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少女身子虽然已为人母,但仍如闺中少女般的纯净,不同的只有身段出落的更为凹凸有致,风韵妖娆。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洒在她的雪肤上,不着寸缕的身子在泛起淡淡的光泽,惹人无限暇思。
男人们都沉醉了,把她围了一圈。
叶慧往后看了一眼,墨琪大张着嘴,露出快乐的表情,进攻的速度十分迅捷。她朝自己的臀瓣抚了抚,叹息着里面的绝妙滋味,心里泛起这样一种感受:天啊,他在我的体内,正在撑开的我的肠壁来回摩擦,里面涌现一股股可怕的电流,我的大脑全是我爱的男人精壮影子。
“要不要快点,小姐?”
“嗯……墨琪……好的……”叶慧夹紧了臀,娇喘着闭了闭眸子。
“娘娘,握紧……”坐在榻上的二个男人敞开双腿,迎向心爱的女子,一人抓着一只她的一只小手抚在自己的源头,高高的矗立是爱她的证明。
她帮他们抚弄一会儿,便放开了老十一的,专著于老十,由局部到全部,从大腿内侧一直摸到草地边缘,重点还是硬根下的左右侍卫,不厌其烦地反复把玩,用嘴含弄,就像做卫生检查一样,做到了不留死角。
老十一被她忽视,急得不行,两手抓住她胸部,把自己难耐和焦躁全用在手上,不一会儿,一对雪白的丰盈被揉的发红。
叶慧的低头瞅了眼,他的揉搓没让她疼痛,反而掀起更强烈的电流,身子抖抖索索,双手加大的对老十的抚弄……他的情火如星火燎原般不可抑制,嘴里发出一阵类似呓语一样的哼哼,再也忍耐不住:“墨琪,你随着娘娘的动作慢慢站来。”说完,他抱着叶慧的身子:“娘娘,骑在属下腿上。”
墨琪抱紧叶慧的脊背,随着她的动作缓缓起身,臀部仍不停蠕动,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叶慧腿间的溢出的液体一滴滴落在老十的一双粗壮大腿上,对准位置,用他的男性把自己的空虚填满,进入的刹那,她尖叫了一声,身子紧绷,竟然这一刻突然达到巅峰。
老十感到她的甬道不停的抽搐痉.挛,喘息的问:“娘娘,到了吗?”叶慧抱住他壮硕的腰围,浑身香汗淋漓,闭着眼睛,艰难的点了点头。
“再来一次吧!”老十托着她的臀,往里顶去,觉得应该说些什么达到刺激的作用,附在她的耳边:“娘娘,在你体内有几根男人的阳.具?”
叶慧眼皮颤了颤:“二根。”
“快乐吗?要不要更多?”他的右手移到跟她交合的位置,从自己腹下一簇茅草里找到她一粒粉色的敏感轻轻揉捏,心里有点奇怪,以前从书上看,女人这里也是有草的,她却没有,晶莹剔透,宛如她的光洁雪肤。
“嗯……要更多……”可是下一秒说不话,她的嘴里被一根硬物堵住,是老十一,此刻他已蹲马步的姿势站在床上,两手环住她的头,眼里闪着激情和恳求。
“娘娘,现在有几根?”老十附在她耳边问道。叶慧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根本不能回答。
三个男人把她紧紧围住,不留一丝空隙。
墨琪第一个达到了顶点,低头吻着她美丽的后颈,抬眼微微一瞥,另二个男人目光如赤,还在奋斗,低头往她胸部一瞅,视线落下一对颤栗的丰盈上,他不退反进,继续刚才的动作。
半个时辰过后,叶慧浑身被汗水浸湿,披肩秀发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男人们一连要了二次,得到了巨大满足,她加上开始的一次,一连四次,累的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软软的趴在老十的怀里,除了喘气,什么也做不到。
老十轻轻吻着她的面颊,她的身体肌肤,给予安慰,给予怜惜,给予爱。
男人们从她身上退出去,抱着躺在榻上休息,围绕在身边抚慰,谁也不愿离开。
叶慧的手始终圈着老十的腰围,心底的感觉:这个男人是三人中最稳重的,我好累,我需要他在我身边,被他这双强壮的手臂抱着真好。
“娘娘,到床上歇着。”老十见她虚弱如此,心都拧了,把她往里抱了抱,自己上了榻,躺在旁边,男人高大刚猛的体魄搂着柔弱娇小的少女,就像父亲拥抱自己的女儿。
墨琪在两人身上盖了一条毯子,跟老十一穿好了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到船舱外面,把画舫空间让给卧榻上的两人。
叶慧累的一点都不想动,晚饭时间是被老十抱在怀里,喂着吃的,之后一直沉睡,第二日的晌午时分,才算精神了些。在墨琪的服侍下,梳洗完毕,穿着轻薄的粉色长裙,来泠雪轩看望恒廷,抱着小小的身子,才想想起过两日是儿子一周岁生日。
这时,一具挺拔的身影走进泠雪轩,目光落在抱着孩子的妙龄母亲身上,守在一边的老十和老十一正要说话,被男子摆了个手势止住。
叶慧抱着恒廷正在柔柔的唱着歌,被一双坚实的手臂从她背后绕过来,把她连同孩子一起抱住,那人坐到床头上,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灿若星辰的眼瞳泛起无数思念:“娘子,可有想我?”
这个抱住她的男子,居然离开了家门数日的秦宇航。
“你回来了?”叶慧喜得眼角含泪,连连点头:“我听说你师父回到了天鹰山,他老人家可好?”
“他老人家是个闲不住的,只在门中住了两日,就云游去了。”秦宇航面色含着淡淡的笑容:“也不知道去了哪儿,用清田师叔的话就是我也捞不到他的尸哩。”
秦宇航笑了,倒不是对天崎道人不敬,老人家随和,他跟弟子们说一些无伤大雅的话题。
“一个人要是走野了,是很难办法停下脚步的,老人家高兴就好。”叶慧微笑的说话,像想起了什么:“对了,你正月里不是去了一趟尼泊尔,说他老人家要登珠峰,可有登上峰顶了?”
“珠峰?”秦宇航眼睛露出疑惑?
“啊,不是的……”叶慧赶紧摇头,解释道:“是萨迦玛塔峰。”
“幸好有你指引,出了不少好主意,师父说他眼看峰顶在望,目测距离大概也就六七米,但遇到了陡坡,几乎是直上直下的那种坡度。”秦宇航笑了笑,朝老十招招手,让他把恒廷抱到园子里玩。
老十一不愿打搅叶慧的好心情,跟在后面出了泠雪轩。
秦宇航把叶慧抱在在床上躺好,压在她的身上亲了一会儿:“师父说要是在平原地带,别说陡坡,就是百米悬崖也难不倒他。但越往萨迦玛塔峰上攀登,呼吸越困难,胸前压了几座大山似的难受,像随时窒息了,每迈几步都比在天鹰山走了几十里的山路还要艰难。那种陡坡是很难走的,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回头下山。”
山顶空气稀薄!叶慧想说这个词,但又怕他不明白,只好不做解释。不过按照这个说法,距离山顶还有六七百米,那天崎道人已经攀到了8050米到8150米之间。
位于尼泊尔的珠峰西南坡,也在这个位置,是有一个百米之长的陡峭岩壁,平均坡度达到75度,这种坡度已经不是在登山,而是在攀岩了,直到1975年才由英国人第一次被突破。
天崎道人虽然没有成功登顶,但八千米的高度,在古代来说也可以载入史册了,只可惜没有人意识到这是一项多么伟大的壮举。等她做了颍唐的皇后,一定让史官载入史册,证实华夏人是世界上第一个等珠峰的,虽然没成功。
秦宇航解去妻子的衣襟,玩弄她的一对丰软,低声道:“女人胸部是块宝,这样柔软的两团,男人光看着就能激起熊熊欲.火。”
叶慧眉眼含情:“这是恒廷的床,别弄脏了,回到锦华堂你可以要个够。”她已经感到了他胯间的硬度,也感到紧压在她的男人小腹里盘踞的那团火焰。昨天画舫上的四p疯狂的缠绵还没有缓过劲来,但只要他想要的,她就会给,给多少次都行。
秦宇航笑着摇摇头,把妻子的衣襟整理好,扶她起身:“我进来的时候看见墨琪,问了一些近况,他说昨天在画舫你们做了很久,一定很辛苦了娘子,好好休息两天,后天给我三次。”
“三次啊!”叶慧故作愁眉苦脸:“会不会太多,二次行不行?”
“不行。”秦宇航板起脸:“我后悔了,应该要四次。”
“好吧,听你的就三次。”
两天后的到来,秦宇航没有如愿,因为迎来了恒廷的生日,鉴于上次在上街遇到刺客,楚王宫不好大事操办,担心混进来废太子的人,只请了城里的几个知底细的官员和家属,还有军队里一些忠于皇甫泽端的老人。
做宴席的是来自帝都的御厨,手艺高超,把客人们打发的乐乐呵呵。
日子一天天平静的滑过。
两个月后的一个吉日,叶慧跟两个侍卫正式成亲,成了他们名符其实的妻子。成亲场面异常隆重,天鹰门的上上下下都来祝贺,皇甫泽端得到消息,让人六百里快马从帝都捎来礼物,为妻子增添光彩。
蒲王府和沂王府也都有礼物送来,颍唐国的太子妃出身低,但如今皇甫泽端大权在握,谁也不敢小视。帝都的大臣自然不甘落后,把那值钱的珠宝,装门面的摆件都交专门送来。
成亲那日,秦宇航让给了二侍卫放了五日的假,让他们专门陪妻子,体会新婚燕尔的感受,尽管二人早已尝到了禁果,但这样的好处谁会嫌少。
两个男人拥着叶慧齐齐乐了五天,可能真的无所顾忌了,把以前在受过生理培训课程的招数几乎玩了遍,很多都让叶慧匪夷所思,叹为观止。
比如现在,叶慧很恼火的瞅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装满了很多食物,连醋溜丸子也往里放,又是油腻又是汤汁的,真要命,对两人吼道:“赶紧取出来,有完没完?”
“等一会儿,还没到时候。”老十一跪趴在她的腿间,埋头吻下去,老十则在她的背后,就像抱着孩子解手的动作,把她呈给老十一。
哦,真是要了我的命,这二个男人玩疯了!
叶慧抓紧了床单,嘴里连连娇喘,随着他的吻,发出时高时低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