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冷笑一声,却没有任何应答,展昭和白玉堂缓缓走向向史阿,史阿原本并不在意二人,但当他看到二人手中宝剑时,不由得皱眉道“巨阙?画影?”
“想不到你还有点见识,此剑就是古代部族首领颛顼所用画影剑。”白玉堂眼见史阿道出了二人的剑,不由得开始吹嘘起来。
展昭瞟了吹嘘的白玉堂一眼,却没有说话一跃而起,巧使轻功跳到史阿身后,形成夹击之势。
周泰在一旁艳羡的说道“展熊飞竟有如此轻功,当真是让我羡慕,不知道俺能不能学习这轻功。”
宇文成都大笑道“你我本领皆是在战场之上拼杀,轻功虽好却不适用于我们,幼平还是不要去想了。”
“倒也是。”周泰摩挲着下巴说道。
展昭悄然摁住剑柄,而史阿面前的白玉堂也收了放荡不羁的神情,也同时摁住了自己的剑柄。
“白玉堂画影剑武力+1,当前武力值88”
“展昭巨阙剑武力+1,当前武力值90。”
双剑出鞘,两道凌厉无比的剑气前后夹击史阿,史阿皱起了眉头,一跃而起跳到屋檐上,堪堪躲过了这双剑合璧的威力。
但二人得势不饶人,欺身而上,白玉堂手中画影灵动无比,电射而出刺向史阿胸膛,史阿眼见这招来的迅速,手中宝剑挡在自己胸前,挡住了这致命一击。
展昭冷笑一声,手中巨阙挥刀劈向史阿,巨阙钝而厚重但其坚硬无比,史阿听到背后恶风来袭,连忙挥剑挡在身后,但巨阙剑号称天下至尊,自然就是因为这柄剑的重量和材质,其他宝剑不敢与之争锋,再加上史阿所拿的不过是从亲卫中夺来的普通宝剑,所以互相撞击下,剑虽然还没断,但是一股大力传来,让史阿险些拿不稳宝剑。
白玉堂眼见如此,手中长剑嗖的刺了出去,点向史阿咽喉,史阿大惊失色从屋檐上滚了下去跌在地上,虽然屋檐离地面不过几米,但还是让史阿吐出一口鲜血。
展昭和白玉堂从屋檐下一跃而下,而周泰和宇文成都也带着弓弩手赶到,虎视眈眈的看着史阿。
此时,史阿眼见自己已经难以逃出生天,红着眼睛举起手中宝剑想要自杀,但是展昭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抬起手臂,将手臂中的袖箭精准的射在了史阿的手臂上,随后跳到史阿身后,双脚踢向史阿的腿弯处,一下子让史阿跪在地上。
而跪在地上的史阿还想自杀,但是手臂的无力顿时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是江东军的待宰羔羊,随后无力的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二位统领,那此人我就带回镇抚司了,那几个御林军还望二位统领处理一下。”姚广孝走过来说道,示意展昭和白玉堂将昏迷的史阿带走。
“姚统领放心,今日那几个御林军我会让他们暂时不会出现在金陵城的。”周泰点点头道。
“那在下就先回去了。”姚广孝对着周泰和宇文成都一拱手道。
“姚统领请。”周泰笑着说道,随后叫来亲卫吩咐将今日与史阿同一营帐的几个御林军以及带来的一队弓弩手带出金陵,免得消息泄露。
深夜中的襄阳城,这几天荆州刺史府总是灯火通明,刘表麾下文臣武将都在这里进进出出,每人的脸上都有着不同的神情,或惊恐、或思索亦或是欣喜,而今天晚上除了尚在水寨中的张允外,其他文臣武将都已经到了襄阳刺史府中,就连江夏太守黄祖都来了。
“好了各位大人。”看着众人在互相寒暄的刘表咳嗽了一声道。
众人听到刘表说话后都闭上了嘴,对着刘表恭敬的行礼道“参见主公。”
刘表淡淡的点点头,又环顾了一下台下的众人道“今日来的人真是齐全,连黄太守都来了”
黄祖是江夏安陆黄氏族人。在东汉时江夏黄氏为著名的士人家族,即名臣黄香一族,所以刘表担任荆州刺史后,就任命黄祖担任江夏太守,而黄祖也是个有野心之辈,他将江夏打造的固若金汤,对于刘表也是听调不听宣,所以刘表原以为黄祖今日不会来,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黄祖今日竟然出现了。
黄祖听到刘表的话后,也推起了笑拱手道“主公说的是哪里话,末将也是为了看守好江夏,所以才无暇顾及向主公请安。”
刘表当然知道黄祖打的是什么心思,但也没有去拆穿他,只是说道“今日邀请众位前来,是要宣布一个好消息。”
“不知主公说的好消息是什么呀。”黄祖拱手道。
“荆州水师来报,水师副统领张允大胜江东贼子,将贼子的船撞毁五艘,江东贼子损失惨重啊。”说罢刘表哈哈大笑起来,这段时间荆州水师与江东水师不断的起冲突,结果却是胜少输多,今日却难得有如此大胜,这能不让刘表兴奋吗?
“真的吗?”
“真是想不到,那张允竟然如此之强,竟然大胜刘辩。”
“是啊是啊,当浮一大白。”
在场上的众人都十分兴奋,唯独没有说话的就是蔡瑁,蔡瑁虽然和张允关系很好,张允又和蔡瑁是亲戚关系,虽然不至于就此二人反目成仇,但是总归让蔡瑁心中有了个疙瘩。
“好了各位大人,我今日召集众位前来,是因为刘辩的攻势越来越猛,我想知道到底应该如何应付。”刘表大声说道。
听到刘表这话,众人都陷入了沉思,片刻后蒯良转了转眼睛好似想到了什么,站出来微笑的拱手道“主公,子柔有个好主意。”
“噢?子柔快快说来。”刘表连忙说道。
“以良之见,可用驱虎吞狼之计。”
“又是驱虎吞狼?”刘表想到当初在南阳时,蒯良就出了驱虎吞狼之计,结果刘辩离开南阳后势力快速扩张,不过几年就成了自己的心腹大患,一想到这刘表就痛恨当初就应该直接派兵围杀刘辩,而不是为了顾忌自己颜面而放了他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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