鲁提辖将来在寨中,又有了一个可和你们放对切磋之人了。”
鲁智深喜道“那感情好。”
“这皇甫先生,乃当世伯乐,相马本事冠绝天下。将来咱们山寨若要组建马军,可是没他不得啊。”柴进又介绍道。
众人本见他样貌奇特,不似中土人。正感惊奇。闻言忙上前见礼。
皇甫端看着眼前一个个江湖闻名的好汉,心中本觉得有些发虚,现下柴进却如此看重自己,不禁更加感动。
大家闲聊一阵,朱贵开口问道“大官人路途劳累,怕是辛苦了,咱们早些进了山寨歇息如何?”
柴进摆摆手,笑道“歇息倒是不用,你只需快去山寨给我们安排好酒菜,这过完年没多久就饿肚子,可不是个好兆头。”
众人闻言大笑。林冲起身,“那咱们先回山寨,陪柴进哥哥喝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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