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脱困,但是却没有被东方白或者夜雪击杀,他们放过了他,只是江湖上再无任我行此人了。
任我行在江湖上的几大有头有脸的掌‘门’面前接受了灵鹫寺的剃度,成了法号“方了”的僧人。
其三:任盈盈叛教,成了江湖上的孤魂野鬼,虽然日月神教并没有发布追杀令,但是想来她的处境并不好。
日月神教近来处于筹办婚礼的忙碌之中,就连平日里的江湖纷争都没有太参与。
这是东方白的命令,教众们对于这样的命令欣然接受。
对于他们而言,这或许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安宁。
江湖上连续发生了如此众多的大事,已是风雨‘欲’来风满楼,只等待最后的雷声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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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灵鹫寺附近的山中。
一个看起来发疯了一般的影子在树林之中横冲直撞着,看起来一副慌不择路的样子。
身后似乎是有什么可怕的存在在追赶着他。
他的脑袋之上光秃秃的,正是剃了度的任我行。
只是,他没有呆在灵鹫寺安安静静地吃斋念佛,却在大半夜里如此慌张地跑到这里来是为何?
似乎是觉得自己无法摆脱背后追逐着他的存在了,任我行猛然停下了身形。
他的脑‘门’上面尽是汗水,想是经历了生死之斗一般。
“喝!”
任我行一个转身,在逃亡的路上他就已经开始了对于这一招的蓄力,现在他的手中所附带的真气已经到了极限。
任我行的转身迅疾,没有被他之前逃亡时候的冲势所迟滞。
一掌击出,夹带着风雷之势,加上他的一声大喝,有如平地上起了惊雷。
双掌击出,他的身后原本的空白出就这样突兀地出现了一个身影。
带着斗笠,斗笠上垂下的轻纱遮挡住了来者的面庞,但是从他衣袖处‘裸’‘露’的肌肤看来,应该是位年迈的老者。
面对着任我行霸道的一击,老者没有丝毫的闪躲,也没有做出任何格挡的动作。
他就这样站在原地,淡然地看着任我行这恐怖的全力一击。
任我行的面‘色’狰狞,已然没了人类的样子,似是被心中存在着的野‘性’所吞噬。
双掌击出,却没有击中老者的身体。
任我行似是被一道看不见的气墙挡在了老者的身前,他的双掌只能击在老者身前一丈的位置,再无法寸进。
他的掌力就这样被渐渐地消于无形之中,连冲势都被瓦解了。
任我行见事不可为,立马回身,准备接着逃跑。
只是他的念头才刚刚提起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留下吧。”
老者的声音带着沧桑,似是岁月留给他的赠礼。
一股柔和的劲力随着他的话语,凭空落在了任我行的身上。
任我行就这样被定在了原地,再无法挪动分毫。
“《吸星*》,不应该是用来做这个的。”
老者的声音透着一些任我行无法识别的意味,话音刚落,还来不及发问的任我行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月‘色’明朗,照着山岭与树梢,也轻轻地洒在了老者的身上。
似是在欢迎着归来的游子,有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
老者抬起了头,任月‘色’穿透他面前的轻纱。
“我回来了。”
他似是对着天空之中的月儿,温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