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万万再次沉默了。
的确如此。
而容律迟这样的男人,最不缺的就是钱。
“谢谢你。”鹿万万低着头,小声感谢。
“毕竟你也是我的女人。”
鹿万万苍白的小脸僵了一下,不知道如何答话。
这个也是透露着太多信息。
可能他比较又责任感吧,所以对他的女人们稍微偏袒一些。
容律迟走向休息室内的沙发上,没一会儿木森拿着冰袋和毛巾走了进来。
“容少。”
木森将东西放在茶几上,恭敬的站在一侧。
气氛微妙中,容律迟再次沉声开口:“过来。”
鹿万万没有动。
“过来擦药,你的脚不想要了?”
容律迟见她迟迟不动,转头看着她,沉邃的黑眸里带着一股强势。
鹿万万刚才还不觉得,此时感觉自己受伤的脚踝阵阵剧痛,痛的压根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容律迟呼吸一沉,将手里的药酒放下。
“我来。”木森见自家总裁有些不悦,想上前去扶门口边的鹿万万。
可刚说完,木森被自家总裁一个眼神震慑住了。
那眼神似乎更不悦了。
木森当即反应过来:“容少,酒会还有事要去应付,我先过去。”
作为容律迟的首席秘书,木森向来反应能力最迅速。
容少瞪他的眼神俨然就是警告。
所以不近女色的容少跟这位女子是有故事的!
木森走后,这里面就彻底只剩下两人了。
“等我去抱你?”
抱……
鹿万万想到了昨天晚上的考拉抱,她发酒疯跳到他身上,然后他顺势抱着她,将她抵在墙壁上深吻……
“不用,我可以自己走。”
鹿万万拖着一只脚,慢慢挪动着步子。
劫后余生,她逐渐冷静下来,没了刚才那副惊恐和木讷。
等她坐下来之后,容律迟看着她的眼睛。
眼眶湿润,却没有流泪。
连哭都不敢哭的女人,却敢扑他。
或者说,能住在上亿的房子,却只开着五万的小甲壳虫车。
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费解。
鹿万万没看到容律迟看她,而是低头看着自己身上。
看到胸前肌肤上的红印子,她那双清澈漂亮的黑眸,黯淡的毫无光泽,整张小脸都写满了心如死灰。
完全没了昨夜那副挠人小猫的样子。
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却让人有几分于心不忍。
“那是昨天晚上的,他没来得及,只是撕了你衣服而已。”
鹿万万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瞬,像是在求证。
“你身上所有的印子都是我昨天晚上留的,包括腿上。”
容律迟眼神落在她被撕成了高开叉的裙子,上面有一个掐痕。
鹿万万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笑了。
昨天虽然她大胆放肆,可那是她自愿的,刚才她是被强迫欺负的,那种被凌辱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现在很脏。
笑着笑着,一滴清泪从她眼角滴下来。
不过就一滴,她下一秒抽过桌上的纸巾,在腿上用力擦着。
力道很重,纸巾都被擦烂,她细嫩的皮肤一下子被擦红擦破皮,丝丝血渗了出来。
容律迟立马起身坐过去,抓住她一直在腿上猛擦的手:“为了别人惩罚自己,胸大无脑的女人。”
鹿万万猛然一怔,嗖的抬头瞪着他,那双猫眸满是温怒,没开口眼里却满是警告。
容律迟被她瞪的也不恼,直接将她腿抬起来放到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