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让裴峻听到,准会哭笑不得,异常的冤枉,貌似每个男人都长得差不多,就是尺寸有所差别而已。
裴峻因为她这句结论,硬生生的给郁闷到了,哑着声音为自己的兄弟喊冤:“可就是它让你舒服的!”
“唔!”秦楚皱起眉头,依然很嫌弃,手指轻戳了一下,“还是好丑!”
“你这丫头!真能打击我!”裴峻气结,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原本还指望着她这张小嘴去吃吃,那可是极大地一项享受,可是现在看这丫头的表情,十有**是没可能了。
为了要给自己的兄弟伸冤,裴峻压着她,直挺挺的冲刺了进去。
“啊呀……”秦楚惊叫一声,怎么都联想不到,就是长得那么难看的长条,却硬邦邦的,还那么热,在她的体内肆无忌惮的冲刺。
男人是被她彻底的给刺激到了,他的兄弟是多大的功臣啊,居然被她嫌弃!
“裴……裴峻……”秦楚给吓到了,这男人发了疯似的,那么卖力,这是跟谁比赛来着?
裴峻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臀.瓣:“楚楚,你忘了我与你是怎么契合的?你居然嫌弃它丑!”
裴峻说着,便将她的臀瓣高高的托起:“楚楚,抬头看着!”
他将她的臀瓣托起,让她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是怎么在她的身子里进出的,她的小嘴儿,正紧紧的包裹着被她嫌弃的分身,柔软的花壁勾勒着他的形状,还能看到不断吞吐出的蜜液均匀的覆盖在那上面,晶亮晶亮的。
“嗯……啊嗯……哈啊……啊……啊嗯……啊……”秦楚被他撞得浑身直颤,小手胡乱挥舞着求饶,“我看到了……看到了啊……啊嗯……啊……哈啊……啊……”
“还丑吗?”男人介意着呢!
这男人自恋到,你光说他脸蛋长得好看,身材完美不行,就连他的分身,你也得夸他威武雄壮。
这时候谁还跟他逞强啊,知道适时低头的人才不会吃亏。
秦楚忙不迭的摇头:“不丑了……不丑了……漂亮着呢……啊……哈啊……啊……”
“这丫头!”裴峻被她这话给逗笑了,还会举一反三了啊!
他真是爱极了她这副可爱的小模样,尤其是爱看她被他猛的冲撞时,那副吃惊的表情,小脸红扑扑的,小嘴也微微的张着,一副吓傻了的模样,有趣极了。
裴峻上了瘾似的,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感觉就像是上了开关,看着她吃惊的模样,就像是充足了电,精力格外的旺盛。
他翻了个身,让秦楚像最开始那样,趴在他的身上,脸蛋懒懒的贴在他的胸口,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她。
秦楚被他撞得都要喘不过气了,小手使劲的抓着他的胸口,像猫儿似的,在上面留下一排爪印。
等裴峻释放出来,也不知道秦楚挠了他多少下了,懒懒的趴在他的身上,睫毛轻轻地刷着他的胸口,带着略微的瘙痒。
“裴峻,你喜欢孩子吗?”秦楚突然问道。
裴峻一怔,眼中闪过一抹光,似乎抓住了些什么,能和她今晚的反常联系到一起的。
他大手抚着她的发,淡淡的说:“不讨厌,怎么会这么问?”
“唔,没什么。”秦楚摇摇头,“裴峻,你说……我有没有可能怀孕?好多次你都没带套的,虽然我都有吃药,可是万一有个意外什么的,现在套和药,也都不是百分之百的保险的啊!”
裴峻低头看着她,她只露给他一颗黑乎乎的脑袋瓜。
他大手在她的背上无意识的游移着:“还没有查证的事情,想来做什么?楚楚,还是你怀孕了?”
这男人多聪明啊,秦楚思前想后,斟酌了好久,组织了好久的语言,才问出口的问题,竟然一下就被他给说到了点子上。
秦楚赶紧摇头:“没有!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你刚才可就没带套。”
这次秦楚的反应奇快,因为她这句话,裴峻的疑惑稍稍的打散了一些。
她抬起头,下巴垫在他的胸口上,看着他的脸说:“裴峻,我问你,我只是说如果……如果……我怀孕了,你要怎么办?”
这丫头有事瞒着他!甚至还极有可能是跟孩子有关的!
裴峻立即得到了这么一个结论。
他藏住眼中的光芒,高深的说:“真到你怀孕了的时候再说,现在瞎想,做些无谓的假设也没有用。”
如果她真的怀孕了,他会留住那个孩子吧!
突然觉得,如果由秦楚为他生孩子,这也不坏。
他竟然不排斥她,甚至有些期待,她为他生出的孩子,会长什么样?
像她多些还是像他多些,跟她一样迷糊,还是跟自己一样精明?
如果生出了孩子,他可得好好地教了,免得孩子像母亲那么迷糊,糊里糊涂的就得被人给拐了。
不知不觉的,裴峻的脑袋已经开始走神,越想越远了。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琢磨着得加紧行动了,不然真到了那一天,他却没有实力保住自己的孩子,一切都是白搭。
裴峻忙着想哪极有可能已经存在在她肚子里的宝宝,忙着谋划要怎么保护她们母子,忙着琢磨着得改变一下原有的计划,却忽略了秦楚的表情。
她重新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掩藏住自己失落的表情。
到时候再说,也就是说,他对这个孩子没有期待啊!如果他知道自己怀孕了,十有**得让她打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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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楚坐在客厅里,摸摸自己的小腹,她知道自己该离开的,可是始终舍不得。
就算那个男人不想要她的孩子,可她还是舍不得离开他!
叹口气,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还看不出形状来的毛衣上。
她想,自己终归是要离开的,不为她自己,只为了肚子里的宝宝,也总是要离开的。
她想在自己离开之前,给裴峻留下点东西。
一直以来,总是他在照顾她,她吃他的,用他的,花他的,仔细数来,却真的没有认认真真的为裴峻做过什么。
她现在提前织好了毛衣,这样冬天他就可以穿了。
她望了望窗外仍然翠绿的草地,想着到了冬天,她肯定早就不在他身边了,只希望他不会怪她,还能穿上她给他织的毛衣,穿着毛衣的时候,还能想想她。
她不能想象他将自己完全忘记的可能,不能想象她成为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恐怕到最后连痕迹都不留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