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夏彤在超市随意买来的安全套在不久后的某一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正在符珈衣衫半褪,脸红心热之际,处于混沌中的夏彤忽然神智有一丝清明:“等一下,你等一下啊!”然后就像一只泥鳅从符珈的怀里钻了出来,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跑出去。符珈哑着嗓子对着床狠狠一捶:“给我回来!”
不一会儿夏彤手里拿着一小盒杜蕾斯,献宝一样地对着憋得要吐血的符珈笑道:“我买了这个!今天终于能用上了!”
符珈皱眉:“你买这个干什么”
夏彤自顾自地已经开始拆那盒安全套:“当然是为了安全了,快!你快穿来看看!”符珈看着夏彤一脸坦然地像是妻子买了衣服让丈夫试一试看看合不合适的样子,默默无言。
夏彤将套套拿出来,一摸奇怪道:“咦?怎么是湿的?”她端详了一下,“这难道跟面膜一样还要弄点精华液?”
符珈狠狠闭了闭眼睛,某处已经要自燃了,她还在那无知无觉地研究避孕套?他忍无可忍道:“夏――小――彤!”
夏彤连忙递过去,蹲在他两腿边,认真地看着他怎么戴。她见符珈怎么也戴不进去有些疑惑,然后摸着下巴问他:“这个是需要在长大前穿还是长大后穿啊?会不会是你的操作错误?”
符珈现在已经急得满头大汗,看见光溜溜的她直直地盯着自己穿小雨衣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将她的头往旁边一推,语气很不好:“你一个女孩子害不害臊啊?去去去,不准看!”
夏彤拨开他的手,鄙视他的双重标准:“推什么推,你脱我的衣服时候也没不好意思吧?”然后沉默地打量了一下,犹疑道:“你不愿意让我看,是不是因为它长得丑你自卑?”
符珈咬牙道:“我没有自卑!”
他见夏彤质疑地看着他,就挺了挺身子,怒道:“你有没有眼光,我一直很自豪的!”
“这么丑,你还自豪?”夏彤一脸震惊,沉吟片刻,思索了半天才找出个词形容那物,“跟个丑不拉几的蘑菇似的,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世面!”
“好吧我没眼光,还没见过世面,等我以后多开开眼界再来评判好了。”夏彤摊手。
“你敢!”
又过了一会儿……
“靠!夏小彤你买了最小的号?!”
“呃?这个也有大小号?我还以为是均码的呢!”
“你个白痴!”符珈扔开弄得他满手是油的套套,对着夏彤就扑了下去:去你的“均码”!让你丫玩我!
夏彤整个身子都被他压在下面,有些痛,只得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是套马杆的汉子威武雄壮好了吧?”
符珈一听她还敢这么调侃自己,更加不客气。他在后面舔了下她的耳垂,气息不稳:“你现在越来越胆大了,不怕我了,嗯?”双手从后面搂住她,握住她的两颗柔软的水蜜桃,然后从雪白的脖子那一路吮吸下去,留下朵朵吻痕。
夏彤被他吸得有些疼,缩着肩膀讨好道:“哎呀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怕你呢?”
“我对你好么?”符珈在后面不停地用那处蹭着她,来缓解紧绷和肿胀感。
“好,当然――呲――你个混蛋干嘛咬我!”夏彤被迫跪趴在床上,本来就很不舒服,还被他在脖子上咬了一口,语气也变得不好,“你想死么,你一个小小的长工!”
符珈继续吸着她的脖子,语气有些委屈:“我都对你这么好了你还凶我!”
夏彤发觉符珈现在越来越没节操了,他以前总是横着来,发现横行霸道不得人心就学会哄人,哄不好了就撒娇,那么大个男人贴在自己背后撒娇,她只觉得有种诡异的和谐感:每次他这样的时候好像自己还真不忍心拒绝他什么。
“谁让你咬我来着。”夏彤语气放软了些。
“我是太喜欢你了才咬你的。”符珈的手已经往下摸索,嘴上说着甜言蜜语,手上却越来越流氓。手指探入她身体最柔软和脆弱的地方,这轻拢慢捻也让夏彤的呼吸开始急促。她的手拉住他,喘息着拒绝道:“别……”
“别怎样”符珈的手指更加深入,拨弄着她的敏感处,弄得她一声吟哦。“每次都拒绝我,每次都喊痛喊累,你不是说喜欢我么,就是这么喜欢我的?”
如果符珈在后面能看见她脸上的表情,绝对会更加兽性大发:她紧紧咬着粉唇,微微眯着38看書网要流泪,娇柔脆弱的神情更是让人心动。符珈抽出已经湿漉漉的手指,掐着她的腰就将那穿不进均码小雨衣的那处填了进去。温热的柔软包裹住他等待已久的地方,不断吮吸和安抚着它的焦躁情绪。夏彤闷哼一声,软着身子趴在了床上。
符珈不准她偷懒,将她直接从床上抱到腿上,将她的头扳过来,对着她的樱唇就堵了上去。夏彤下面费力地吞咽着他的“威武雄壮”,上面又没法讲话,身子被他扭着也是不舒服,只能将所有不满放在心里。心想等弄完了有你好看的,可是她忘了他每次在床上都是狠得不像是对她百依百顺的那个符珈。
符珈重欲,偏偏夏彤平时不敢轻易让他碰,所以每次让他抓到机会的时候夏彤都不会太好过。夏彤只觉体内热潮汹涌,偏偏四肢无力,只得讨好地伸出舌头舔舐他,求符珈别这么折磨自个。而他被这小猫似的柔软舌头弄得更是热气膨胀,忍不住掐着她的腰开始上下动作,之间只能听到她破碎的呻吟,像是小猫咪,弄得他心痒痒的。这样的他看不到她的表情,有些不乐意,便一个施力让她躺在了床上,自己精壮的身躯立刻附了上去。
他的舌头舔舐着夏彤的脸颊,像是一只温柔的巨兽。而身下毫不含糊,起先还知道温柔着些,后来便直接横冲直撞,怎么畅快怎么来,全然不记得上一次把夏彤弄疼以后受到了怎么样的惩罚。而夏彤本身最怕他这样完全失去理智的那股子狠劲,这时却爱上了这样的疼痛到快乐的摩擦,他深深顶进去的时候她会觉得被掐到了心尖尖上,想要他快离开,而当他真的出去的时候她会觉得一阵空寂。她再无反抗的意识,只是软着身子由着他,两腿夹紧他的窄腰,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
符珈兽性渐重,将夏彤的纤细的双腿扛在肩上,然后身体猛地拉近,夏彤只觉得身体要被撑破了,哀叫起来:“疼,疼――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符珈那张染满□的俊脸凑近她,舔舐着她,像是怜惜,又像是安抚,而事实上他是在命令她:“不要?为什么不要?我给的,你全部都要给我受着!”
“求求你了,放了我吧,符珈――”夏彤的眼泪都出来了,言语中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符珈嗤笑:“可能么?”
夏彤不停地哀求,符珈却再不答话,只是继续挺进,再挺进。渐渐地她也累了,只能低泣呻吟,辗转承欢。终于,在一片滚烫的热流中,已经脱力的夏彤得到了解脱。
过了很久夏彤才清醒过来,她想起他刚刚的所作所为,侧过身子不理他。符珈将手臂递过来揽着她,哄她:“还气着呢?”
“我觉得你这人表里不一口是心非人格分裂,我看错你了!”夏彤气鼓鼓地控诉了他一堆。
符珈将头埋在夏彤颈项处笑得很是狡黠:“夏小彤,你知道男人跟女人是需要平衡的吗?”
“什么平衡?”
“我在床上欺负你了,我允许你下了床在我身上加倍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出来了,肉肉真的是好吃难炖啊……我决定,我要在我另一个短篇里面多写写,拿虚大练练手(搓手,奸笑)