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软软的摔回他怀里,慌乱间手掌触到了他早就蓄势待发的坚-挺硬物,那短暂的触碰让她红晕未退的脸颊更加炽热。
隔着衬衫触到了他滚烫的胸膛,结实、线条分明,昭示着他清俊五官下与之相反的强悍力量。
她狼狈不堪的想逃,被他掐着细腰直接托起跨坐在了身上。
男人的勃-起不容抗拒的顶上她依旧濡湿的柔软腹地,她不敢再乱动,稍一扭动就摩擦出了奇异的涟涟快感。
“你——”夏眠怒瞪着他,红晕未退的脸颊让她的怒气无端削减几分,氤氲湿润的眼底看起来竟有种顾盼生辉的错觉。
薄槿晏沉沉睨着她,目光沉静似水:“别闹了,好不好?”
夏眠咬着嘴唇不做声,他干燥的手掌一点点剥开她慌忙裹上去的外衣,纤柔的曲线一点点暴-露在洁白的光晕里,黑色文-胸将她起伏的曲线勾勒得紧实美好,沟壑绮深。
夏眠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他布料熨帖的衬衫,因为骑乘的姿势挺拔高-耸的部位堪堪送至他面前,她难堪的推攮他几下,语气低沉:“薄槿晏,过去暂且不提,可是现在,我们这样算什么?要我做三吗,一次次轻薄欺辱,你到底将我置于何地?”
她就算再卑劣,也是有底线的,母亲就死于父亲的婚内出轨,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做第三者。就算那人时石唯一,她也不屑用这种手段抢回自己的一切。
薄槿晏炽热的手掌微微摩挲着她光-裸的脊背,鼻翼摩擦着她拥挤的沟壑,闻言慢慢抬起眼看她,专注认真:“我从来都只有你。”
夏眠想问他,和石唯一的婚讯呢?又为什么要让她陪在身边五年?太多的问题,太多的疑虑,就好像至今都不懂神秘人叔叔安排她进薄家的真实理由一样。
可是薄槿晏没有再解释,也没有再给她追问打破旖旎气氛的机会,纤长的手指轻轻一挑,内衣的暗扣骤然蹦开。
他按住她瘦屑的蝴蝶骨,用力将她送到自己面前,张嘴含住。
他舌尖太灵活,夏眠已经领教过无数次。
眉目俊朗的男人,此刻眼底黝黑深沉,白净的手指一边握着那雪白一边吞咽,场景太过煽情,让她都不敢低头多看一眼。
她强忍着不敢发出声,好像那一声低吟就会将自己推进万劫不复之地。
他吸咗的力道忽然又开始不温不火,夏眠被绵绵密密的电流萦绕全身,那刺激带动了每一根神经末梢,却又觉得不够,好像总有哪里填不满。
全身都奇痒难耐。
厚实宽大的手掌,揉捏着她凹陷的腰窝,一点点极尽缠绵,他渐渐往下包裹住她翘挺圆润的臀-肉,用力搓揉。
夏眠被他逗-弄得全身都泛着浅粉,鼻息紊乱,不由抵住他的肩膀轻声喘息:“别弄这里——”
薄槿晏静静看着她,灯光在他眼底折射出璀璨的光晕,他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手指勾住她的内裤边缘指尖轻探着里面的神秘幽径。
“那这里?”
夏眠下意识夹紧双腿,他黑眸更沉,倾身吻了吻她嫣红的双唇:“你吸住我了。”
夏眠圆润的耳垂都好似充血一样泛红,指尖生生掐进他结实的手臂:“你、你出来。”
薄槿晏嘴角带笑,被她含住的指尖微微勾起,用力按了几下她温热的腔壁:“真的?”
夏眠点头,他便眉目舒展的轻笑出声:“好,你放松。”
夏眠依言松懈下来,孰料他却恶劣的顶得更深,手指埋进了大半。异物侵入让她下意识收缩着,湿润的眼蒙了一层雾,又嗔又怨的瞪着他:“你!骗子。”
薄槿晏感觉到她之前那次的濡湿还未干涸,温热的裂缝只要轻轻挖-弄就发出淫-靡的滋滋水声。夏眠被自己这副样子惊得无地自容,撑着他的肩膀想起身。
薄槿晏自然是不会中途退却的,结实的胳膊箍住她纤柔的躯体,另一手解开了皮带。
夏眠吓了一跳,好像从天而降的磐石将她生生砸中,脑子发懵晕眩,她只低头看了一眼他黑色丛林间的青紫巨兽,脸色不由发白难看:“你、你不许进来!”
薄槿晏宠溺的含住她的嘴唇,含糊低语:“不老实,这时候还撒谎。”
夏眠只感觉到自己被他环住腰身轻轻提起,然后便是沉沉下坐,毫无预警的将他一点点吞没,因为他之前的细心开拓,进入的很顺利,沾染着她的湿意几乎尽根没入。
夏眠瞪着眼,和他四目相接。
“老实了?”薄槿晏咬了咬她的下唇,声音低哑,握着她的腰就用力顶了起来。
夏眠闷闷的低喘一声,白净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抵在地毯上,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他轻易托起,再死死按下去。
夏眠承受着他的强悍侵入,身体酸胀难堪,腿根湿泞一片,静谧的室内只剩下清脆的撞击声和黏腻粘连的水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