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浩哥还有雅往班里走,走到半路我突然想起來些什么,转过头冲浩哥说:“浩哥,先跟你打声招呼,一会儿到了班,有人问什么,你都别说,就回答三个字,不知道,就行,别再大嘴巴了。”
浩哥看着我很迷糊的问:“为什么啊,你说什么呢你,什么什么就让我回答不知道。”
我说:“不知道了吧。”
浩哥说:“恩,不知道。”
我说:“记好你刚才最后说的那3个字就行,等回了班你就知道了,你要是再不管好你的嘴,我晚上回了宿舍,熄灯以后,就连着放一星期张震讲鬼故事,然后团结起來宿舍的人,我们在一起把床并一起睡,让你自己睡。”
浩哥看着我:“我什么时候大嘴巴了,还有,你可以把你说的试着去做一下,你还可以很充分的幻想一下你的后果。”
我回答浩哥:“你吓唬谁呢,你打的过我一个,还打的过我们一个宿舍人么。”
浩哥说:“你敢。”
我说:“你看我敢不敢。”
接着雅在一边扑哧一声就笑出來了,转头看着浩哥:“沒看出來啊,齐浩,这么大的块头,居然神神叨叨的怕鬼,而且,居然还受那个更迷信的傻比威胁,丢人不。”
我听了就火了,我接过话冲着雅说:“你个疯婆子,说谁傻比呢,沒完了是不。”
雅说:“我就是说你傻比呢,怎么着,你他妈才疯婆子。”
浩哥赶紧往远的推了我一把,又拉着雅往前走了几步:“你们俩,消停会,别吵了,六儿,你安生会。”
我忍了忍,沒理她,我们三个回到班的时候,正好上课铃声刚刚响起,班里挺安静的,都在等老师上课,我们仨先后进班,然后班里的所有人,所有目光,就都聚集在我们三身上了,
因为班里所有人都知道雅的脾气,出了名的火爆,也知道王越,出了名的脾气倔,还知道王越跟赵倩雅水火不容,更知道几十个小时以前,王越打了赵倩雅的猩猩,赵倩雅还说要弄死王越,结果现在这俩人就很平静都回班了,而且,都回到了自己座位上,不说话,听课,让所有人都很疑惑,
我坐下以后,果然不出所料,小李子跟伟哥就问我:“跟师太怎么个情况啊,你俩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啥事沒有。”
他们俩又看浩哥,浩哥回答的更干脆:“不知道。”我心想,浩哥的学习能力是挺强的,
接着是各种纸条就给我传过來了,我一概沒看,抬头看了眼雅,小胖子好象也在问雅什么,反正她那的情况,跟我这,差不多,
老师估计是实在看不过去了,就拿黑板擦拍了拍讲桌:“你们什么时候,跟王越和赵倩雅关系这么好了,都这么喜欢他俩,往他们边上凑什么呢,不知道是上课呢啊,有沒有点课堂纪律了,不说你们还真当我看不见啊,都差不多点,影响人家学习和睡觉。”老师说完以后,就转过头接着讲课了,她最后几个字说的我有点郁闷,但是骚扰我的人也少了,只有几个人还在顶风做案,让我明白,人类的好奇心原來这么严重的,
我实在受不了了,趴在那就假装睡觉,雷打不动,连抽烟都沒去,浩哥也学我,一直雷打不动趴那睡觉,只是浩哥是真的睡着了,还打呼噜,这感觉,挺神秘,挺过瘾,挺有派,挺装蛋,
我趴到中午快放学的时候,因为自习沒老师,很乱,快放学的时候就都开始吵吵了,我起來伸了个懒腰,看见雅就冲着我走过來了,到了我边上:“你,中午看着点我哥,别让我哥再喝多了。”
我看着她问:“这么快就沒事了,女人果然善变。”
雅看着我:“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记好。”说完了转身往回走,突然又转过头來对我说:“你钥匙上的刀,原來是我哥的,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我看了她眼,沒理她,起身自己走了,我看着浩哥在旁边睡的口水哗哗的,实在不忍心去吵他,放学了,我自己出了学校门口,老远就看见偏分跟我招手,我冲他走过去,点了根烟,抽上,
偏分问我:“飞哥呢,怎么还沒來。”
我说:“等着吧,一会儿你听见很多人骂街,那就是飞哥差不多快到了。”
偏分问:“啥意思。”
话刚说完,看见老远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就开过來了,一路开的飞快,引起周围一片咒骂,车刚好停在偏分面前一点,偏分看着车里的飞哥:“不用跟我解释了,我明白了。”说完了以后就躺到车上面,不动了,
飞哥下车推了把偏分:“草,别装死,走着,走着,老地方,哈哈,想死我了。”
偏分睁开眼冲着飞哥就乐:“你他妈的,不会开的慢点,把汽车当飞机开是怎么着,沒听见放学的学生对你多大怨言么。”
飞哥乐了乐:“爷乐意,爷这就是飞机,走走,赶紧,整点喝,想死我了。”说完了冲着我又说:“六子,快走。”
我跟偏分就开开车门,上了车了,上车以后偏分说:“一会儿再吃饭那去吧,我想先回咱们的战壕去看看,我自己去过几次,挺怀念的,就是你们沒在,沒啥感觉了,后悔当初沒跟你们多潇洒几年。”偏分话说完了,我跟飞哥都沒说话,气氛也挺压抑,飞哥的飞机,也开的慢了,
过了会,飞哥说:“那就去学校那边喝吧,顺便再看看王哥李哥。”接着就车就开到了学校对面的那个饭店,我过生日的那个饭店,
我们一进去,老板娘看见我们就打招呼:“六啊,小飞,好久沒看见你们了,再哪上学呢,來來,里面坐。”老板也出來了,跟我们热情的打招呼,接着我们仨就坐下了,点菜,上酒,那会饭店人挺多的,学生都放学了,我们的菜和酒,还是上的最快的,
酒菜上齐了以后,偏分冲着我们乐了乐:“都跟他们都混熟了啊,这么多人,咱來的晚,还能先上菜。”乐的很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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