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晨跳了起来,弯腰把叶慧抱起来,朝隔壁的浴室走去。
颍唐的浴室都跟卧房相邻,却另有仆役走的偏门。
李伟晨抱住妻子扑通一声跳进浴桶里,搂着她正要亲。
“先站好了,我为你洗干净了再说。”叶慧拿了香胰子在他身上涂抹。
“先洗这里,洗完了我好要你,”他把她的那只手放在胯间:“实在是急死了,娘子听话。”
叶慧拿着香胰子在那一片毛茸茸的方位擦了一遍,再用手连挠带搓,眨眼间白色沫子成了黑灰色,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熏得她直皱鼻子。斥道:“就没见这么脏的男人,以后不洗澡不准接近我。”
李伟晨忙道:“不会的,不会的,只要娘子陪在身边,我天天都洗。”
叶慧洗完了周围位置,再洗二囊,用指尖刮着污泥,洁白的十个指甲全变成黑色,气得加强大挠的力度。李伟晨急忙跳脚:“这样挠会变成太监的,我家就一个传宗接代的男丁,娘子千万手下留情。”
叶慧蹂躏了他一会儿,算是对他太粗鲁的惩罚。
她很多时候是喜欢男人刚猛的激情,但没有温柔,总像强`奸似的,也很恐怖。
洗中间的根柱子时,越洗觉得它越粗大,里面好像燃了的一团烈火,摸在手里很烫。
她用左手扶着,右手往上撩水浇去香胰子的白沫。
李伟晨垂眸瞅着妻子握着自己的下面,缓缓的在她手里抽动,越动越情难自禁。
“这回干净了。”叶慧把它贴在脸颊上摩擦,尖端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液体,伸出舌尖舔了去。
李伟晨被润热的触感刺激的臀部猛的一颤,往前一挺,伸进了她的嘴里。再往里一挺,撑开她的喉咙,赖婚抽动,闭着眼睛享受里面的美妙。
只是臀部的挺动越来越急,没过多久悉数射在里面,爽的大声喊了出来。
叶慧来不及吐出,尽数的咽下去,充满无辜的眼睛瞅着,透着几分气恼。
李伟晨得到满足,嘿嘿直笑,用水把她嘴角擦干净,把她翻过来。“娘子,弓着身,扶着桶沿,像我们以前那样,对,就爱是这样,娘子真棒。”
李伟晨跪在她的后面,对着雪臀,一会儿亲,一会儿抠,二根手指在里面撩拨了好久,感到里面越来越紧,轻轻抽搐,像是随时会高`潮。
他抽出手指,站起身,用自己的胯间硬物对准她的幽谷,扶着下面的那根粗大进入了她的体内。
阔别已久的感觉狠狠的包围着他,激情澎湃,两手抓紧臀瓣,狠狠的往里戳刺。
才戳了十几下,她体内的愉快和痛苦越积越多,几欲爆炸,最后都随着热流缓缓的冲进了小腹,“啊啊啊……要到了……”眼前一道强光闪过,体内突然划过绚烂的电流,甬道收缩起来。
她身子一软,有点站不住的架势,往浴桶里瘫去。他两只大手绕到前面,圈住她的小腹,把她娇臀的紧紧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继续冲击。
几番驰骋,叶慧不知被他要了多少次,一直到了深夜,从浴桶里来到床上,终于受不住,哀求着讨饶。
“相公,求求你,不要了,我好痛。”
“娘子哪痛,为夫给你揉揉。”
“子宫痛,全身都痛。”叶慧哀哀的叫着,趴跪着,身体全都贴在床单,脆弱的像风雨打败的荷叶。
李伟晨又挺动了一百多下,把体内的情火排泄出去,吐了口凝聚已久的气:“好舒服,总算要个够本了,这一年多的单身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叶慧趴在床上根本不想动,大脑忽忽悠悠的,虽然停止了行房,但给她的感觉太过强烈,似乎床还在颤动,臀部还被他抓在手里。
可怕的疯子!每次做起来不知道节制,就算他能一夜七次,她受不住啊!
“娘子放心,我知道你很累,明天一定少要几次。”
“少臭美,明天不跟你了,我要陪秦大哥、十哥、十一、墨琪。”叶慧有气无力,气哼哼的答着。李伟晨笑了:“秦公子说过了,让我陪你好几天,他那样重言诺的人岂会说话不算数?”
“原来你还记得他说什么?”叶慧语调含着鄙夷:“怎么只记住了后半句。前半句就饭吃了?”
“不是没把持住吗?”李伟晨讪讪的笑道,捡起一边的毛巾为她清理身子:“男人都这样。”
叶慧呸了一声:“当我没见过男人?”见他擦着她的腿间,还在用手指挑拨花瓣,气恼的一脚蹬去,他却抓住那只脚,嘴一张,含住了二根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