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治疗一下你的双腿渐冻,缓和一下,这样,你要跑路的话,你也能跑得更快一点。”
方浩事先声名,免得对方说没成效,他也不可能一下子将对方的副作用都给治好。
“你啊,嘴巴要是没那么毒,我会更加赞赏你!”
张玉询问一下要不要脱裤,尽管她知道方浩的认穴本领足以穿着衣服都能做到。可她为了更加方便,也还是将裤子脱了,因为没有设计关键部分,所以小裤子可以不脱。
方浩的手按在大腿上,见张玉下意识地绷紧,他就道:“活这么大的年纪,没有精力风花雪月?”
“你专心点,不要胡思乱想,要知道,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没有花前月下,你长生起来,又有什么意义呢?光是为了活着?不孤独吗?”
“你懂个屁!你有亲人,你一个个地送他们走,你最终不还是孤独?”
“经历过,和没有经历过,那是两种境界,跟你解释不清楚!反正,得知我还有另外两个孩子,我的心情,我的责任感,权利和义务,诸多复杂的感情,也就都涌上来。这些,你能体会吗?”
“我不需要体会!”
“那你不是个人!”
方浩开始行针,最后一针之前,特意瞄了瞄张玉的私处,很漂亮,发现美的眼光来看的话,不得不赞叹。
一针落,张玉马上就感觉到所有的针灸到的地方,有一种特别的热流在流通,非常舒服,此时此景的愉悦,不亚于当初发现抗衰老成功的那一刻。
她赞道:“方浩,你真是他娘的人才!我要是早点知道你有这个能力,我早就去找你合作了!”
“我孩子他娘是谁?”
“你先知道她姓齐吧。”
“具体点!我要知道更多!”
“数年前,你还是在大学生,是大一还是大二,我忘记了,反正,你和你的同学在聚会,那个酒店也有人举行婚宴,然后你喝醉了,新娘和新郎也喝醉了。你进了新娘的房间,然后和新娘发生了关系。一夜情之后,新娘和新郎离了,不久之后,新娘发现怀孕,检查出是双胞胎,她就生下来,哪怕和父母反目成仇。不过,她没在江东发展,孤身去了沪海。她运气很好,做了几单生意,赚了不少钱。后来她父母也向她认罪,都搬去沪海。故事就这样,我觉得有意思,就一直从旁观察着,可后来,你弄了小凌天,我关注你,才想起你是当年那个占了便宜的人。大概就是这样。”
“我醉了,还能进人家的房间?”
“你当时的确醉得很厉害,不过,胜在你年轻啊,不然,你也不可能酒醉状态也能跟人同房,对吧?”
“不是阴谋?”
“这天下巧合的事多了,哪里来的阴谋?”
“没有阴谋吗?我和苏柔结婚的那晚,你就是你和曾凌天的阴谋?”
“那是小凌天的不对,不光是你和苏柔,甚至别人的洞房花烛夜,他也会掺一脚,特别是年轻的时候。有时候,我也恼他这点,几次都要阉了他。你和苏柔那一晚,我知道的是曾凌天没有机会,他当时已经不能尽人事。至于为何还有他的遗传基因,我猜是他,或者是凌峰,他们拿出了冻存起来的,搞的恶作剧。这种事,他们也在别的新娘哪里试过,但都没成功。没想到,在苏柔这里成功了。这是天意!”
苏柔,你真是没道德底线啊……方浩心里一片哀嚎,尽管他预测也是这样的,现在再听到张玉的话,可依旧无法承受。
当然,当年的事,苏柔也不会主动说,都说哪晚没有跟曾凌天做爱,事实上更可能是曾凌天不行,不然,肯定会做的。
“方浩,你换个角度想,小凌天和苏柔他们过了多少年,他们才是真爱,你是后来居上,你笑到了最后。小凌天辛苦这么多年的基业,不也被你捣毁了,现在他也在你手上,生与死,都是你说了算。他对你有绿帽之仇,可你对他却是谋财害命之仇,两者之间谁亏谁赚,一目了然!”
“你跟我说这些,对我没有任何的安慰作用。你不是人,你根本不知道真爱被亵渎,还有爱情被背叛的伤痛。”
“未必,我经历的,不比你好多少。被人捆绑丢到海里,差点淹死。这种痛苦,你能比得上。”
“那是一时的,报仇雪恨就过去了。可我被老婆背叛,她还有了奸夫的孩子,我就要面对孩子几十年。几十年,你只要看到孩子,看到老婆,心里就会不舒服。将来几十年的折磨,你能懂吗?”
张玉就哑然,的确,有些仇恨,报仇雪恨之后便能揭过去,可像方浩这样的,则是难以彻底一下子就消除。
“不过,这都已经过去了,我跟苏柔已经离婚了!”
方浩缓和情绪,看着张玉:“苏柔和曾凌天的那些视频照片,你就不要留着了,以你的地位,没必要用那种手段。”
“你倒是挺为她着想!方浩,你太感情用事,这会限制你的成就。”
“我要是不感情用事,你觉得我会来跟你做交易?”
方浩看到张玉露出的肚子有一角的黑色,他就出手去掀开,但却被张玉按住。
“方浩,你要做什么?我们的合作,仅仅是交易,我不是你是小白鼠,你能随便拿捏。”
“不想治了?你不是没有感情的吗?你怎么还会羞耻?”
“你……你看吧,你要是治不好,我就杀了你的孩子!”
张玉这次主动撩开衣服,让方浩检查。
方浩看到张玉的腹部位置,有一块非常明显的瘢痕,皮肤干燥成树皮状。
他按一下,感觉皮肤也是活的,顿时觉得奇怪,再把把脉,感应一下,接着用针挑破。
“原来如此!”
他盖上张玉的衣服。
张玉就问:“什么原来如此,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也肯定知道怎么治疗,你快点说啊。”
“急什么,一样样治疗!再跟我说说方齐氏的情况。”
方浩并不急,坐在一边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