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如灰的符家,深蓝色的大床上,趴着两个即将初尝禁果的小孩。
符珈不断地用舌头舔舐夏彤的唇,进而撬开牙关,她的口中满是各种劣质混合酒的味道,符珈却觉得这混合了她本身的气息的味道如此芳香。她感觉到身上压着一个很重的东西,还总是舔她,她想要推开,却总是不能成功。
就亲这两下夏彤没什么感觉,但符珈却觉得自己要炸了,仿佛红色的热血要从血管中迸出。他抽回在夏彤裙子中不断揉捏的手,他火急火燎地想要将那费事的衣服脱.掉,发现无论如何都扒不下来,最后一着急就给撕坏了,而撕下来才发现她的身侧有一个隐形的拉链。他将那恼人的衣服丢开,只看她。夏彤只身着白色的内衣,看起来纯洁无暇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他的眼前。他觉得身上的火焰要把自己烧焦,她仍然无知无觉地在他的身下酣睡,完全不知道她的头上有一只猛虎在对她虎视眈眈。
符珈的手不断上下游弋,白净青春的胴体被他不断地揉捏,亲吻,甚至是啃噬。夏彤开始不满,手举起来像是赶蚊子一样挥舞:“走开,走开。”
符珈一口咬住她的唇,桎梏住她的乱动的小手。眼前是一张令自己朝思暮想的明艳小脸,手下是一具自己肖想已久的柔软身躯,符珈再也不能控制自己,薄唇一直向下探寻,探寻他从未知晓的奥秘。她的身体被打开,他也越来越放肆。“夏小彤——”他的眸子布满了欲色,还有些微微的迷茫,他绷紧了的身体俯下来,趴在她身上。符珈将头歪在夏彤的耳边,舔舐着她的耳朵,声音也放低:“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他又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坐起来靠近她:“我再也不欺负你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一个挺身便闯入那片神秘幽静的地方,夏彤痛得弓起身子,就像是个小虾米。酒后的她对痛觉的反应有些迟缓,甚至来不及尖叫和呻吟,巨大的痛楚便接连而至。符珈也痛,那个地方并不如想象中那样美好,她的感情抗拒他,身体也不例外。他只能忍着痛抱紧她,安慰嘤嘤哭泣的她。
“不痛不痛,马上就不痛了——”
“别哭,不要哭了好不好?”
“求求你,别哭了——”
被他这么抱着哄着,夏彤渐渐放弃了呜咽,竟然也趴在他怀里睡着了。看着她的睡颜他有些不知所措,继续还是放弃?身体的肿痛让他痛苦,但难得的紧密相连感觉却让他难以抗拒。
她的身上全是自己留下的红印,心上呢?是不是也该留一个?
他打定主意要继续下去,将她放到柔软的枕头上,亲亲她红润的唇,然后猛然闯入。她哭泣,她低吟,他全部不理,只是要她完全属于自己。
她开始蹬腿想要踹开身上的巨兽,只是怎样都无法摆脱他的铁臂。她挣扎,他不许,完全将她锁在身.下。他掐着她的腰,动作越来越狠,像是想要将她钉死在床上。上面却亲吻她的耳垂,极尽温柔。他一个人在她耳边说着她从来都听不到的话,他一个人以身犯险为她做最为人所不齿的事情,他一个人享受着他的快乐。他一个人,他好像从来都是一个人,可是,他再也不要一个人。
越缠绵,越绝望。越绝望,越纠缠。
夏小彤,我知道我这样做会面对怎样一个可怕的明天,可是我真的过够了无数个没有你的明天。
夏小彤,你别不看我,你为什么,总也看不到我?
夏小彤,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夏小彤,别恨我。
夏小彤,求你······
她被他撞得神志不清,嘴上说着没人能听懂的胡话,再也没有流泪,只是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企图防止自己被甩下那只颠簸不已的船。
一梦到天亮。
室内依旧是保持绝对的寂静,就连工作了一夜的空调也只是沉默。大而清爽的房间有着漂亮的壁灯,华丽的穹顶美丽的装扮,和绝对配得上他们的好看的主人。再厚重的窗帘都不能阻挡阳光的穿透,就像是再污秽的事情都有被揭穿的一天。
夏彤几乎是做了一夜的梦,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河蚌,被人撬开了壳,吸走了身体里的软肉。她拒绝,但是依旧被一个强势的手捉了去。她挣扎,却依然任人鱼肉。
当她悠悠转醒,头还是有些痛,喝醉果然很难受。当她看到一双漂亮的黑眸就在旁边注视着自己的时候夏彤吓得差点叫出来。她立刻坐到了离那双眸子最远的地方。在坐起来的一瞬间她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两具完全赤.裸的身体,自己完全不能使劲的双腿,还有痛得像是要折断掉了的腰,她是年龄小,但是不是傻子。
“你对我做了什么?”就算是明白了最坏的结果她依旧不能接受,仍要确认一次。她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眼睛里迸出的全是怒意,仿佛他敢开口,就要吃掉他一样。
“我喜欢你。”符珈很认真地看着她,也极为认真地开口。
“我问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基本上是咬着牙问的这一句。声音都随着她的愤怒而扭曲。
“我喜欢你!”符珈也加重了语气再次重复,急切地再次坦白自己,仿佛是怕她不相信。
“符珈!”夏彤的手握紧了拳头,身体紧绷得不可思议。“你怎么敢——”一句未完便整个身体扑了过去,像是一个矫健的小狼。
她直接跪在了符珈的腿上,抱住符珈的脖子,对着血管就咬了下去,仿佛要吸干他的血。她想要将他拆骨碎肉,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将所有被加诸于自己的痛苦完完全全地还给他。她想要将他挫骨扬灰,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平息自己刻骨的恨意。并不尖锐的牙齿也深深陷入他的血肉,不一会儿,真的出现了一道血痕。
符珈并不是不痛,血肉之躯的他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他颤抖着伸出双手,反抱住她细瘦的柔嫩的身躯,用那薄唇细细地亲吻她的锁骨,在她的耳畔用最卑微的声音乞求她:“分手吧,跟他分手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别看这章少,我花了三个多小时啊!明天就要去扬州了我还要存稿两章,再写下一章的话我估计要写到明天天亮了啊!!!┭┮﹏┭┮果然拖延症的人都要为自己付出代价,舍友都睡了我还在码字,尼玛下午少上两个小时的网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