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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定的是下午三点的航班。吃过午饭。把房退了。康剑让简单去几个报社接记者。车是康剑在人力资源部工作的舅舅安排的。很宽敞舒适的进口中巴车。康剑坐在酒店的大厅内。等着车接好人再回到这里接自已。
康剑此刻的心情可以用“归心似箭”四个字來形容。巴不得能生出一对翅膀。扑腾扑腾飞向滨江。
他想念他与白雁的家。想念白雁清脆的笑声。想念白雁噘起的小嘴、脸上的小酒窝。想念白雁的“独门绝艺”。
其实。只要与白雁有关的一切。他都想念。
昨天晚上躺在床上。他把与白雁认识的始始末末又重温了一遍。重温的过程中。他一直是带着笑的。白雁也会生气。可即使她生气。他都觉着那样子很可爱。
以前。与伊桐桐交往时。就觉着两人之间纯粹的是异性相吸。她靓丽、出众。很有女人味。两人牵手走在街上。经过的男人都会向他投來羡慕的眼神。有这样的一位女友。作为男人。在心理上是很虚荣的。但处久了。也许是审美疲劳。一开始的那份激情也就淡了。夜里从梦中醒來。看着怀里的女人。有时会感到很陌生。
与伊桐桐分手。说是理智。未尝不是情已逝。
再次相遇。他看到她。心里面沒有一丝情感起伏。反到对她有一丝鄙夷。她竟然还在利用他的关系替她的亲戚拉生意。他很清楚她是有价的。所以才以一套公寓和一辆车相赠。这样。也算有情有义。
伊桐桐显然并不满足。
康剑心中冷笑。伊桐桐口口声声说爱他。如果他不是康剑。而是刘剑、李剑。。。。。。其他什么剑。做个小公务员。只怕她正眼都不会多瞧他吧。她所谓的爱。是有条件。有原则。有利益可图的。
与之一比。他的白雁是多么的令人心折。想当初。他提出要交往时。她还把他推得远远的。为了能追到她。他真的是煞费苦心。脑细胞不知死了多少。
康剑想得心痒难耐。忍不住拿出手机。第一时间更新想给白雁打个电话。一看时间。正是午休时。想想作罢。所有的想念两人见了面再慢慢倾诉吧。
他把电话改拨回家中。
“剑剑。”吴嫂接的电话。睡意惺忪。“那个女人昨晚回來了。沒说话。拎着包上了楼就沒下來。今天一大早又出门了。你啥时到家。”
康剑有点不悦吴嫂告密的语气。“嗯。我把客人送到饭店入住。就回家去。”
“那我给你烙饼。”吴嫂开心得眉开眼笑。
康剑胃一抽搐。“不要了。随便吃点好了。”
“那女人走后。我偷偷上楼看了看。她收拾了两只大皮箱。她挂在衣柜里的衣服全不见了。象是真的要搬走。”
康剑握着手机的手一抖。好一阵。沒有出声。心脏象被什么重物撞击了一下。发出钝而沉的疼痛。全身都僵硬了。
“剑剑。你还在听吗。”
“就这样吧。我还有事。”
不等吴嫂回话。他匆匆收线。拖着行李箱。走出酒店。呆呆地立在路边。脸上浮现出近似绝望的哀伤。
他紧紧攥住手里的手机。似乎要捏成碎片。
他不信的。不要相信。不愿相信。幸福对于他。真的就那么遥远吗。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此时。白雁正在大街小巷穿梭着。手里捏了一把房屋中介的广告。看了好几套单身公寓。要么是环境不好。要么就是房屋太破旧。要么就是租金太高。大半天走下來。就沒合适的。
她还去了原來的租处。房东太太告诉她那房早租出去了。比她当时给的租金高了好多。
房东太太又问她。你现在不是嫁人住豪宅吗。干吗还來看房。
白雁悻悻地笑笑。心虚地说:“我帮朋友看的。”
灰溜溜地从房东太太那儿出來。在路边买了瓶水。一口气灌下去半瓶。喘口气时。遮着额头。看天下火辣辣的太阳。眼眶不禁发红。泪珠在眼里转了几圈。她又把它眨了回去。
如果她沒有遇到康领导。她现在可能继续平凡。做个大多数。可能还沒等到能给她一个家的男人。但至少会过得很平静。可这平静的生活就这么给康领导给破坏了。
白雁忍不住对康领导腹诽了几句。腰酸背痛地继续前进。
下午时。终于在离医院三站路的一个小区里看中了一套房。租金不便宜。白雁咬咬牙给中介公司丢了点押金。先定了下來。刚想坐下來揉揉脚。休息一下。陆涤飞的电话追过來了。
白雁在路边的公用洗手间。洗了个脸。涂了点防晒霜。以手指为梳。扒拉了几下头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直接就打车过去。
真是巧。一进华兴大饭店的大厅。就看到华兴负着手。对一个大堂经理模样的男人在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